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另一个问题更令他困扰,浪子要送给他的礼物究竟是什么呢?
那个用轮椅做交通工具的少女,如果自己所料不错,她真是大有来头的话,为什么她也会参与这件事之中呢?
想到这里,一连串的问题,似乎有必要把这两个女郎弄醒来问上一问!
罗开继续搜摸着,在两个女郎的大腿内侧,又各找到了一支可以喷射强烈麻醉剂的喷射器,罗开对准了她们的脸,狠狠地喷着,估计两人至少昏迷超过六小时以上。这时,他的体力已经完全恢复了,他打开行李箱,把两个女郎塞了进去。这一来,令得行李箱盖合不上,而差了约莫十公分。罗开扯开了一个女郎的上衣,把行李箱盖绑了起来。这样,除非有人向那十公分的空隙张望,不然看起来就像是放了过多的行李一样,下会有人注意的。
他驾车向前驶,在驶过那条小径之际,略为犹豫了一下,考虑是不是应该去追踪一下那突如其来,像是自天而降的女神一样的少女。
但是他想了一想之后,就决定慢慢来,这时他最想做的事是恢复自己的本来面目,那少女和浪子高达不同,正义凛然,他不想在和对方打交道的过程之中,贻人笑柄。所以,他立时踏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在公路上直驰出去。
半小时之后,在一种看来十分普通,就像是一般澳洲人家庭的房子之中,罗开在忙碌完了之后,已经使他看来,回复了八九成原来面目,只是肤色还有点苍白,瞳孔的颜色还有点蓝,以及头发是浅金色的而已,但无论如何,他已经回复了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再也不是女人了。
然后,他把那两个女郎,自车子的行李箱后,拖了出来——这所房子,和罗开在世界各地,经过精心选择而准备了的住所一样,说不定十年八年,派不到一点用处,但有时,就会用得着。罗开选择这类房子的原则是:外貌尽量普通,不引人注目,最近的邻居,至少也在三百公尺之外,等等。所以都有他可以放心行事的条件。
他把那两个女郎,拖进了大型的浴缸之中,然后扭开了水龙头,令得急骤的冷水,淋在两人的身上,又取了一大盆冰来,向着她们,没头没脑地倒了下去,把冰块用力按向她们的脸部。
不到五分钟,那两个女郎就发出呻吟声来,罗开后退了几步,任由冷水继续淋着,她们开始在浴缸中挣扎,终于一起挣了出来,伏在地上喘气。
这时,那短发女郎用来作上衣的丝巾,已经被罗开扯去了,她是赤裸上身的,当她伏在地上喘气之际,水滴顺着她的乳尖向下信着,看起来十分动人,尤其她一身古铜色的皮肤,但是有着明显的两截泳衣的痕迹,在阳光晒不到的地方,肤色又是那么白腻。
那长发的一个伏在地上喘气,还没有撑起身子来,罗开走过去,用脚把两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使她们仰躺奢。
两人都现出十分惊惧的神色来,显然她们都认不出罗开是什么人了。罗开站着,冷峻地望着她们。当罗开用这种眼光望人的时候,他的目光极其慑人,可以令胆子极大的人,感到震栗。
这时,那两个女郎在他的注视之下,挣扎着坐了起来,短发的那个,甚至忘记了遮掩自己的胸脯,只是充满了惊惧,身子在微微发着抖。
罗开冷冷地道:“好了,我不喜欢重复我的话,我问,只问一遍!”
两个女郎喘着气,神情更加惊骇。罗开扬了扬手:“你们在浪子那里出现的目的是什么?”
两个女郎互望了一眼,惊惧使她们的身子抖得更甚,罗开冷笑一声:“像夏氏兄弟这种没出息的东西;如果为了怕他,太不值得了!”
短发女郎喘着气:“先生,你……你是……”
罗开冷冷地道:“是我在发问。”
长发女郎几乎哭了出来:“我们只是……只是奉命把一只小盒子,放进那房子去,根本不知道什么浪子高达……我们总算完成了工作,忽然,又有一个女子进来,说是代表什么人来取礼物的,那女人……后来自己打开了礼物,是一只镶满了宝石的盒子,我们……”
她说到这里,推了推短发女郎,短发女郎忙道:“我们起了贪意……可是才将盒子取到手,又被人抢走了……”
罗开皱着眉,事情实在十分容易明白,这两个女郎,可能只是贪图金钱,堕进了夏氐兄弟人口贩卖集团中的无知者,她们迟早会被卖到阿拉伯去,而她们奉命带去的那只小盒子,当然是遥远控制,或是定时的爆炸装置,目的是对付浪子高达,看来夏氏兄弟根本没将这两个女郎放在心上,要不是她们恰好离开,就一定会死在爆炸之中了。
浪子高达和夏氏兄弟之间又有什么冲突呢?罗开对这一点,不感兴趣,他能想到的是,浪子风流成性,不知有多少美女是他的亲密女友,可能其中有个人吃了夏氏兄弟的亏,所以他们之间,才有了冲突。
罗开想到这里,叹了一声,挥着手,就他所知夏氏兄弟的所为,简单地讲了几句,那两个女郎惊呼了起来:“对!他们说,下个月,就派我们到中东去,演出一个盛大的时装表演!”
罗开笑着:“在阿拉伯的后宫,你们根本什么衣服也不必穿!”
两人又互望着,一起站了起来,慢慢地,看来神情有点扭怩地来到了罗开的身边,罗开忙举起了手:“不必了,我不想占你们便宜?”
两个女郎动作一致,一起伸手,抚摸着罗开宽厚的胸膛,腻声笑:“怎知道一定是你占我们便宜,不是我们占你的便宜?”
在这种大胆的挑逗之下,罗开也不知该如何应付才好,那短发女郎已慢慢地跪了下来,当她跪下来之际,她柔软的胴体,看来像是一条水蛇一样扭动着,而且是紧贴着罗开的身子在扭动着的,那令得罗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长发女郎已经用她灼热的唇,封住了他的唇。
罗开不再说什么,在这样的情形下,只有傻瓜才会再说话,他拉开长发女郎身上的丝巾,长发女郎熟练地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使她自己的胸脯,和罗开的紧紧贴在一起,这两个女郎显然是个中老手,两个人的动作,配合得极其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