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五只癞蛤蟆
我说道,有原因的。
军哥笑道,拉倒军哥烟上的烟灰被风吹散,摸着脑门子问道,咋的了,还有太阳下山开张的惯例,你是把花卖给鬼啊?
我说道,有原因的。
军哥笑道,拉倒吧,说说什么原因。我笑道,你说对了,我是真的把花卖给鬼的。军哥他狗日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烟,竖起大拇指赞道,你小东西是个痴情的种,以后你找我学拳我绝对一手都不留。
军哥带着落寞的神情回到汽修所里面,我一脸的不解,怎么地晚上开张和痴情有关系了。张宗宝过了,从里面拿出了两包红糖,说道,我师父让我给你的,他说他知道你是个好人,带回去给女朋友泡糖水喝。
我更是纳闷,怎么地还给了我一包红糖。张宗宝解释道,师父他之前看报纸看到有一种绝症是不能见太阳光的,他说你选择晚上开张,肯定是这个原因。
我问道,军哥在里面干什么,怎么不出来了。张宗宝道,我师父在里面掉眼泪。
我哭笑不得,把红糖接住,带回去给小贱和小猫何小姐泡点糖水喝,反正谢灵玉应该是不会喝的。我见张宗宝似乎眼睛也红了,伸手拍拍他肩膀,和宗笑还在闹别扭吗?
张宗宝悔悟地道,现在想起来,你如此坚强,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好,我和笑笑之前就是小事一桩,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就跟她认错。
张宗宝也和宗笑复合了,我垫着手里的两包红糖心安理得的回到店中,估摸着一切都准备好了,就把店门关上,和军哥说了一声再见。军哥红着眼睛跑出来,说兄弟别担心,以后哥罩着你,伸手张开怀抱给我来了个熊抱。我心想,要是说谢灵玉是只女鬼的话,怕是军哥说我开玩笑,接受了他的熊抱。
回来的路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盘了一家花店开始卖花。母亲高兴地跟我说,好好干,爸妈都支持你。
第二天白天在房间里面看了一天的书,到了下午太阳落山。谢灵玉换了一件稍微现代一点的衣服,小猫何小姐跳上她的手上,我牵着小贱,一起出了门。
到了白梦花店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天空很高,漫天的彩霞令人神往,这样的西天是孙悟空多少次的向往。我呢,也走在西天取经的路上。
努力吧。
我把花店的门打开,也没什么庆祝的伙伴,不想太高调,谢灵玉看了店里面的群花,露出笑容。小猫从她手上跳下来落在地上,来回走动,确认新的范围。我把笔记本放在收银的货台上。谢灵玉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现在是老板,那第二老板就是我们家小猫,第三老板是小贱贱。
我伸指头对着我的自己的帅脸,那我呢?总不能比我家贱贱还不如吧?
谢灵玉伸伸懒腰,你是跑腿的,当什么老板。
开门后十分钟,隔壁的军哥带着两个徒弟过来道贺了。几人瞧着清灵脱俗的谢灵玉,下意识地把衣服整了一下。
军哥给了一个红包,说是开张大吉图个吉利。谢灵玉笑眯眯地喊道,军哥真好,早就听萧棋说起你,把你夸得跟雷锋一样。
军哥哈哈笑了两声,哪有哪有?
我知道军哥抽烟,早就买好了一包烟,给军哥和几个徒弟分了一根,见张宗宝不在,好奇地问了一声。
军哥笑道,他一会就来了。军哥把两个徒弟喊过来,妹子,这个是刘继保,我本家侄子,这个是铁牛,就是喜欢用铁锤的。谢灵玉笑眯眯地看着,把两人看得低着头红着脸。
过了一会,张宗宝带着扎着两条马尾的宗笑来了,两人手牵手过来,看样子已经和解了,张宗宝说要买一束花送给宗笑。谢灵玉抽出一朵红玫瑰,让张宗宝送给宗笑。宗笑扭扭捏捏地接过张宗宝的玫瑰花,脸红得比玫瑰还要红。闹腾了一会,刘军说你们先忙,带着三个徒弟回去,过了半个小时,就关上店门下班了,下班过来跟我打了招呼。
花店门外响起了电动车的声音,送快递的小哥站在门口,是萧棋先生吗,这里有一个你的快递。
我签收了快递,忽然,包裹里面传来“呱呱”的声音,难道有人送给我们一个电动青蛙,说实话,新店开张除了沈易虎和隔壁汽修所的刘军,什么人都没有通知。那送快递的人是谁?
