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拼了,成败在此一举,我怎么也不能让吴悦儿的鬼魂双魂合二为一。
笨拙近乎撕咬的啃上王浩文的嘴唇,我眼神的余光不错过吴悦儿鬼魂的半分动作。
吴悦儿的鬼魂越发的暴走,朝着囚鬼镇魂阵开始靠近,杀人目光死死盯着我。
成了,马上就要成了,我心底紧张雀跃。
王浩文对于我这笨拙近乎撕咬的亲吻不但没有败兴,反而是越发兴奋,舌头都伸到了我的嘴里了,让我是一阵反胃差点没忍住想把他的舌头给咬下来。
王浩文的动作反应,让吴悦儿的鬼魂再也按捺不住,飞身直接冲入囚鬼镇魂阵法之内,直逼囚鬼镇魂阵法的生门。
一把推开正兀自吻的起劲的王浩文的脸,我快速封了囚鬼镇魂阵法的生门,拉着王浩文麻溜从囚鬼镇魂阵法里跳出来。
吴悦儿的鬼魂被囚禁在囚鬼镇魂阵法里无法离开,做不到冲到我和王浩文面前,在囚鬼镇魂阵法里嘶吼不已,从她身上流淌下来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她面前的地面,蔓延开来。
“冉冉,这声音?”吴悦儿的不再顾及王浩文发出的凄厉嘶吼声,吓的王浩文是一个腿软差点蹲在地上,惊惧的拉着我抖个不停。
没空搭理王浩文的问询,我甩开王浩文拉着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血符快步进入囚鬼镇魂阵法里面。
囚鬼镇魂阵法的阵脚虽然是拉的很长,却是范围比周围十米要小上很多,如此,也就缩小了吴悦儿鬼魂的活动范围。
我的进入囚鬼镇魂阵法,让情绪崩盘的吴悦儿的鬼魂再不忌讳任何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
之前在王大郎香裱店内我制作了八张血符,在西餐厅被服务员当做垃圾收走一张,此刻我还剩下七张血符。我立在那里不动,等吴悦儿的鬼魂靠近我到足够距离,我把手中的七张血符全部掷出。
七张血符被掷出,冲向扑面而来的吴悦儿的鬼魂,瞬间就把吴悦儿的鬼魂给钉在了原地,保持着双臂伸长尖利的指甲朝向我的姿势。
看吴悦儿的鬼魂被定住,我后退出囚鬼镇魂阵法,再摸出焚烧符,投向吴悦儿被定着的鬼魂:“疾”。
焚烧符出手,吴悦儿的鬼魂立刻点燃,我打出手决让焚烧符燃烧的更持久更猛烈一些。
吴悦儿的鬼魂凄厉的叫声随之响起,在这寂静的秋夜听起来是格外的瘆人。
“王浩文,我恨你!下辈子我再也不要见到你!”被焚烧符缠着的吴悦儿鬼魂恨声出口发音。
“冉冉,吴悦儿,是吴悦儿在这闹鬼!”听到吴悦儿鬼魂的声音,王浩文连滚带爬的来到我身边,恐慌无限。
“是。这就是你招惹的桃花。”我手里的手决不断打出,抽空回答王浩文的问题。
灭了吴悦儿鬼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的心情也算是轻松不少,也有了心情和王浩文对话。
心中喟叹,吴悦儿的鬼魂到此刻马上就要烟消云散的时刻,终是明白了蛋坏了招惹到无数苍蝇时候该先把坏的蛋给扔掉的道理,可惜已经晚了。
下辈子?哪里还有下辈子来让你过活?今日的魂魄烟消云散,也就剥夺了你再世轮回的权利。
世上本来就没有后悔药让人吃,一步错可能就会让你堕入无尽深渊,再没有翻盘的机会。
“怎么办怎么办冉冉?那火能不能把吴悦儿给烧死?”王浩文听到我的回答,直接软瘫在地还不忘记追问我。
“能。”鄙视目光瞟一眼怂样尽显的王浩文,我给王浩文一个肯定的答案。
尽管我很想再吓唬一下王浩文让他涨涨记性,却是不清楚王浩文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有多大的空间可以让我利用,也就忍下了再吓唬王浩文的心思。
听到吴悦儿鬼魂的声音再看到悬空燃烧的符咒还有地上流淌的鲜血没把王浩文吓死就已经足够,我再补一刀,估计会直接要了王浩文的小命也不一定。
“那就好那就好,冉冉快多加点火。”王浩文得了我的肯定答案,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站直身体立在我的身边。
焚烧符随着我的手决配合越发燃烧更旺,吴悦儿目眦尽裂死盯着王浩文,眼神里再没有半分的爱恋不舍只余仇恨。
吴悦儿鬼魂的鬼气呈淡薄状趋势,眼见着吴悦儿的鬼魂不久之后就要消失尽散在空中,我不禁是唇角勾起。
如此,困扰我多日的吴悦儿鬼魂事件终于就要完全解决,怎能不开怀?
