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内媚体质
并且期间还夹杂着一股特有的香味,令人闻之心猿意马。
出现如此诡异的一幕,朱晨逸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泛起一丝嘀咕。不过他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手慢慢的向下移动,由头部,到颈部,再到双峰。
"哦!"
当朱晨逸的手攀上双峰之时,躺在床上的女人呻吟了一声,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露出一脸迷茫的样子。好像不zhī道zì己为什么会不顾羞耻,叫了出来。
"天生媚体?"
朱晨逸眼睛一眯,搭在双峰上的手,轻轻滑了下去,落在小腹之上。而这个时候耳边却传来重重的喘息声,他转过头去,发现男人双目赤红,脸色洋溢着渴望的表情,两腿之间已jīng撑起了小帐篷。
心猿意马的男人,鼻子里呼哧呼哧的发出响声。雄性的荷尔蒙充斥着大脑,令他下意识的往前跨了一步。而这时,一声冷哼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等他抬起头迎上朱晨逸冰冷的眼神,顿如一瓢凉水从头上浇灌而下,心中腾起的欲火,瞬间熄灭。
"先生,我"
男人羞愧的望了朱晨逸,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可是他那句苍白无力的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朱晨逸严厉的眼神制止。吓的他赶紧低下脑袋,躲过那犀利的目光。但他依旧没有离开房间,也许是怕朱晨逸想上次那两个年轻人一样,抵挡不住诱惑。
朱晨逸根本不zhī道刚刚拂过女人双峰时,短暂的停顿,令男人将他归类于好色之徒。此时的他正在努力的克制zì己的心神,一边念动替身咒语,一边轻轻的拂过女人的身体。
直到手从女人脚上拂过,朱晨逸这才停止了口中的咒语,伸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迹。
站在一旁时刻关注朱晨逸一举一动的男人,直到他完成替身的整个施法过程,没有露出任何失礼之处。男人这才暗暗的叫了一声惭愧,低着头跑了出去。
随着男人的离开,房间的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女人依旧躺在那里紧闭双眸,胸口起伏不定,不zhī道是紧张还是羞涩的原因,那张无可挑剔的俏脸上一片绯红。而朱晨逸则不知所措的抱着替身,傻傻的站在那里。
一个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个眉心似画,举手投足充满诱惑。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时jiān整个房间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随着女人胸口上下起伏的加快,房间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由尴尬变的有些暧昧。
朱晨逸大惊,连忙抱着替身,落荒而逃。刚到客厅他就发现男人双手捧着个脸盆,一脸羞愧的站在那里,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朱晨逸笑了笑,将替身往旁边随意一方,一摆手打断了男人即将准备好的说辞。随即拿起脸盆中的毛巾,擦拭了一下脸上和脖子上的汗迹。
这是有史以来,朱晨逸gǎn觉施法最累的一次。
这和法力,施法的方法毫无guān系,关键的是施法的对象。朱晨逸在施法过程中,一直目不斜视,静心凝神,即便如此,他依旧难以抵挡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此时他总算是míng白了那两个年轻人,冲dòng的原因了。
媚体,顾名思义一个媚字。这种体制属于万种无一,是修炼媚术的最佳体质。而媚术分为内媚和外媚两种,内媚修神,修的是神韵,媚韵,以jīng神制约对方。外媚修身,改变zì己的气质,气场和肤色。
无论是外媚还是内媚,修至大成境界,媚而不妖,媚而不俗,媚而不邪,举手投足,眼神流转间媚态横生,夺人魂魄。
自古红颜祸水,这样一个妖娆,夺人魂魄的女人,天生就是媚体,居然没有走上修道的道路,这令朱晨逸感到有些惋惜。
不过朱晨逸并没有去引导,一来修道讲究缘分,二来他的功法并不适合女人。换一句话说,即使他有修炼媚术的功法,他也不会让女人走上这条不归路,至少他不会成为女人踏上大道的引路人。
天道渺茫,长生无望,于其孤独终老,还不如让女人平平淡淡度过余生。更何况媚术,属于歪门邪道,为天下人所不齿。
"先生请喝茶!"