我拿了一把小刀将胶带隔开,从里面跳出一只肥胖的蟾蜍,身后跟着另外四只,我连忙退到一旁。小猫轻妙地走到蟾蜍面前,喵喵地看着蟾蜍。
从包裹里面跳出五只蟾蜍看着前方,咕咕作响。
谢灵玉叫道:“都不要动。”我明白蟾蜍和青蛙一样,只能看见动的东西,叫道:“贱贱,不要动。”小贱听了我的话,把尾巴也沉下来,猫小姐也不动了。
我很快认出了蟾蜍的品种,不是乡下躲在石头里面的癞蛤蟆,而是一种剧毒的蟾蜍,即便是乡间的蟾蜍若是吐出分泌物落在人的皮肤上也会留下一个小瘤子,更何况是眼前剧毒的蟾蜍,咕咕地叫喊声,下巴鼓起又收起来。若是被眼前毒蟾蜍的毒液贱到眼睛,眼睛失明,射到身子,身子腐烂。
是虫老五的步伐,他居然跟到了江城,我以为他翻上了货车躲到远方去了,没想到跟了上来。
我小声问道:“怎么办?”如果蟾蜍飞起来朝我射来毒液,我就要改行拉二胡或者推拿按摩去。
谢灵玉道:“这玩意要是遇到蛇自然跑远了……看来得用火烧了……你让开一点,让我来……不对……奇怪得很……它们的身上有东西……”
几只全身土灰的癞蛤蟆嘴巴尖尖露出一点发亮的东西,叫声也听起来很痛快,随时要爆发一样。谢灵玉挪着步子,拿着一个盆子走上前,把盆子扣在上面,盆子咕咕的癞蛤蟆四处乱撞。虫老五一定不知道我身边有一只老女鬼,五只癞蛤蟆被盆子盖住了,从两边冒出了滚滚的黑烟,里面的癞蛤蟆在喷毒液,把盆子四处腐蚀掉了,很快就露出了几个窟窿。
谢灵玉喊道,再拿一个大一点的盆来。我急忙把大盆子盖在上面。然后把门打开,烧了一把报纸从盘子下面扔进去,烧了一会,里面的毒蟾蜍没有了动静,我怕没憋死,又烧了一把报纸进去,直到过了十多分钟没有动静,才把外面的盆子打开,浓烟顺着门散出去,幸好是晚上,不然隔壁看见还要报火警。
五只毒蟾蜍被烧死,翻白的眼珠子上面布满了血丝,是被憋死的。最里面的小盆几乎腐蚀掉了,触目惊心,虫老五居然要杀我。
谢灵玉道,你拿刀过去,把它们嘴巴给撬开。我找了一双皮手套,用小刀把蟾蜍的嘴巴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五根钢钉。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沾满了透明液体的钢钉,出了一身冷汗,喉咙里面咽下去几口口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五根钢钉是我钉在黄氏身上的,我脑海有了不好的推断,跳上货车的虫老五半路上遇到了同样逃脱的黄氏,而且虫老五把黄氏带在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侵袭了全身,几乎不能呼吸,黄氏要是遇到我,肯定要把我咬死。
五根钢钉一根不少,他通过毒蟾蜍送上来。虫子被我吃了死不了,他就送来五只喷射毒液的虫子,看着最里层的破盆,要是毒液射到我身上,那岂不是成为了三级残废。
谢灵玉问道,何事如此失魂落魄?我叫道,不废了虫老五,我们无法安生。我要找到他,有追踪术一类的吗?
谢灵玉道,喏……你可以让小贱过来闻一下你说的什么老五的气味。谢灵玉伸手指着小黑狗。小黑狗闻着癞蛤蟆发出的异味,空气里的烟味,转了几个来回,似乎有了收获地叫了两声,我连忙夸它,结果它跑出了门外又转了回来。
送快递的电动车带着包裹而来,散发的气味在空中弥漫,被风一吹散就没有了,气味倒像是从电动车停留的位置开始的。
我白高兴了一场。把死掉的毒蟾蜍扔在垃圾里面,怕剧毒伤到其他人,装在袋子里面到时候找个坑埋了,把五根钢钉洗干净重新收起来。
虫老五对我动手,五根钢钉要打入他的体内。
谢灵玉道,在中国几千年来的历史上,养虫的人称为虫师,养蛊的称为蛊师。两脉用虫技法神出鬼没,今天只是送来了五只剧毒的癞蛤蟆,明天若要对我们动手,送来的就不止是癞蛤蟆了。
我问道,既然他们虫族至宝已经被我吃掉了,杀不死我也没必要如此赶尽杀绝,难道虫师如此没有人性吗?
谢灵玉道,要杀死你也不是没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你还记得你外公留给你的东西吗?
