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节

他们几个都看着我,搞的我都不好去形容我的想法,整理了一下思路,我接着道:郑老爷子的那句话的意思就是,阵法就是以有心骗有心的东西,但是遇到了傻逼,就是以有心对无心。
我们现在走不出去,是因为我们的思路,已经全部都被设阵法的人算计到了,干脆我们就不看地图,以一个傻逼的思维去闯,说不定就闯出去了。
我一说完,他们几个就眼睛一亮,朱开华更是夸张,直接拿上背包,道:小三两,看来你这智商是见长!走!我们试试做傻逼的感觉。
说干就干,赵大奎收起地图,也都整理背包,等我们走出帐篷,我这才回头一看,才发现这个帐篷搭的相当的好,倒像是一个临时的窝棚。
就笑道:你们还有心情,搭这么大一个帐篷?
龅牙四笑道:我们都准备好了,在这林子里打持久战,郑老爷子说了,这个林子里,安插了这么一个阵法,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死局。
左右要走路,我就问道:死局是什么意思,你跟我说道说道。
龅牙四道:按郑老爷子的意思就是,这个林子啊,我们白天走不出去,唯一的机会,就是晚上,按照北斗七星的方向去找出路,这个出路,无论是找秦皇陵,还是退出去,都必定能走出这个林子。
但是晚上,却又有毒气。我们不可能在林子里瞎转悠,也就是我们现在人有了防毒面具,古人,进这林子里,几乎全部都得死。
也就是我们晚上要防毒气,所以搭了这么个棚子,晚上也安生点。
第九十二章梦入神机2
我听了就明白了,郑碧山的意思很简单,白天,找不到路走不出去,晚上,倒是可以利用星星走出去,因为古人嘛,很多思路都是根据天象来的,包括阵法的演化,都是根据天上星辰的排列什么的,比如说雨林山墓里的那个七星续命,不就是根据大熊星座排出来的阵法?
可是偏偏的,一到晚上,整个林子就是毒气,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出路,所以说,这是一个死局,无解。
好了,其他闲话就不在表述,说的多了,就有注水之嫌,我们既然决定了要用傻逼的思维去破阵,怎么去做一个傻逼,这还真是一个问题。
几个正常人,还都是脑袋不笨的主儿,你让我们去想问题,拌成功人士不难,但是去理解一个傻逼的思维,并且按照傻逼的形式方法去做事,这还真他娘的是个技术活。后来我们干脆就一路聊天扯淡吹牛打屁,老朱还讲了几个黄段子,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装作毫无目的性的去赶路。
我对自己的这个方法相当的有自信,而且,除了这个方法,我们还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甚至,都有点期待,我们这样聊着聊着,就走到了秦皇陵,那种感觉是多么美好?古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直到我们看到了一个硕大的帐篷,一个我们出发时候的帐篷。
我整个满怀期待的心瞬间跌入低谷。
我们又绕回来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么?
满怀信心而去,败兴而归,我们回到帐篷里,朱开华把包裹往地上一丢,整个人躺在地上,暗叹道:我老朱英明一世,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可怜我外面那么多红颜知己,不知道有多少要为我殉情。
我撇嘴道:就你那德性,还有人跟你有真爱?人家喜欢的是你的票子,不信你流落街头试试,看哪个红颜知己会拿正眼看你。
老朱被我说痛处,闭上眼,没好气的道:老子跟你就没共同语言。
又赶了半天的路,赵大奎烧了点东西,可是谁也没心情吃,都是随便扒了几口,就坐在角落里叹气抽烟,甚至龅牙四,在背包里掏出纸笔,坐在角落里写起东西来。
我伸过头一看,尼玛,纸张的最上面写了俩字:遗书!
我一下就笑出来,道:老四,你别他娘的这么逗成不?放心吧,跟着你三两哥哥我,想死都难。哥哥我可是寿命于天,要拯救地球的人,能这么早死?
龅牙四明显现在对我的信任度降了不少,对我笑笑,接着写,一边写一边道:我就是想,交代下,我在存折,都藏在床头柜里的那个内裤夹层里。
我骂道:你得了吧你,等我们出去了,我给你一百万安家费,说到做到,换成一块的,你睡觉的时候都搂着睡,成了不?现在这玩意你也别写了,跟我一起出去整下帐篷,最好是让晚上那些毒气进不来,不然啊,这晚上就有的我们闹了。
龅牙四放下纸笔,道:三两哥,你说真的?真给俺一百万?
我说道,真,真金白银的真,不过现在要保证我们都活着,不然哥们儿给你人民币你也花不了不是?只能换成阴钞了,就是不知道,人民币跟阴钞的汇率是多少?
把龅牙四忽悠出来之后,我就让他拿着铲子去一边和泥,和泥干嘛?当然是涂了帐篷上的缝隙,好让晚上的毒气不能渗入帐篷里。我点上一根烟,对他道:老四,你先忙着,我这一泡尿,憋了半天了。旁边去放放水。
等闪到帐篷的另一边,我吐了个眼圈,缓缓的掏出了,我醒来之后,一直为之纠结迷惑的,那个在梦的另一个我,交给我的那个白色的绸缎。
看色泽,布料,那是跟梦的那个我身上穿的寿衣一样。所以说,我那个梦,真的不像是一个梦,不然你在梦里得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在醒来之后还在你手里呢?
打个很扯淡的比喻,你做梦梦到你跟一个绝色大明星在抵死的纠缠,无尽的鱼水之欢,那叫一个欢快淋漓,可是,那只是一个梦,就算加个形容词,也是春梦。
再可是,要是你醒来之后,发现那个绝色的大明星还真他娘的在你被窝里!!
那还是春梦么?
好,我们不纠缠这个是不是梦的问题。你确定,到底是在梦里跟这个大美女纠缠,还是真的在床上纠缠?
或许,用一句艺的话来形容,就是我的梦,跟我的现实生活,出现了交叉。而且物证都还在——这个白绸缎。
甚至一度给我了错觉,或者说我已经分不清楚,我到底,是现在在做梦,还是以前在做梦?我不是一个可以保守秘密的人,性格使然,让我对放心的人,一般都是畅所欲言的,可是这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儿,我真的没办法说,是的,或许可以对一个人说,那就是我的二哥。
朱开华都不能说,按我对他的了解,他在听我说了我在梦里看到另外一个我自己,然后我自己交给我一个绸缎——结果在梦醒了之后,发现我自己手里攥着梦的的另外自己交给自己的绸缎,他绝对会摸摸我的头,嘲笑我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当然,我并不是怕他笑我,这其最重要的就是——梦的人,是我自己。
好吧,我承认,我的心,已经乱了方寸。
所以,我出了帐篷看这个绸缎,但是还怕一个人出来被他们注意到,就骗了龅牙四,跟我一起。
好了,所有的目光,都集在这个绸缎上。
上面是一副地图。
咋一看,谁也不能说,这是一副什么地图,是什么地方的地图,可是,如果能从这个地图上找到一个参照物呢?
事实上,这是一副手绘的地图,整个地图的梗概是用黑色的线条,而在这黑色的线条当,有一条红线贯穿始末。
在地图的间,画了一个小房子,上面标注着:临时的营地。
出于对笔迹的敏感,我看到这“临时的营地”几个字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在脑袋里面搜素,这是谁的笔迹?
《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