什么东西把那些鲶鱼吃了,我心中出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胖子。
心说难道胖子不甘心,趁我们不注意,赶在我们前面把鲶鱼逮回来吃了。阿西吧,如果是这样我一定要掐死这个老不羞的。
想来又不可能,别说找不到这些鲶鱼,GPS信号分布成一条 条形,延绵了十几米,胖子不是那个体型的。
“会不会是你说的那种蚰蜒。”小花道。
我点头,也许是,林子己经壳全黑了下来,这种虫子是夜行性的,此吋如果遇到蚰蜒,后果不堪设想。被吃了之后只能火化蚰蜒的尿放进骨灰坛里,我家里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伯父,这是吴邪的屎灰盒,你们节哀。”
胖子真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这片林子是一处山谷,此时再回山上己经来不及了,我们找了一颗大树爬上去。
树上都是菟丝子,这种植物会爬到树冠上头形成纱帐一样的一层,对宿主伤害很大,但正好给我们做了隐蔽。
月亮开始露出云层,山谷被照的凉白,小花喜欢高处,在我上面的树丫上靠着,翻了翻手机,应该是没有信号。他徂丧的抬头从菟丝子帐下看月空。
“你说,他还会不会记得我们? ”小花问道。
我知道他是役话找话,这么多年的默契了,其实安静的时候不用说话。
“无所谓他记得不记得,我都不记得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以前的日子都历历在目,就是自己的面目模糊不清,这是实话,我的人生太注重身边的人。
“如果他不记得我们,也许会绕开我们。他未必会从进去的地方出来。我们这么多人冒险,连个影子都抓不到。”
“所有人来都有自己的目的。”我道。
小花掰了一块干粮给我,是特制的压缩饼干,小花的东西好吃多了,我嚼了几口,月亮喑淡,天空中开始岀现星星。
与此同时,我看到我们身下的树林底部,也开始岀现一点一 点的荧光。
这些荧光以井口为中心,开始蔓延,数量之多,就好像从那些井口喷涌出一条一条的绿色银河一般。
我端坐起来,果然役错,忽然灵光一闪,阿西把,这里的菟丝子长的邢么茂密,难道是这些东西不停的上树,将种子不停的带到这些树上。
星空中星星点点,蘩星密布,整个山谷也被绿色的荧光布满,其中不少红色的光电,像一只只眼睛。但是我们一点也无法欣赏奇景。因为这些光电密集的开始往树上攀爬上来。
“火油。”我喊道。
坎肩从背包中翻出喷漆瓶,对着我们的树杆下方喷上火油, 我翻出打火机,双脚挂住树倒立下去,直接点着。
火油烧起,在树上形成一条小小的屏障,接着咔嚓一声,我挂住的树杆就断了,我整个人摔了下去,直摔进这些光点中间。
我毫不犹豫,直接翻起用打火机一照身上,满身的蚰蜒,就见坎肩把喷漆罐丟给我,我把打火机往前一扣,做了一个喷火器。对着自己身上就开始喷火。碰了几下,我在燃起的火 光中,我忽然发现不对。
在我面前的黑喑中,大慨三米外的树后面,好像站着什么东西。
是一个人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