我细想外公留给我的一本《古今捕鬼大法集成》,一把玉尺都是我们鬼派传承的宝物,虫老五不会眼红,还有一个古朴的铜罐子,难道是这个。
我惊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铜罐子。吧,说说什么原因。我笑道,你说对了,我是真的把花卖给鬼的。军哥他狗日抽完一根烟,又点了一根烟,竖起大拇指赞道,你小东西是个痴情的种,以后你找我学拳我绝对一手都不留。
带着落寞的神情回到汽修所里面,我一脸地不解,怎么地晚上开张和痴情有关系了。张宗宝过了,从里面拿出了两包红糖,说道,我师父让我给你的,他说他知道你是个好人,带回去给女朋友泡糖水喝。
我更是纳闷,怎么地还给了我一包红糖。张宗宝解释道,师父他之前看报纸看到有一种绝症是不能见太阳光的,他说你选择晚上开张,肯定是这个原因。
我问道,军哥在里面干什么,怎么不出来了。张宗宝道,我师父在里面掉眼泪。
我哭笑不得,把红糖接住,带回去给小贱和小猫何小姐泡点糖水喝,反正谢灵玉应该是不会喝的。我见张宗宝似乎眼睛也红了,伸手拍拍他肩膀,和宗笑还在闹别扭吗?
张宗宝悔悟地道,现在想起来,你如此坚强,对一个女孩子这么好,我和笑笑之前就是小事一桩,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这就跟她认错。
张宗宝也和宗笑复合了,我垫着手里的两包红糖心安理得地回到店中,估摸着一切都准备好了,就把店门关上,和军哥说了一声再见。军哥红着眼睛跑出来,说兄弟别担心,以后哥罩着你,伸手张开怀抱给我来了个熊抱。我心想,要是说谢灵玉是只女鬼的话,怕是军哥说我开玩笑,接受了他的熊抱。
回的路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盘了一家花店开始卖花。母亲高兴跟我说,好好干,爸妈都支持你。
第二天白天在房间里面看了一天的书,到了下午太阳落山。谢灵玉换了一件稍微现代一点的衣服,小猫何小姐跳上她的手上,我牵着小贱,一起出了门。
到了白梦花店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
天空很高,漫天的彩霞令人神往,这样的西天是孙悟空多少次向往的光阴,我呢,也走在西天取经的路上。
努力吧。
我把花店的门打开,也没什么庆祝的伙伴,不想太高调,谢灵玉看了店里面的群花,露出笑容。小猫从她手上跳下来落在地上,来回走动,确认新的范围。我把笔记本放在收银的货台上。谢灵玉坐在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我现在是老板,那第二老板就是我们家小猫,第三老板是小贱贱。
我伸指头对对我的自己的帅脸,那我呢?总不能比我家贱贱还不如吧?
谢灵玉伸伸懒腰,你是跑腿的,当什么老板。
开门后十分钟,隔壁的军哥带着两个徒弟过来道贺了。几人瞧着清灵脱俗的谢灵玉,下意识地把衣服整了一下。
军哥给了一个红包,说是开张大吉图一个吉利。谢灵玉笑眯眯地喊道,军哥真好,早就听萧棋说起你,把你夸得跟雷锋一样。
军哥哈哈笑了两声,哪有哪有?
我知道军哥抽烟,早就买好了一包烟,给军哥和几个徒弟分了一根,见张宗宝不在,好奇地问了一声。
军哥笑道,他一会就来了。军哥把两个徒弟喊过来,妹子,这个是刘继保,我本家侄子,这个是铁牛,就是喜欢用铁锤的。谢灵玉笑眯眯地看着,把两人看得低着头红着脸。
过了一会,张宗宝带着扎着两条马尾的宗笑来了,两人手牵手过来,看样子已经和解了,张宗宝说要买一束花送给宗笑。谢灵玉抽出一朵红玫瑰,让张宗宝送给宗笑。宗笑扭扭捏捏地接过张宗宝的玫瑰花,脸红得比玫瑰还要红。闹腾了一会,刘军说你们先忙,带着三个徒弟回去,过了半个小时,就关上店门下班了,下班过来跟我打了招呼。
花店门外响起了电动车的声音,送快递的小哥站在门口,是萧棋先生吗,这里有一个你的快递。
我签收了快递,忽然,包裹里面传来“呱呱”的声音,难道有人送给我们一个电动青蛙,说实话,新店开张除了沈易虎和隔壁汽修所的刘军,什么人都没有通知送快递的人是谁?
