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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裕道:“可是族人不知道那三样法物,是确认转世的暗号!”
红绫的思路,自然比温宝裕缜密得多,她道:“信上也没有说明那是暗号——当年见过法物的人,也经历过喇嘛上门索讨的场面,他忽然到了锡金,想起了往事,又不知七叔在何处,爸却是个大名人,就发了这样的一封信。”
温宝裕眨着眼:“目的何在?”
红绫道:“不一定,或许是想叙旧,或许是想和七叔联络,和爸联络,或是表示一下回忆的乐趣,这些可能都存在。”
温宝裕仍然眨着眼:“我提出的可能,总也成立!”
红绫道:“当然成立!而且,你说的‘以逸待劳’,也大是可取——发信人不论是谁,我想,他很快就会来找我们!”
我和白素都大奇:“何所据?”
红绫道:“七叔下落不明,人人皆知,发信人偏要爸转信给七叔,其实目的是借这封信,作为可以和爸见面的进阶!”
白素一直在加强红绫的语文能力,看来效果眼好,像‘何所据’这样的问题她也听得懂,又会运用‘进阶’这样的名词,所以我立时鼓掌,表示赞赏。
温宝裕笑道:“那得在这里贴一幅告示:欲知卫七先生消息者,请到陈氏大宅,给温宝裕面谈。”
我笑:“真有人来,第一时间通知你就是。”
温宝裕在告辞离去之前道:“像这类有趣的信件,若是天天都有,那就好了。
我挥手令他速去,在他走了之后,我拍打着那封要我转交的信,望向白素。
白素明白我的心思,她徐徐地道:“这其中牵涉到的权益太大,为了争权夺利,人甚么丑恶的行为都做得出来,我并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