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立即打断了朱晨逸的思路。他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双手奉茶,一副愁眉苦脸的摸样,不由的莞尔一笑。
见朱晨逸笑了,男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那张裂开的大嘴,看起来比往常要大了不少。
朱晨逸没有理会男人的献媚和讨好,接过茶碗,轻轻的抿了一小口,随手放在桌上。随后拿出烟,慢慢的抽了起来。
替身第一步,第二步,都完成了。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耐心的等待!等待到了九点之后,将替身拿到十字路口或村外焚毁,就可以完成第三步。
不过这个焚毁还是有讲究的,不懂行的人,就算是拿着替身,选择了正确的时jiān,没有相应的法门,也没有任何效果的,所以这个还需要朱晨逸亲自去施法。
距离九点,还有一刻钟的时jiān。朱晨逸慢慢的抽着烟,喝着水,打发这无聊的时jiān。至于男人依旧站在一旁,他见朱晨逸不说话,也就很识趣的闭上了嘴,拿着一根旱烟袋在那里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
片刻功夫,整个客厅弥漫起一股浓浓的烟草味,辛辣刺鼻的味道,令朱晨逸不由的咳嗽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女人也走了出来,只不过她不敢抬头,一直低着脑袋,看着脚上那双绣花鞋。
女人尴尬,朱晨逸同样觉得有些尴尬。他一想起zì己将女人浑身摸了一个遍,就想狠狠的抽zì己两个耳光,即使他zhī道这是施法必须要走的程序,但心里依旧过不了那个坎。
男人似乎也gǎn觉到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于是将旱烟袋往桌上一放,干咳两声,拉着女人,嚷嚷道:"房间的太热,你身体不好,还是去院子里待会吧。"
借口,而且是十分蹩脚的借口。老实巴交的男人明明zhī道房间烟味很重,不拿烟雾作为借口,反而脑残的说很热。
但,没有人去说破。朱晨逸没有,女人更没有。在如此尴尬的局面下,不要男人拿着房间温度作为幌子,就是说有头牛在天上飞,朱晨逸和女人两人都会深信不疑。
假话,有时候在适当的时jiān去说,远远比真话,效果要好很多。
女人听到男人的话后,主动的离开屋子,去了院子里。
女人这一走,气氛变的更加尴尬起来。两个男人面面相觑,朱晨逸掏出怀表,看了一下,八点五十五分,距离先前预定的九点还有五分钟。
"时jiān差不多了,走吧。"朱晨逸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吩咐了一句。
在旁等候多时的男人,听朱晨逸这么一说,顿时大喜,抱起替身纸人,带头走出了屋子。朱晨逸提起桌上放置纸钱的篮子,跟着追了上去。
等朱晨逸走出院落,这才发现女人也跟了上来。不过她依旧是低着脑袋,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目光,对此朱晨逸只能视而不见。
村外在西边,路途不算太远,不过路并不好走。好在晚上的月光较好,行走起来并不十分困难。
约莫十分钟zuǒ右,走在前面带落的男人停下了脚步,村外到了。朱晨逸简单的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觉得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吩咐男人将纸人摆放在东南位置。
至于为什么要放在这个位置,朱晨逸没有跟他们解释,也解释不通。因为他zhī道跟普通百姓解释这个,和去劝和尚娶亲一样不靠谱。
在男人将纸人摆放好后,朱晨逸拿起放置纸钱的篮子,从中抓出一把纸钱,撒向天空。一边撒,一边念动咒语。直到篮子中的纸钱剩下一半的时候,朱晨逸这才吩咐男人将纸人点着。
熊熊火焰一jiē触到纸人,立即伸出了它的爪牙,一下子将它裹了起来。在大火将纸人完全包裹的刹那间,朱晨逸看daò纸人两眉之间泛起了浓郁的死气。
死气是女人身上的,在替身纸人被燃烧的那一刻起,六爻替身法门算是真正的起了效果,女人也算是暂时摆脱了死亡的命运。这仅仅是暂时,因为祖坟中"五鬼拍棺"的法门没有破,骷髅小鬼还没有粉化。这两样东西,只要依旧存在,女人还是摆脱不了这恶毒的诅咒。
这也是五鬼拍棺的可怕之处。
几分钟后,替身纸人被焚烧殆尽,纸钱也在同一时jiān被撒完。朱晨逸转过头来,借助皎洁的月光看向女人两眉之间,发现先前浓郁的死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勃勃生机。
朱晨逸看向女人这个动作,虽问心无愧。可落在女人的眼里,则显得有些轻佻和浮躁。女人没有说话,头垂的更低。
"走吧!"
见再次被女人误会,朱晨逸也懒得解释。随口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现场。
回到屋子,他二话没说,就钻进了男人事先为他安排的客房。
这些天,一直在斗法,再加上功力尽失,心弦一直绷的很紧。所以朱晨逸进房间就gǎn觉到十分疲劳,脑袋一沾上枕头,立即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