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刘宇魔一怔,随后半信半疑的拿手电在这丫头脸上照了照,马上发现脸皮在下巴上翘起一个角,他伸手捏住小心翼翼的完全揭掉了,哗啦啦,那些夹在脸皮之中的十二生肖碎片,全都洒落在坑中。
“真是太神奇了,林经理恢复了本来面目。”刘宇魔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把那张脸皮丢下来,我要给两具死尸化妆,让它们开口说话。”我弯腰捡着十二生肖碎片说。
“什么?死尸能说话吗?”刘宇魔显得更吃惊了。
“待会儿你知道了!”我故作神秘的冲他一笑。
第173章画地搜魂
刘宇魔把刚揭下的脸皮丢下来,我用符水调和的蜂蜜,在脸皮内缘均匀涂抹,然后将它罩在女尸稀烂的脸孔上。再拿出狄磊那张脸皮,也同样涂抹了蜂蜜,覆盖在这小子干硬的脸上。又扯断一截红绳,把它们俩刚才黑线捆绑的手腕,再次拴在一起。
从包里摸出保温杯,里面装的是半杯热水,拿矿泉水倒入,调成一杯“阴阳水”。端起水杯放在俩尸体脸上,手指蘸水往刚刚贴上的脸皮洒落。阴阳水基本上洒均匀后,把杯子放在泥土上。
左手捏诀,右手拿出一张下午画出的“化形符”,轻声念咒:“天地大明,万气混生。我得真一,内景玉庭。虚皇救命,令我通真。上元赤子,三元六府。百神会并,混合我身。急急如律令!”
因为脸皮是经过施加邪术的,并且尸身也被凶手祭过法咒,用化形咒配合阴阳水就能让脸皮归位,重新还原本来面目。而面目一旦恢复,就能借此反制凶手,让他无所遁形。
女尸脸皮首先在黄符燃烧后,随着咒语慢慢出现了变化,与脸孔肌肉重新生长在一起。本以为会看到吴秀珍的脸孔时,可是情况却发生了异变,结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这张脸竟然变化为林羽夕的面目!
昏迷不醒的林羽夕,这时忽地睁开眼睛,盯着我惶恐的说:“我刚才做梦了,梦到我的纸人死了,就……”低头看到女尸的脸,登时就呆住了。
我心头暗暗吃惊,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严格按照鬼符经上的法子来做的,一个步骤都没错,女尸怎么没有回复吴秀珍生前的模样,却变成了林羽夕呢?并且这丫头刚才还做了个梦,为什么呢?
刘宇魔也察觉出不妙,跟我说:“丁渔,先停下法术吧,免得害了自己。”
我不由苦笑,现在想挺已经来不及了,如果扯断它们手腕上的红绳,再把脸皮揭下来,我怕林羽夕的脸也会被撕下来!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时,狄磊的脸孔也慢慢浮现,我大爷瞎X的,变成了我的脸孔!
就在这一刻,我脑子里出现阵阵迷糊,有种困的睁不开眼的感觉。我心说糟糕,死尸正在慢慢控制我和林羽夕的神智。我当即在舌尖上用力咬了下,剧烈的疼痛,让我马上恢复清醒。抬头跟刘宇魔叫道:“给我糯米!”
刘宇魔哦了一声,把满满一塑料袋糯米丢下来,焦急的说:“林经理看上去又神志不清了,会不会有事?”
我摇摇头,顾不上跟他多说,左手捏开狄磊嘴巴,在里面撒了一小把糯米。它的尸身随即一阵颤抖,从耳朵和鼻孔内冒出一缕黑烟,脸又逐渐变了样子。我脑子里跟着就完全清醒过来,捏住女尸的嘴巴,往里撒入糯米,林羽夕也陡然间抬起头。
“小流,我刚才又做了个梦,看到了那张遗像上的真面目了!”这丫头满脸都是惊慌。
“是什么样子?”我忙问。梦里时常会梦到我和林羽夕俩纸人之间的那张遗像,可是上面的面目却非常模糊,从未看清楚过。
“模样很狰狞,跟城隍庙里的小鬼一样难看。我看不像是人类,似乎是只鬼!”