我拿了一把小刀将胶带隔开,从里面跳出一只肥胖的蟾蜍,身后跟着另外四只,我连忙退到一旁。小猫轻妙地走到蟾蜍面前,喵喵地看着蟾蜍。
从包裹里面跳出五只蟾蜍看着前方,咕咕作响。
谢灵玉叫道:“都不要动。”我明白蟾蜍和青蛙一样,只能看见动的东西,叫道:“贱贱,不要动。”小贱听了我的话,把尾巴也沉下来,猫小姐也不动了。
我很快认出了蟾蜍的品种,不是乡下躲在石头里面的癞蛤蟆,而是一种剧毒的蟾蜍,即便是乡间的蟾蜍若是吐出分泌物落在人的皮肤上也会留下一个小瘤子,更何况是眼前剧毒的蟾蜍,咕咕地叫喊声,下巴鼓起和收起来。若是被眼前毒蟾蜍的毒液贱在眼睛,眼睛失明,射到身子,身子腐烂。
是虫老五的步伐,他居然跟到了江城了,我以为他翻上了货车躲到远方去了,没想到跟了上来。
我小声问道:“怎么办?”如果蟾蜍飞起来朝我射来毒液,我就要改行拉二胡或者推拿按摩去了。
谢灵玉道:“这玩意要是遇到蛇自然跑远了……看来用火烧了……你让开一点,让我来……不对……奇怪得很……它们的身上有东西……”
几只全身土灰的癞蛤蟆嘴巴尖尖露出一点发亮的东西,叫声也听起来很痛快,随时要爆发一样。谢灵玉挪着步子,拿里一个盆子走上前,把盆子扣在上面,盆子咕咕的癞蛤蟆四处乱撞。虫老五一定不知道我身边有一只老女鬼,五只癞蛤蟆被盆子盖住了,从两边冒出了滚滚的黑烟,里面的癞蛤蟆在喷毒液,把盆子四处腐蚀掉了,很快就露出了几个窟窿。
谢灵玉喊道,再拿一个大一点的盆来。我急忙把大盆子盖在上面。然后把门打开,烧了一把报纸从盘子下面扔进去,烧了一会,里面的毒蟾蜍没有了动静,我怕没憋死,又烧了一把报纸进去,直到过了十多分钟没有动静,才把外面的盆子打开,浓烟散开顺着门散出去,幸好是晚上,不然隔壁看见还要报火警。
五只毒蟾蜍被烧死,眼珠子翻白上面布满了血丝,是被憋死的。最里面的小盆几乎腐蚀掉了,触目惊心,虫老五居然要杀我。
谢灵玉道,你拿刀过去,把它们嘴巴给撬开。我找了一双皮手套,用小刀把蟾蜍的嘴巴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五根钢钉。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沾满了透明液体的钢钉,出了一身冷汗,喉咙里面咽下去几口口水,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五根钢钉是我钉在黄氏身上的,我脑海有了不好的推断,跳上货车的虫老五半路上遇到了同样逃脱的黄氏,而且虫老五把黄氏身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侵袭了全身,几乎不能呼吸,黄氏要是遇到我,肯定要把我咬死。
五根钢钉一根不少,他通过毒蟾蜍送上来。而且虫子被我喝进来死不了,他就送来五只喷射毒液的虫子,看着最里层的破盆,要是毒液射到我身上,那岂不是成为了三级残废。
谢灵玉问道,何事如此失魂落魄?我叫道,不废了虫老五,我们无法安生。我要找到他,有追踪术一类的吗?
谢灵玉道,喏……你可以让小贱过来问一下,闻一闻你说的什么老五的气味?谢灵玉伸手指着小黑狗。小黑狗闻着癞蛤蟆发出的异味,空气里面烟味,转了几个来回,似乎有了收获地叫了两声,我连忙夸它,结果它跑出了门外又转了回来。
送快递的电动车带着包裹而来,气味都在在空中传递,被风一吹散就没有了,气味倒是从电动车停留的位置开始。
我白高兴了一场。把死掉的毒蟾蜍撞在垃圾里面,怕剧毒伤到其他人,装在袋子里面到时候找个坑埋了,把五根钢钉洗干净重新收起来。
虫老五对我动手,五根钢钉要打入他的体内。
谢灵玉道,在中国几千年来的历史上,养虫的人成为虫师,养蛊的成为蛊师。两脉用虫技法神出鬼没,今天只是送来了五只剧毒的癞蛤蟆,明天若要对我们动手,送来就不止是癞蛤蟆了。
我问道,既然他们虫族至宝已经死了,被我吃掉了,杀不死我也没必要如此赶尽杀绝,难道虫师如此没有人性吗?
谢灵玉道,要杀死你也不是没可能,还有一种可能,你还记得你外公留给你的东西吗?
我细想外公留给我的一本《古今捕鬼大法集成》,一把玉尺都是我们鬼派传承的宝物,虫老五不会眼红,还有一个古朴的铜罐子。
我惊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铜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