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呀!”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鲁宾斯坦把遥控器朝向我:“火炙有几种级数,最大的级数,可置人于死地。”他一按掣钮。火烧的苦楚又涌了起来,再次侵袭我的躯体。
这次我真的没法忍受了,大声地呻吟起来。
“想说了吗?”鲁宾斯坦瞇着双眼,望着我。
我摇摇头。
鲁实斯坦也不勉强,只是又按了掣钮。
“冰火”交叉向我侵袭。
我拚命地狂叫,却没投降的意思。
鲁实斯坦终于关上了遥控器。
(我战胜了机器。)我喘着气,顺便运起内气,加强抵御能力。我知道鲁宾斯坦不会安什么好心肠,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我。
“了不起!那我就请你试试这个吧!”他又拿出另一个摇空器,按了掣钮。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绿色。
耳里传来轻轻的声音,不是音乐,那是令人听了觉得无限安详的声音。
忽然之间,我觉得很想睡觉。
正当我想闭上眼睛,找寻美梦之际,眼前出现了刺目的亮光,而耳边则响起了裂帛似的尖锐怪声。
我全身抽搐,嘴里不停地狂叫。
鲁宾斯坦摇了摇头,他心里想: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这个自称马克.琼斯的男人那样抵受这种拷问,这人非同小可!
强光和燥音不但能惨害人体,而且还能破坏神经组织,使受刑的人变成废人。
鲁宾斯坦关掉了遥控器,这与其说出自同情,毋宁说是他不想我发狂,这对他没有好处。
“你真是一个硬汉!”鲁宾斯坦终于从口里泄出了这句说话。
我向他苦笑了一下,支撑了这么久,抵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只换来“硬汉”的称赞,除了苦笑,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医生!这个男人怎么处理?”一个女人走近鲁宾斯坦身边问。
这个女人,我认得她,她叫罗娜.曼,是世界上有名的生物学家,在科学领域里,地位不逊于范志龙。
罗娜是一个美人,我身上的痛楚尚未消去,但看到罗娜,仍然使我亢奋。
现在,她那野豹似的胴体,离我不到一公尺,虽然隔着透明舱壁,我仍隐隐嗅到了她的体香。
罗娜冷冷地望了我一眼,等待鲁宾斯坦的指示。
“先让他留在这里一会吧!”鲁宾斯坦说完,就把遥控器纳回衣袋里。
“医生!为什么不干脆加一点压力,尽早取得他脑中的储存记忆!”
罗娜有点不满。
“唉!这样一来,他就会成为一个废人!”
罗娜噘了噘嘴,显然对鲁宾斯坦的回答大为不满。鲁实斯坦摇摇头:“罗娜!你有所不知,这位绅士——”他指了指躺在密封舱里的我:“有一种超乎常人的忍耐力,我想进行研究,看看他能抵御到什么程度,哈哈哈!”
罗娜无奈地点了点头。
鲁宾斯坦离开了房间,乘电梯从地库六楼直上第三十楼。
三十楼就是祖尼亚的私人办公室。
鲁宾斯坦掏出证件,向墙壁上的仪器上一扬,那道铁门就自动地打开。
※ ※ ※
他走了进去。
祖尼亚正在打室内哥尔夫。
他轻挥一棒,哥尔夫球向前滚了开去,在离洞约一公尺左右停了下来。
“妈的!”祖尼亚摇摇头,诅咒着。
当他转过身之际,一眼看见鲁宾斯坦,正站在他面前。
“医生!你可不可以给我改造一下,让我的能量更充盈一点!”
鲁宾斯坦微微笑了一下,道:“要改善单项能力,好比登天还难,要改,就得改基本构造。”
这等于是变相拒绝。
祖尼亚把哥尔夫球棒随手扔在一角:“为什么不能,调整一下创造运动神经的DNA,不就行了?”
显然他对鲁宾斯坦的回答并不服气。
“调整一下,说得容易,你不知道遗传因子都是互相影响的,牵一发动全身,如果我随便给你调整,你随时会有生命危险!”鲁宾斯坦振振有词地回答。
“我不管!我要你尽快解决这个问题,医生!我爸爸侯活.真健斯的钞票可不是白花的。”祖尼亚的少爷脾气又发作起来。
鲁宾斯坦强忍怒气,道:“我会尽力,我目前已在利用计算机,编辑遗传因子的互动关系,一待完成,计划就圆满成功!”
“那就最好!我再不能忍耐下去了!”祖尼亚怒气冲冲地朝临窗前的椅子上一坐。
他抽了根烟,问:“那家伙招供了吗?”
“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