这个答案让我哭笑不得,那说明还是在做胡梦,没能看清楚遗像的真面目。现在这情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好不容易扳回一局,赶快得到凶手的线索。我嗯了一声,从包里拿出一张“画地搜魂符”,轻声念咒道:“飞捷使者,职司直符。威灵捷疾,神通太虚。上天入地,搜魂无阻。急急如律令!”
这张符呼地应声燃烧起来,此刻要搜的不是鬼魂,而是生人之魂。所谓画地,是指锁定两具死尸上施术人的通灵生气,由此反过来搜寻他的魂魄所在。符火即将燃尽,左手指诀往外一弹,顿时化为万千火星和灰烬,落在两具尸身上。
俩死尸猛地睁开眼睛,把刘宇魔和林羽夕吓一跳,刘宇魔忙去包里摸东西,我知道是在找糯米,可是全都给我了。不过我背负双手站在坑里非常淡定,因为这是施法后,死尸的正常反应,所以不用惊慌。
首先狄磊的两只眼睛内,流出了浓如黑墨的汁液,流淌在两侧脸颊上形成几个小字。正在这个时候起风了,冷风势头相当劲猛,吹的在坑沿上刘宇魔和林羽夕有点摇晃不定。卷起泥土,哗啦啦撒落在坑里,落了我一头一身。
泥土落在俩死尸脸上,把流出的黑液给覆盖了。我又不敢伸手去擦拭,这会儿死尸犹如绷紧了的弓弦,碰触之后立刻会发生尸变。我弯腰仔细辨认,只能依稀认出几个不太连贯却又读起来挺通顺的字。狄磊左侧脸颊上是“宏图……大展”,右侧脸颊是“盈盈被……握”。女尸左脸上是“石……场藏身”,右侧脸颊是“……男亦……”。
女尸脸上被泥土覆盖的严重,右脸上只看出俩字,并且搞不清“男亦”这俩字是啥意思。不过即便是狄磊脸上的字读起来通顺,可我们也猜不出真正的含义,唯一能看懂的是,凶手可能藏在石碑场内!
刚看清了这些字迹,黑液又继续往下流淌,字形冲毁,什么都看不出来了。我当即抡起铲子,用泥土把两具死尸掩埋,也不用把坑完全填平,它们经泥土压身后,就会闭眼失去意识。等明天太阳升起,把它们挖出来拉回警局交差就行了。
“凶手可能就藏在石碑场,我们马上过去。”我爬上坑沿跟他们俩说。
刘宇魔转头望着石碑场的方向,掏出手枪说:“距离不远,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还是步行过去吧。”
林羽夕却说:“凶手是个法术高手,既然小流做法搜到他的踪迹,他也能察觉到。还是上车吧,免得凶手逃窜,我们再回来开车耽搁了时间。”
我点头道:“小夕考虑的周到,我们还是开车吧。”
当我们仨跑出树林后,才要上车,这时从石碑场方向随风传来一阵小孩的啼哭声。在冷风黑夜之中,显得阴森可怖,我们仨同时打个激灵。这种婴孩的哭声,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噩梦,不由自主会联想到婴灵!
