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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花上的面,这时才现出了真正的笑容来,车子驶得更平稳了。
在这时侯,至少已有七八人,奔出了那小巷子来。
也就在那时侯,一辆车子,驶到了小巷口,停了下来。
那七八人连忙隐身在黑暗之中。
车子停下,车门打开,从车厢中一跃而下的,是春风满面的高翔!
躲在黑暗中的人走了出来。
高翔看到他们的手中,人人都有着手枪,不禁愣然,那孙警官也在那七八个人之中,他踏前了一步,道:“原来是高先生,刚才这里,发生了一点意外,陈探长正在等你!”
“噢,原来如此,什么人那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目前还不知道,”孙警官显然不淮备多谈,“高先生,请。”
高翔随着孙警官,走到了那幢房子。
“咦,地上怎么是湿滑滑的?”他第一脚踏了进去,便发觉了这一点。
“唤……”孙警官十分尴尬,“天台的水箱漏水,所以地上湿了。”
“原来如此。”高翔显得十分轻松。
不一会,他便被带进了一间布置得十分华丽的房间之中,那便是书房。
房间中已有两个人坐着,一个是陈嘉利探长,另一个是身材十分矮小的人。
“高先生,死光武器你已得手了么?”
“陈探长,我先要间我的二十万镑。”
“有!”那小个子突然说。
“阁下是——”高翔问。
“他是警方的秘密人员。”
“钱呢?”
“我们必需先看到死光武器。”
高翔仲手人上衣的袋中,抓住了那只手表,微笑着,向陈嘉利探长道:“我还是先要看一看我的二十万镑。”
那小个子在他身旁的公摹包中,抽出了四叠钞票来,放在写字桌上,台灯恰好照在那四束钞票之上,那是四叠大面额的,是全世界最值钱的货币之一——英伦银行发行的英镑!
“好,”高翔的面上,浮上了笑容:“警方竟然不食言!”
他将那只手表,取了出来。
“一只表?”陈嘉利探长和那小个子一齐低声呼叫。
“正是,死光表!”高翔的声音,充满了自负而得意!
这时,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也已到了家门口。
穆秀珍先出了车子。
“秀珍,你快去淮备放映机。”木兰花探头向她道。
“唉,我始终不同意你的做法,这时侯,高翔可能已将死光武器交到陈嘉利手中了!”穆秀珍幽怨地说。
“别多说,快去。”
“好,去就去。”穆秀珍鼓着气,开门走了进去。
木兰花将“借来”的车子,开过了几条街,停了下来。
她以极快的步伐,走回家中。
她才一进门,便听到穆秀珍的声音:“都淮备好了,只等你来了!”
木兰花答应了一声,走进了屋子。
放映机“轧轧”地响着,在墙璧上,出显了一间客厅,贺天雄满慌张,高翔向后退去……
这一切,正是那天晚上,在贺天雄的别墅中所发生的事情。
陡然之间,影片出现了一片闪光,什么也看不到。
接着,便是贺天雄已倒在地上的镜头了。
“停!”木兰花叫着。
“拍”的一声,放映机停了下来。
“刚才有一秒钟的时间,银幕上一片闪光,那是什么?”
“是子弹发射的的光芒,红外线摄影,对光线特别敏感,所以弹发射的强光,便使菲林受光过度,什么也看不到了。”
木兰花站了起来。“这是你听谁说的?”
“怎么啦?陈嘉利向高翔放这段菲林时,就是这样解释的。”
“你倒转去,再放一遍。”
放映机又轧轧地响起来,倒转去再放了一遍。
“停。”木兰花又叫着:“我已经找出其中的毛病来了。”
“什么毛病!”
“任何子弹,从大厅的一角,射中贺天雄所姑的位置,都用不着一秒钟那么久。”
“那么你是说——”
“所有的人,全被贺天雄瞒过了,我料得不错,贺天雄召高翔去,果然有目的,他是利用高翔,来证明他死了,而事实上,他没有死!”
“他没有死?”穆秀珍几乎跳了起来,“那么这个面上血肉模糊的一”“不管他是什么人,他不是贺天雄,关键就在那一秒钟之内!贺天雄一定早已知道有人在他的别墅之外,安装了长程摄影机,他也乐得让人家拍摄,他只要在最要紧的关头,发出为时一秒钟的强光,破坏摄影,那就够了,这是十分容易做到的事,利用一辆车子的车头灯,照上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陈嘉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