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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又向前驶出了半哩,便看到了一股强烈的光芒,照在一块十分大的招牌上。
  那路牌上用雨种文字写看“停止”。
  还有一行较小的字则是“等候检查”。
  同时,还可以看到在路牌之后,是十分高的刺铁丝网,和两条石柱,石柱之旁,各有一只岗亭亨,在雨只岗亭之间的,是一扇大铁门。
  大铁门紧闭着再,向前看去,可以看到零零落落的灯光,那是远处的房屋中传出来的,在基地之中,好像还有一个相当规模的机场,但因为天色很黑,是以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司机停下了车,两个头戴钢盔,持着冲锋枪的卫兵,走了过来,一边一个,站在车旁。
  彩虹吓得紧握住我的手,她一直在和乎的环境中长大,几时曾见过那样的阵仗,那两个卫兵中的一个,伸出手来,道:“护件。”
  我感到喉头有些发干,但是我还是道:“我没有证件,我们刚从另一个城市飞来,是来找一个人的,我们希望见他。”
  那两个卫兵俯下身,向车中望来。
  他们的眼光先停留在我的身上,然后又停在彩虹的身上,打量了我们一分钟之久,其中一个才道:“我想你们不能进去,基地是绝不准没有护件的人出入的,你们应该明白这一点。”
  “那么”我忙道:“是不是可以通知我们要见的人,请他出来见我们?”
  卫乓略想了一想,道:“好,他叫什么名字。”
  “叫伊乐。”
  彩虹抢着说。
  “军衔是什么?”
  卫兵问。
  彩虹苦笑着:“我不知道他有军衔,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军人。”
  卫兵皱了皱眉道:“那么,他是在哪一个部门工作的,你总该知道。”
  彩虹又尴尬地摇着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写信给他,写这个地址,他一定收得到的。”
  彩虹又将那地址念了一遍。
  卫兵摇着头道:“不错,地址是这裒,但那是整个基地的总称,看来很难替你找到这个人了,小姐。”
  我忙道:“那么,他是如何取到来信的呢?”
  卫兵道:“通常,没有写明是什么部门的信,会放在馒厅的信插中按字母的编号排列,等候收信人自己去取。”
  我道:“那就行了,这位伊乐先生曾收到过这位小姐的信,三年来一直如此,可见他是这某地中的人员,你们能不能替我查一查?”
  那卫兵显得十分为难道:“这不是我们的责任,但如果你们明天来,和联络官见见面,那么或者可以有结果的,现在只好请你们回去了。”
  我也知道,如果再苛求那两个卫兵,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拍着彩虹的于臂,道:“看来我们只好明天再来一次了!”
  彩虹无可奈何地点着头。
  那司机显然不愿在此久留,他已急不及待掉转了车头,向回途驶去,不一会,又经过了那小镇,四十分钟后,又回到了市区。
《笔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