第174章血腥残暴的梦境
西岭不只是老于懂得养婴灵,像黄荣峰这杂碎,就养了一只非常凶猛的小崽子。而这个凶手,论本事绝对要强于黄荣峰,他手上有只可怕的婴灵,那也是说的通的。不过有过一次收服婴灵的经验后,对这玩意不是很怕,问题在于,凶手会利用婴灵的阻挡,顺利脱身。
我催促着刘宇魔和林羽夕赶快上车,然后拿出红绳先结好了五鬼锁,小崽子最怕的是这种法术。
刘宇魔打着车,掉头飞快驶走,很快就上了水泥路,跟着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就冲进了石碑场。这种场子没有围墙和大门,便于车辆从各处出入。车子从石碑之间的小道内穿过,直接停在几间简易的房屋前。
我们仨快速从车上跳下来,此时已听不到孩子阴森的啼哭声,但天上却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洒落下来。
刘宇魔拔出手枪,跟我们俩使个眼色,我和林羽夕会意。我们俩当即往左侧绕道迂回,要去屋后包抄,防范凶手从后窗逃跑。刚跑到左侧墙角处,刘宇魔就撞破屋门进去了。
“不许动……咦,怎么是你们?”这小子声音显得特别惊讶。
我们俩也都停住脚步,只听他又叫道:“丁渔你们过来,他们找到了!”
“找到谁了?”林羽夕疑惑的问道。
我高兴的说:“肯定是道士他们。”拉着她的小手掉头跑回去,可是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条黑影从屋后闪过。我们俩当即停下,转回头去瞧看,苍茫的雪夜之中,再看不到一丝人影。
“我不是眼花了吧?”林羽夕揉揉眼睛,反拉着我往回走了几步,来到房屋左侧,后面是一片无垠的旷野。
“你没眼花,我也看到人影了。”我心想这条黑影,应该就是凶手,可是这家伙太狡猾了。如果不是刘宇魔发现情况,我们有可能绕到屋后抓住这杂碎。
“不用急着追他,现在雪下的很大,我们待会去找脚印不就结了?”林羽夕挺聪明。
我点点头,又拉着她跑到屋子里,只见七个道士和两个警察,全都歪倒在地上,一个都不少。刘宇魔正在查验他们是否还活着,过了片刻,这小子很兴奋的说道:“呼吸很平稳,都没有生命危险。我这就打电话叫救护车。”
他先叫了救护车,然后给警局打电话寻求支援。一个小时后,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抵达,蔡局长亲自挂帅前来。把昏迷不醒的九个人抬上车后,蔡局长安排两辆警车护送救护车回医院,接下来听了我和林羽夕发现黑影的情况,指挥警队在附近开展地毯式搜索。
可是这个凶手太狡猾了,饶是下起大雪,却没在雪地上留下任何足迹。大批警察搜寻整整一夜,几乎围着范庄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个人。但范庄村成为重要线索,石碑场老板也被带回警局接受调查。等天亮后,我在旁边监护着,警察在树林里把尸体挖出来,运回警局。
这次尸体上栓了红绳,嘴里还塞了糯米,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邪事。我和林羽夕跟着刘宇魔回到警局后,医院传来消息,九个人已经苏醒,他们对于怎么从地下冷库出来,跑到石碑场的经过,一点都不知情。在这期间,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蔡局长心情大好,最主要的是九个人身体没出问题,这就好跟上级交代了。至于他们怎么失踪的,还有这俩死尸的案件,可以等到年后处理。
九个人怎么失踪的,到现在我也没想通,为啥会被关在石碑场,这也是个谜团。但熬了一夜,非常困乏,也没精力去考虑这些事了。跟刘宇魔打过招呼,我和林羽夕打车回了工作室。小胖和花落还整了一桌子菜等我们吃宵夜,我们回来时,俩人正趴在桌上打盹。
“什么都不要问我,要问就问小流,我去睡觉了。”林羽夕嘴上嚷叫着,逃也似的跑进房间。
呃,她这会儿脑子不太清醒,没回她的住处,而是进了我的房间!