却是,那是什么?
我愕然瞧向和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的胎盘,不禁是睁大了双眸。
第三十九章异变突生
与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的胎盘,本是把它自身的鬼气过渡给了吴悦儿的鬼魂,却是此刻,吴悦儿鬼魂自身的剩余鬼气开始回流,极快速度的回流给了与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的胎盘。
因为刚才吴悦儿鬼魂不顾一切的来攻击扑向我,与她身体通过脐带相连的胎盘此刻是拖拉在地,并没有受到焚烧符的炙烧。
不是吧?即便是这样,胎盘与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吴悦儿鬼魂受到血符的定住,那胎盘也是一样无法摆脱血符的控制吧?
我的愕然睁大了双眸,再次让王浩文脸色惨白几分,脚步朝着我的身后移动。
没空再理会王浩文的反应,我只盯着与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的胎盘,手中的手决更是翻飞的快速。
期待不要出现意外,因为此刻出现任何意外我都是无法掌控。对付吴悦儿鬼魂我已经把准备好的物什都用上了,如果出现意外我只能做到自保。
吴悦儿鬼魂身体的鬼气越发稀薄,和她身体相连的胎盘的鬼气却越发浓郁。在吴悦儿鬼魂终是一声凄厉呼声消散空中的时候,胎盘与吴悦儿鬼魂身体相连的脐带竟是断裂开来,那胎盘跌落在地。
血符随着吴悦儿鬼魂的消散而消散空中,囚鬼镇魂阵法内那自成一体的胎盘悬浮起来距离地面一米左右,鬼气满溢。
昏黄的路灯,瑟瑟秋夜,一个鬼气满溢的小小胎盘悬浮着离开地面,让我怎么看都是觉得诡异惊惧。我承认,我面对吴悦儿鬼魂时候,也没有看到此刻胎盘感到心底瑟缩。
那胎盘悬浮着离开地面之后,静止不动。
我的手心此刻满是冷汗,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胎盘,等待它的下一步动作会是如何?
却是那胎盘再悬浮静止一会儿之后,突然猛然冲向我站立的方向。
我勒个去,母都在魂魄烟飞云散不再嫉恨我却是这子依然重蹈母之前的覆辙?尼玛几个意思?
我急速后退再远离囚鬼镇魂阵法一些,期待囚鬼镇魂阵法一样可以困守着这诡异的鬼气满溢的胎盘。
却是那胎盘根本就不受囚鬼镇魂阵法的控制,扑向我的动作丝毫不带停顿就越过了我布置的囚鬼镇鬼阵法的死门,直扑向我。
尽管是手腕处有闫老头送我的乳白色玉葫芦我认定威力巨大,却是面对扑面而来鬼气满溢的胎盘,我还是直接选择了扭身拔腿就跑。
我的扭身拔腿无助力急速猛冲,却是和速度奔跑过来的王浩文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王浩文本来应该是看到我急速后退时候也跟着后退躲在了我的身后远远的,看到我扭身转头就跑,吓懵了的王浩文竟是傻缺样朝着我迎面冲来。
眼见着避无可避,如此,我的头重重的撞在王浩文胸膛上面,猛烈的撞击让我顿时陷入黑暗。
在意识消失的的最后一秒,我把王浩文的祖宗十八代给全部拉出来骂了。尼玛这算是个什么狗血情况?王浩文我艹你大爷!
当我再一次清醒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FZ市第一人民医院病房的床上。
睁开眼睛很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我依然活着,能再一次睁开眼睛就能看到阳光活生生的存在,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
心中升腾起惊喜同时,我又有满腹的疑问。
我不明白那胎盘脱离了囚鬼镇魂阵法直朝着我扑了过来之后我怎么依然还有机会活着,我疑惑那胎盘此刻去了哪里,我不清楚是哪个救了我。
精神力联系阴珠里的咕仔,却是咕仔没有一丝的回应,这个情况让我愕然不已。
从八岁那年我遭遇咕仔,到现在已经有十四年,每一天我用一滴血来滋养阴珠,我能确定感应到咕仔此刻就在阴珠里面,却是他如同沉睡了一样对于我的精神力联系没有一丝的反应。
这样的情况出现,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精神力联系不上咕仔让我担忧的紧,我扭头观察此刻我所处的环境,只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让我的脑袋是一阵的眩晕。
“小冉你醒了?!吓死个人了,你这可是昏迷了一天两夜,饿不饿渴不渴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正在我疑惑眼神打量所处的环境,汤思可推门进来,看到我醒了激动的直奔我的病床边连声发问。
“头晕。”回答汤思可的问题,我的声音很是嘶哑。
“小冉你等等啊,我这就去找医生来帮你瞧瞧。”汤思可听了我的话,火烧火燎的又跑出了病房。
看到汤思可听了我的话火烧火燎的跑出了病房去寻医生,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丫的这病房床头就有按铃的好不?
