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我甚至可以想象满脸绯红的娜娜正辛苦的用震动棒快活,发出愉快夹杂着哭泣的呻吟,我手一摸裤裆硬的跟铁似的,再也忍不住了,这样风骚的女人,不草都对不起我自己,精虫一上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要杀出去。
  兹兹,房间突然一阵电流的哧啪声,跟演鬼片似的,紧接着电灯忽明忽暗。
  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砰的一声,液晶大电视就爆了,娜娜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门,开了,我进来的时候怕菜花进来,特意演了一下。
  狗日的菜花不会是憋不住了吧,这小子回头老子不得收拾他狗日的。
  我正要爬出去,一股寒气袭面而来,暖暖的房间如同进入了冬季,这股恶寒直往骨子里冲,冻的我全身骨骼都要僵硬了,两牙直是打颤。
  在闪烁的灯光中,我看到了一双雨靴,准确来说,是一双沾满泥土的黑色高筒雨靴。
  农村里下地的老伯经常会穿这种靴子,但是在城区几乎是很少见。
  由于我趴在床底下,灯光忽明忽灭,我只能看到这双雨靴,还有一根长长的绳索,绳子很粗,打着一个圈,散发着幽黑、冷森的光芒,咋一看,就如同一条黑蛇一般。
  这人绝对不是菜花,他一出现在房间,我就有些傻了,如果没记错菜花在外面蹲着,这小子哪去了?

第十五章 他是谁?

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过来,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空气一般。
  寒气越来越重,像针一样往我的脑子里扎,我感觉自己的头就像是开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这人是谁?
  我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对河南妹还要害怕百倍、千倍,这是死亡的感觉。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动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咸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发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经没有任何的声音了,也许她吓晕过去了。
  然后在沉重的喘息声中,床猛烈的动摇了起来,节奏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经晕了或者死了的娜娜,从他的速度与频率来看,这绝对不是人应该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这人来,我就是个婴儿,从始至终,他都保持着高频率、高速度的动作,强大的力度压的软床垫将我的五脏六腑一阵翻腾。kkk
  我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这人不是菜花,一个可以给人带来死亡感觉的人,我惹不起。
  床一直在动,足足半个小时,终于床上那人发出一声浓烈的喘息,心满意足的发出阴森、桀桀的怪笑拖着赤身裸体的娜娜从床上走了下来。
  整个过程,娜娜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想她是死了。
  娜娜就像条母狗一样被那人牵在手里,黑色发光的粗线系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线拖得很长,因为视线,在他们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娜娜肥圆、挺翘、白嫩的大屁股。
  可能是因为光线的原因,那个穿着雨靴的人,我始终无法看清楚他的穿着,就如同蒙在黑色的雾气中一样。
  他们一离开,房间的寒气顿消,那种压在我心头的死亡之气散了。
  我用力爬出床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眼泪哗哗的流,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灯亮了,电视机的碎片散了一地。
  当我的视线落到床上的时候,吓呆了,娜娜眼珠子突的滚圆,眼白都快把眼珠子给挤出来了,她那年轻、丰满的胴体已经冰凉,下身全是血,自慰器就散落在她的身边,还在嗡嗡的响着。
  娜娜不是被人恐怖的怪人牵走了么?怎么还会在床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我头皮一麻,怪叫一声冲了出去。

  刚走出去,菜花这孙子还靠着墙在睡大觉,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因为害怕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叫吼了起来,狗日的菜花死人了,死人了。
  菜花没有任何反应,我更加的恼怒了,抓起他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左右开弓两下,菜花幽幽的醒来,气愤的挡住了我扇来的第三巴掌。
  秦贱人,你他妈打我干嘛?
  我吞了口唾沫,指着房间里面,喉头被纤堵住了一样,愣是没说出话来。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瞧你草的满头大汗的,肯定是爽了,怎么样那妞不错吧。
  说完,菜花捏了捏拳头往房间里浪笑着闯了进去。
  我点了根烟,呼呼的吸了起来,我现在已经糊涂了。
  菜花说我招鬼,娜娜绝对不是鬼,那穿着雨靴的人又是谁,这个超级猛男太可怕了,他为什么要杀娜娜,难道与我有关?
  不可能,如果是我的原因,凭雨靴男的厉害,我和菜花不可能还活着站在这里。
  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娜娜的房间就我和她,我分明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臀女被他用绳子牵走了,除了娜娜还能是谁,可是床上死的就是娜娜,她的尸体还在那。
  被牵走的女人是谁?
  我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思绪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头红了眼的蛮牛,冲过来就刷了我一巴掌,这孙子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狗日的,你发神经?
《阴阳鬼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