小胖和花落刚张嘴要问,我打个哈欠说:“明儿再说吧。”说着冲到沙发上,倒头就睡。
可是睡着后,又做了噩梦,梦里的我和林羽夕这俩纸人,脸色变得十分凶狠。而那张遗像始终还是看不清面目,一旁漆黑的深处,似乎有条黑影躲藏着,在偷偷的窥视。我想走过去看看这人是谁,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接近那边的黑暗。
这时俩纸人突然呲牙咧嘴的扑上来,直接对我下死手了。一个狠命的掐住我的喉咙,清晰的听到了喉骨碎裂的声音。另一个用手插进我的胸膛里,掏出了血淋淋的心脏……
我大叫一声惊醒,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卧室里同时也响起了林羽夕的尖叫,我心头一凛,看来她也做了噩梦。我大口喘息着,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全是冷汗。正要起身,林羽夕打开房门,跌跌撞撞的跑出来,脸色煞白的望着我,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
我们俩的叫声非常大,把小胖和花落他们俩招过来了。
花落进门就问:“怎么了,怎么了?”
小胖看到我们俩粗喘的模样,于是就想歪了:“鱼哥你不会又对林经理动邪念了吧?”
“我们做噩梦了。”我瞪他一眼说。
“做噩梦用得着这么大声叫,还喘的这么厉害?”小胖有点不信。
林羽夕一瞪眼:“谁规定做噩梦不能大声叫,也不能粗声喘气的?小胖不是我说你,你这人思想不纯洁,男女同在一个屋子里睡觉,叫两声喘个气就该有问题吗……”她说到这儿忽然觉得不对,你说男女同居一室,又叫又喘的,正常吗?这丫头脸上微微一红,狠狠白了小胖一眼。“反正……总之你的思想有问题。”
小胖苦着脸说:“林经理,我是在维护你的立场……”
“少废话,现在几点了?”林羽夕赶紧转移话题。
这会儿是下午两点了,小胖和花落早已吃过午饭。我们俩早饭都没吃,肚子饿的咕咕叫,小胖和花落急忙去给我们热了饭菜端过来,然后坐在餐桌跟前问昨晚的事。我们俩边吃边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接着林羽夕又提到了刚才的噩梦。
这丫头非常郁闷,现在噩梦越来越频繁,搞的心神不宁。我说这个噩梦,肯定与凶手有关,不然梦里的俩纸人,怎么会开始对我们下死手了呢?并且掏出心脏这么血腥残暴,显然是在警告我们。
我说着忽然心头一动,起身走到沙发前,从包里拿出了罗盘。
第175章噩梦之源
人无论做什么梦,一般都是自然现象,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啥好奇怪的。但不乏有鬼神托梦一说,像我们俩同时做的同样的梦,那绝对是被托梦了。而托梦至少有两种原因,一是死鬼在地府通过望乡台托梦,二是用厌胜法也就是镇物,使人能梦到施术人布置的梦境。
显然,我们俩被人下了镇物!
本来之前我一直以为这个噩梦是从地府而来的,可是昨晚林羽夕揭掉脸皮昏迷后,梦到了遗像上的真容。破解了脸皮的诅咒和找到失踪的九人,我们俩的梦突然变得凶残了,这才让我对此事重新考虑,这个梦可能并不是来自地府,而是来自我们身边的镇物。
若说是凶手送我们的两件寿衣,那也不像,因为在接到“礼物”的头天晚上就做了噩梦,说明镇物早就藏在我们身边了。
鬼符经里有个“破镇物”的法子,只须罗盘和被施术人的体肤毛发即可。我让林羽夕拔下一根头发,我也拔下一根放在罗盘上,轻声念咒,就见海底指针飞快转动起来。最后指针指向北方停住不动。
我心说难道镇物藏在对面接待室?可是托着罗走到门口,忽然指针转向了东北,我心头一紧,镇物似乎就在这间屋子里。然后让大家坐在原地不动,因为人的生气会干扰磁场,造成罗盘指针失灵。
按照指针方向走到东北,路过小胖身后时,指针猛地就转回来,指向正南。我不由纳闷,心说不会在小胖身上吧?我调转身子,把罗盘放在小胖胸口前,指针又倒转回来,正好对准他!