却是心中满满暖意,遭遇汤思可这样的损友,是我的幸运。
汤思可很快就带着医生过来,随着他们身后过来的,还有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韩天秦看到我醒来是满眼的喜悦。
医生帮我检查一下,只说我这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产生了轻微脑震荡,留在医院观察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就可以出院。
脑震荡预后良好,多数病人在两周内恢复正常,但有少数病人也可能发生颅内继发病变或其他并发症,因此,在对症治疗期间必须密切观察病人的精神状态、意识状况、临床症状及生命体征,并应根据情况及时进行必要的检查。
“不是吧医生,小冉可是昏迷了一天两夜,你再帮忙检查一下,看小冉还有没有其他的情况?”看医生检查完就要离开,汤思可一把拉着了刚才给我检查身体的医生的胳膊。
“同学,你朋友的情况就是这样。放心,我们医院对病人是极其负责的,不会出现误诊事件的。”那医生被汤思可拉着胳膊不撒手,很是职业的给汤思可解释。
“可是被撞了一下就能昏迷一天两夜?医生你再看看再看看啊。”汤思可很是固执。
没有办法,医生只能再为我检查一次,依然是一样的结果。
如此,汤思可才算是放那医生离开。
“小冉,你这实在是太吓人了,你看看,我这黑眼圈都被熬出来了。”医生离开,韩天秦翘着兰花指指着他的眼睛让我瞧,再给我倒来一杯水服侍着我喝下。
“一样帅气啊阿秦。”望着围在我身边的汤思可和韩天秦,我唇角勾起大大的弧度。
“小冉眼神不错,其实这事地球人都知道。”得了我的话,韩天秦抬高下巴满脸的嘚瑟。
“得了得了,闪一边去,你这卖相影响小冉的心情,小冉来看我我长的俊。”汤思可一把把韩天秦拉到一边,自己趴在我的病床边上双手托着她的脸让我瞧。
“嗯,可可很俊。”两个奇葩损友的表现,让我忍俊不禁。
“必须滴。”汤思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说闹一会儿,我问询汤思可和韩天秦,我是怎么进的医院,是哪个把我送来了这医院。
汤思可和韩天秦你一言我一语的抢着讲给我听,我终是弄明白了我此刻躺在哪家医院是谁送我来的。
原来,竟是同班的谢一鸣?!
汤思可和韩天秦告诉我,本来那天晚上他们都已经睡了,是谢一鸣的电话叫醒了汤思可和韩天秦,告诉他们我此刻是在FZ市第一人民医院。
等汤思可和韩天秦来的FZ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韩天秦已经帮我交了住院费提前离开了医院,之后汤思可和韩天秦忙着照顾我就请了假没去上课也就没有再见到过韩天秦。
“小冉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怎么就进了医院?”汤思可和韩天秦七嘴八舌的回答完我的问题,就都瞧着我一脸的求真相。
“呃……晚上没事我出去走走,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晕倒了。”我揉揉额心,搪塞着回答汤思可和韩天秦共同的问题。
“小冉,医生可是说了你是脑部受到撞击才导致的昏迷,是不是有人想劫财劫色对你下了狠手,刚好是谢一鸣英雄救美把你救了啊?”听了我的回答,汤思可自动神脑补。
“呃……有可能。”不反驳汤思可的话,此刻汤思可的神脑补刚好隶属于自问自答自己给出了自己问题的答案。
清醒后的我在这留院观察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无数次精神力联系咕仔,却是咕仔没有一次的回应。
在医院在观察二十四个小时,我也就随着汤思可和韩天秦回返学校。
拒绝了汤思可和韩天秦帮我继续请假让我继续休养的提议,我没有继续耽搁时间,当天我就去上课了。
我有疑问想要问询谢一鸣,我也想当面向他表示感谢。
王浩文没有来上课,就连他的小跟班赖越京也是缺课。谢一鸣依然是一副淡然模样,见我来上课只瞟了我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谢一鸣的反应让我心中涩涩,收敛情绪专心听课。
等到了放学,我拦着了谢一鸣离开的脚步。
“谢一鸣,谢谢你送我去医院。那个,住院费我随后就还给你。”立在谢一鸣面前,我有些局促的开了口。
这不是同班两年多我第一次和谢一鸣讲话,却是我对谢一鸣讲的最多字的一次。
《阴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