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不相信会这样,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的,于是我又用力将我的心脏给扯出来,剧痛更加剧烈从我心脏的根部传到我全身,痛的我连站都站不稳了,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心脏怎么了?难道是白锦绣搞的鬼吗?
我脑子里在想着这些事情,可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心里都没办法对白锦绣产生排斥感,他就像是一个与我心脏紧紧连在一起的东西,我跟本没办法将他从我心里抽出来。
在这一个瞬间,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可怕,畏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秘法,甚至是这件事情,我都不能和郁垒说,因为我没证据,也因为,我舍不得和郁垒说,如果郁垒知道,当灾的就是白锦绣,郁垒一定不会放过白锦绣的。
一个晚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躺在地上,像具死尸般的像是没有了自己的思想,从来都没有感觉过有如此的无能为力,哪怕是郁垒当初控制我思维的时候,也不如现在所来的无力,并且从刚才郁垒说过白锦绣会来之后,我心里就一直都想着白锦绣,这股想念不收控制,恨不得第二天快点来临,再快一点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是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把我吵醒的,我这才像是从思念白锦绣的梦中醒过来了一般,赶紧的梳妆打扮起来,今天是郁垒的大婚,我穿戴的得符合我自己的冥王身份。
今生我是女人,所以我也穿成女人的模样,虽然没新娘子般艳丽,但也大气非凡,古人的宽袖长袍,厚重的头发挽在了头顶,身上玉器当当作响,珠光宝气。
上午的时候,众多宾客已经来了。我在安排着最后的准备事项,并且派了几个阴兵到入口那里等待白锦绣,如果是白锦绣来了,回来通知我。
郁垒已经去神界将九公主接过来了,冥间的婚礼其实也和人间是差不多的,在十二点前要将新娘子接回来拜天地的。
本来今天是郁垒的结婚大喜之日我因该高兴,但是我整颗心想在都掉在了白锦绣的身上,一遍遍的想着白锦绣怎么还不来,所以都有些耽搁了这些客人,尽管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控制不住我体内那颗想见白锦绣的心。
当阴兵来报白锦绣已经来了的时候,我还在端着一个果盘,这会哪还顾得上帮忙了,慌忙叫下人去做这些事情了,我一个人向着来冥宫大殿的路上跑过去,去迎接白锦绣。
白锦绣是一个人来的,当白锦绣看见我竟然亲自来迎接他的时候,起先有点惊讶,然后是很高兴,问我怎么来了?
我看着周围还有些来来往往的人。也没认真和白锦绣说什么,赶紧的伸手将白锦绣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抬头看着他,心里对他的焦躁,在看着他的那会变的更加强烈。几乎是不等白锦绣反应过来,我抱着他的脖子,悬起双脚,直接向着白锦绣的唇瓣上贴上去!
根本就没有闲时间轻吻,对他的念想爆发出了我所有的粗暴。端着白锦绣的脸,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就如饿极了的大蛇一般,凶狠的想吞噬我眼前这个人的一切。
起先白锦绣似乎还有些顾忌这是我哥婚礼,周围还很多来来往往的人,但是也抵挡不住我的热情,在轻轻的推了我几下之后,没推开,我的腰上就是一沉,白锦绣抱住了我,用同样的热度拥吻我。
口红的味道混着白锦绣口中的气息逐渐的被我吸入肺腑里,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将我对白锦绣的渴望逐渐的压下去,当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看着白锦绣。他下巴上全都是我的口红印子,而我自己也不例外,我嘴上的口红全都糊了。
白锦绣看见我这样子,顿时觉的有些好笑,对我说:“既然都知道你见我就想这样,那还擦这么厚的口红干嘛?”
说着这话的时候,拿出纸巾,帮我慢慢擦干净溢出唇边的红印子。
我不知道我此时有多狼狈,但是白锦绣此时也同我一样狼狈,这就犹如背着众多人的面干着一些所见不得人的事情,我怕被郁垒发现,而这件事被别的人发现了也不好。
我的心脏逐渐的平息下来了一些,看着白锦绣他下巴上的口口,也不帮他擦了,直接端着白锦绣的脸,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我的心脏拿不出来了。”说完这话后,伸出舌头,舔着白锦绣下巴上的红印子。
白锦绣听见我说这话,似乎没什么反应,问我说:“你要把你心脏拿出来干嘛?”因为我贴着白锦绣的脸,所以他说话的时候,特别小声,气息也全都都喷在了我的脸上。
“因为我发现我太想你了,不能听见你的名字,只要听见你的名字,我就像是发疯了一样想见你,并且这种症状我无法控制,越来越严重,这非常不对劲啊,”
我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恨平静的,白锦绣看着我,将我推开了些,对我说:“我也和你一样,越来越爱你,只要听见你的名字,就恨不得立马来见你。”
“是吗?”我问白锦绣。
“如果有半句骗你的话,我不得好死。”
这句话是白锦绣说的,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直接伸手一把抓进了白锦绣的胸膛,但是在我抓进他胸膛的时候,顿时就惊呆了,白锦绣根本就没有心!
这就跟我知道我的心脏不能被拿出来一样的惊讶,慌忙的抬起头来看白锦绣:“白锦绣,你的心呢,你的心在哪?”
白锦绣低头看着我,淡淡的笑了下,伸手将我插进他胸口里的手拔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管我的心在哪里,只要我们如现在这样。彼此相爱想念,不是很好吗?”说完这话的时候,手掌的伸向我的脑后,端起我的脸,就直接朝我亲了下来。
我简直是不敢想象。一时间也没办法明白,白锦绣他心都没了,他是在拿什么爱我,如果当初白锦绣将他的心塞进了我的身体里,那这么说的话,我的心应该就在他这里,可是白锦绣胸膛里是空的,我的心去哪里了?
我想好好质问白锦绣,这一切是不是他搞的鬼,可是我没办法问他,我心里舍不得将这层窗户纸捅破,我爱他,我怕我捅破之后,我和白锦绣之后,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在白锦绣的温柔攻陷下。我也放弃了追求这问题的真相,抱着白锦绣亲吻他,对他说就在地府留下来吧,不要离开我了。
白锦绣点了下头,答应了。
在这种时候,我似乎只是一个被心脏操控的躯壳,万源之情都是来源于心,因为有心才有一个生命,我现在有心,我是生命,可是却活的几乎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
在婚礼上,我几乎是挨着白锦绣寸步不离,我喜欢他,我不想离他远一点,甚至是已经不再忌讳郁垒的目光和所有人的目光,当郁垒牵着他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看见我抱着白锦绣的手臂在笑,目光一沉,将他自己的新娘子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