“脱衣服!”我一脸严肃的对小胖说了句,心里疑惑不解,小胖身上到底带着什么?
“脱……衣服?你没搞错吧?”小胖满脸通红的叫道。
林羽夕和花落也皱紧眉头,诧异的盯着我。
“不脱也行,把你身上装的所有东西都拿出来。”
小胖无奈,把口袋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打火机、指甲刀、钱夹子、口香糖还有超市买东西的小票。他把所有口袋都翻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有了。可是罗盘指针还笔直的指向他,难不成这小子人有问题?
“还有没有没掏出来的?你如果藏着什么东西不拿出来,我就要扒光你的衣服了。”我没好气说。
小胖眼珠转了转后,说:“对,还有那块祖传的玉石。”什么祖传的,不知道他老爸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到他这就变成了祖传。
当他从衣领内把玉石摸出来后,罗盘指针立马随着他的手不住晃动,玉石放在桌上后,指针于是指住这个方向不动了。我恍然大悟,这块玉石容易招邪,凶手利用此物给我们俩托梦的。
我把罗盘放下,拿起了这块玉石对准阳光仔细瞧看。忽地发现它的颜色不对了,开始是白色的,现在怎么变成了暗红色?是凶手搞的鬼?
正在诧异间,又发现了一个令人心惊的现象。玉石经过强烈的光线照射,暗红色的纹理仿佛不住波动流淌,就像人的血液。而在纹理的纠缠中,隐隐露出一张狰狞可怖的脸孔,跟玉观音中的镇墓兽一模一样!
我忍住心头的惊异,没敢把这种情况告诉他们。让小胖去我房间拿来几片艾叶,将玉石团团包裹起来,再放入一个封鬼坛内,外面贴了封禁符。我随即又想起了玉观音,这其实都是不祥之物,为了避免再生意外,叫林羽夕把玉观音和那块红玉拿过来,一起封入坛内。
“我们做噩梦是因为玉石?”林羽夕问。
我缓缓点头,又深有忧虑的伸手拖住小胖下巴,仔细打量他的脸色和印堂。
“喂,鱼哥,你调戏我干嘛,身边不是有俩……”
我轻声喝道:“闭嘴,先别说话。”小胖吓得身子微微一颤,乖乖闭嘴不说了。
他的这张肥猪脸红光满面,看上去非常健康,可是眼角却稍稍发黑。如果睡眠不好,也会出现这种问题,昨晚上他跟花落等我们一夜,可能是缺觉造成的。不过眼角的黑气,在我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仿佛又形成了另外两只眼睛一样,让我与之逼视之下,心里无端端的冒起一股凉意。
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哪里不对,于是拿出一张净身符说:“你自己烧了用阴阳水调和,然后喝下去。”
“他中邪了?”花落一双伶俐大眼睛中,满是疑惑。
“长期带着这种邪物,肯定沾染点邪气。喝了符水就没事了。”
话音刚落,手机响了,是刘宇魔打来的,蔡局长叫我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这个“要事”肯定是就是怎么找凶手了,坐下来匆忙吃了几口饭,打车去往警局。
进门看到蔡局长和刘宇魔笑容很灿烂,我心里嘀咕,难道他们抓到凶手了?果然,蔡局长跟我说,杀害吴秀珍的凶手找到了,就是在石碑场上班的工人。而这个工人,也是吴秀珍的丈夫,叫刘大茂。
今早把石碑场老板和村里几个可疑村民带回警局,突审之下,老板说出刘大茂这几天鬼鬼祟祟,本来提前放假了,他还时不时的来村外转一圈。刘大茂和吴秀珍是北郊沙河村的,虽然距离这儿十多里地,但石碑场工人都是从附近各个村子招来的。按说放假后,他不是本村人,没事过来转转就值得可疑了。
《阴阳鬼探之鬼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