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节


“是啊,既然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再撸了,何必呢,伤身、伤神又伤肾。”我假惺惺的道。
他要有点文化从这句话就能听出我这个道士是假装的,可是玻璃眼恰恰没这个文化素养,他道:“道长,有没有办法可以把我失去的东西快速补充回来?”
我想了想道:“你先喂一只羊吃人参一个月,再把羊宰了喂狗,当狗把羊吃了后再把狗宰了剁成肉末,拌在在饲料里喂公驴吃,等公驴交配驴鞭勃起后一刀剁之,这种驴鞭吃一个就是大补。”
“陀螺转个球球的,还有这么牛逼的补药?”玻璃眼框中夹得玻璃球差点没给他自己挤出来。
“你有这个条件能弄到吗?”
这味“驴鞭神药”可不是我随口乱说的,而是明朝皇宫里常用的春药,有明确记载的,而风门奇术有一个小门类是“巫医篇”介绍了一些春药、迷药、毒药的配制方法。
“是啊,牛逼吧?这种驴鞭只要吃一根,不但元气完全恢复,而且保证你比公驴都猛。”洛奇忍不住接我后句道。
“简直他娘的嗨爆了。”玻璃眼艳羡不已的感叹道。
“我说你们四人关系还真不错,开始聊家常撒?知道这是啥子地方?”一个年轻警员凶我们道。
“报告领导,我们这事有点误会,也是我酒喝多了,不该骂人家,这事儿我想私了。”玻璃眼畏畏缩缩的和警察道。
“早尼玛这样你何苦来一趟撒,不过你的问题不光是打架斗殴,还有贩卖黄色光盘,你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一听这句话玻璃眼就怂了道:“领导,这黄色光盘不是我的货,我也是替人卖的。”
“替谁卖的?”
“这……交代出来我能走吗?”
“如果确有立功表现,可以考虑。”
玻璃眼扭头问我道:“道长,您替我算一卦,要是举报了这帮人,回头出警察局会不会被人干掉?”
我抵着头用手扣着脑袋头发,嗯嗯啊啊,警察冷笑道:“还会算命,你挺牛啊?”
“是,这位道长算命可准了。”玻璃眼认真的道。
“别说废话了,都给我老老实实……”他训斥我们时一股鱼腥气扑鼻而来,我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粗壮的大汉双手反铐,瞪着眼睛昂首挺胸的走进了警察局的大厅。
他的双肩明显有黑烟冒出,行动走路时眼珠子动也不动。
“警官,这人犯了啥事被弄进来的?”我指着那人道。
“你还真操别人心撒,先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咋回事。”
说罢他转身要走,我赶紧道:“警官,那个人有古怪,你们千万小心。”他根本不理我,转身离开了。
“道长,您给我算算命,揭发了那群人,我是不是会遭到报复?”玻璃眼坚持不懈的道。
“哦,报上你的生辰八字。”我正要装模作样的哄骗他,只见两名便衣急匆匆的走到他面前表情极其严峻,一看就是出了大事的模样。
“李彦红,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奉命拘捕你。”其中一个板寸头严肃的道。
“卖个黄碟最多治安处罚,你凭啥拘留我?”
“因为你贩卖的黄碟里有真人虐杀的镜头,我们希望你配合调查,否则你难逃杀人嫌疑。”
李彦红一听这话脸色都变绿了道:“您两位可别吓我,我、我只是个卖黄碟的,绝对不敢杀人。”
“你有时间为自己解释,但不是在这里。”警察冷冷的道,解开李彦红的手铐,将他反铐住押入甬道,很快仨人就下了尽头的楼梯消失不见了。
我则非常吃惊,并非是因为李彦红的“黄碟等级”,而是根据《破灾镶星术》记载的人物面相,我看出李彦红就是一副“破精过甚”而至损运的“淫泄”。
大家一定要记住“淫泄”,在所有运道自损或是劫运的手段法门中,“淫”是效果最明显的一种,所以佛门有云“万恶淫为首”,就是这个道理。
60、水王母
不过根据相术描述,虽然李彦红的面相比较倒霉,但不是倒大霉的样子,所以他肯定能把这件事说清楚,倒是旁边的小道士皱眉不语,我问道:“怕你师父见怪?
“当然了,我师父是子贡山最著名的龙虎天师,他的二弟子却因为嫖娼被抓,我还有何面目见他老人家。……”
“这么说你是真嫖娼,而非替人检查身体?”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我不是主观意识想要嫖娼,当时那个女的老在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盯着她看,看着看着她就凑上来了,非得和我亲嘴,我、我从来没和人亲过嘴儿,没忍住,就、就……”
“你就这么一步步被人拖下水,上了床对吗?”我道。
“没上床,那里就是个胸推的地方。”
“啥叫胸推?”我有些不太理解。
“那种地方不算妓院,就是个按摩的地方,但是你可以随便摸按摩女郎的身体,这就叫胸推。”洛奇详细解释道。
“哦,所以你就是在过干瘾的时候被警方一举拿下?”
“是,其实我也没有干坏事,就是搂了腰一下,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看得出小道士深度懊悔。
“既然已经做错了事,你只能面对了,配合警方调……”后面字儿没说出来,只听“呯”的一声,靠大厅左侧一扇关闭着的双开木门被人撞开,一个身着米黄色t恤的人弓身飞出,摔落在地晕死过去。
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警察全部涌入那间屋子里,只听叫骂声响成一片,桌椅板凳不断从屋里飞出,摔得劈啪作响。
我们这边无法看见屋里的状况,闹了很长时间之前那名警察急匆匆走了过来道:“你怎么知道那人有问题的?”看表情他非常焦急,裤腿上被茶水泼湿了一大片。
原来是那名囚犯闹出的动静。我道:“警官,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
他犹豫片刻,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最终点了点道:“这人到底是怎回事?就像打了超量的兴奋剂,人狂暴的根本无法控制住。”
“能带我去看看嘛?光凭嘴说怎能说清楚?”
“这……你要是敢趁乱……”
《剃头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