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也不知道表弟呃堂弟那边怎么样了。就他们对那暗中人的仇恨来看,要是抓住了,那肯定是往死里打的。最好别真的打死了,那问题就大条了。大个轻伤就行,最多让表弟家花点钱打点一下,能把人捞出来就行。
就在我准备离开去找堂弟他们的时候,就发现了那灌木下的玩具车。
小花园会有玩具车这个没什么,经常有孩子会玩得忘了把玩具藏在灌木里草丛里了。但是这个车子竟然还闪着灯。
我也顾不上姿势可能会让我的超短裙曝光(别想歪了,秋天了,超短裙下是厚厚的连袜裤,什么也看不到),我跪在地上,伸手掏出那玩具车。
玩具车上竟然用透明胶帮着那带着血迹的竹片。看形状应该是那竹签娃娃的手。那么就应该是汉堡的学了。
看着还在闪烁着的车灯,我愤怒地喊道:“他啊妈啊的朝个孩子下手,你是不是没孩子,没孙子,你断子绝孙的啊?有种那把刀出来,我站这里给你砍!还什么高手高手高高手呢?有种弄个什么撒豆成兵,弄个式神出,弄个会走路的纸人出来啊!玩个玩具车!我也会!”
反正就是气昏头了乱喊一通,我猜着他肯定能听到。
堂弟盒表弟听到我的声音也跑了过来,可是我们在四周也没有找到什么可以人物。汉堡还在阳台上呢,我们要尽快想出办法啊。
从我们下来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分钟了,可是汉堡就是一直站着没有跳下来,估计是他没有收到指令。只要把指令解除了就行了。
只是人家这样的系统道法,我们三个可都不懂啊。
看着那边高高在上的小汉堡,表弟犹豫了一下,道:“试试吧。大不了就是跳下来,下面的人接着。试试,也许他还不会跳下来呢。”
堂弟冲上家里,一下就又下来了。这个时候,小区里的人基本上都在看着热闹,电梯畅通无阻,他一个来回也就四分钟,然后看着他那着一张符,解开那带血的竹片,包了起来。
“你的符有用吗?”我疑惑地问着。他画的符,就没一次实验过。唯一那一次还是魔术表演的。
堂弟也没有多少把握,整天练习画符,也都是对着图画罢了。一点也不像那电视里演得,一边画,一边念口诀。爷爷也没有能好好教导他,到底他这么做对不对,也没人说一句。
不过现在也只能赌一把,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堂弟用符包好那竹签,然后想了想,对表弟伸伸手:“打火机。”
如果让堂弟弄个会燃火的符,还不是用磷写的。看着她用打火机点着那符合竹签一起烧了,我们都紧张了起来。这要是不成功的话,那汉堡就会跳下来了吧。爷爷比堂弟厉害多了,可是还不是有是失手的时候吗?万一堂弟这次失手了,汉堡跳下来了,那几床被子管不管用啊。
我们这边符合竹签还没有烧完,就听到那边又吵嚷了起来,接着就是欢呼的声音。孩子救进去了。听着孩子哭着喊妈妈,往防盗网里钻了进去。
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堂弟最先欢呼了起来:“哇,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画的符管用啊!”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是那符管用,还是到时间了那孩子自己就会清醒过来。不过看着堂弟那高兴的样子,算了,不去打击他了。
我哥也找了过来,听我们简单说了事情,一个劲表扬堂弟。
人群散了,我们也都回家了。只是我多了个心眼,把那玩具车子带回家了。
在宝宝睡下之后,我就将那车子放在我的电脑桌前,研究着。
堂弟洗过澡,走进书房看到我还很奇怪的问:“姐,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到我玩游戏的时间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朝他挥挥手:“过来。”
堂弟走了过来,看着我把玩着那车子,马上说道:“丢了吧,万一惹什么回家了,那可不好处理的。”
我皱着眉头就说道:“你看认真点!”我指指那车轮里的一点草梗。
车轮里有点草梗不奇怪,刚才这车子就是从灌木下扒拉出来的。我将那草梗从轮子下刮下来一些,放在一张白纸上,递了上去:“闻闻。”
堂弟看看,又闻闻,好一会才说道:“切口很平,是刀切的,不是自然脱落的。而且那味道……这个是中药。”
“聪明。中药,老钟家的诊所。”
“靠,明天我就去打死那王八蛋。起来,我玩游戏,你陪你幸福去。”
得,今天重大发现,就不跟他计较了。我起身边说道:“这电脑送你了,明天我买新的笔记本去。”让我送新的给他那是不可能的,这二手的还行。
二叔的身体好了一些,在第二天就来到了我们家。应该是堂弟也跟他汇报了这一时期我们的事情了吧。毕竟就堂弟那点业务水平,要处理这么多的事情,没有人在后面指导也做不出来。
既然已经认定李叔的无辜的,甚至他是我们这一阵线的,所以晚饭的时候,我们叫了李叔一起过来吃饭。当然是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大排档。
在城市的亲可能都能理解。家里有客人来,在家里开大餐是毕竟麻烦的。毕竟做一桌子菜麻烦,桌椅碗筷什么的,吃完了还要清洁什么的。所以更多人是去大排档。
因为二叔也来了,所以也叫了我爸。
包厢里门一关,我就先说道:“不准抽烟!”我可是抱着我宝宝一起来的。就这样,我带着宝宝和阿姨,只顾着自己吃饱。听着那些男人们聊着天。
将这段时间的事情分析了一遍之后,堂弟就说,他打算过几天再去那个老钟家看看。二叔一直沉默着,点上了烟,犹豫了好一下才表明了态度。他觉得还是不是老钟。大概是他们都不认识的人吧。
我心里吐槽着,怎么二叔就这么肯定不是老钟呢?难道他们有基情?
李叔也是沉默着,也是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这顿饭就这么结束了。
二叔是打算当晚回去的,我们也不多留,让堂弟开车子送他回去了。
晚上很晚堂弟才回到我这里,还带着一个黑布袋装着的东西。一回来,他就直接洗澡渣剑三去了。我和宝宝在客厅玩,看着宝宝扯出黑布袋里的东西挥啊,打啊。我在厨房做着鸡蛋羹,准备给宝宝当宵夜,就听到堂弟的尖叫:“哇!幸福!这个不能吃啊!”
我声音惊得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出来一看,宝宝手里拿着一把桃木剑,小小的,也就三十多厘米吧,四十厘米不到。她正吧嗒吧嗒咬着呢。我就说道:“叫这么离开干嘛啊。这个咬咬吃不死人的。”
有宝宝的人都知道,孩子这个年龄,见什么都喜欢咬咬,磨牙齿啊。
堂弟从幸福口中抢救下那口水淋淋的桃木剑,我赶紧把我宝宝抱起来哄哄。失去了一个玩具,我要给她准备新的玩具,转移注意力。
堂弟一边擦着口水,一边道:“这个是我们家祖上祖宗传下来的呢。我爸今天才给我的。”
等宝宝不哭了交给阿姨喂鸡蛋羹,我才凑过去看看,说道:“这桃木剑怎么这么小啊?”
“我怎么知道。”
“那不是应该用黄布包的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这个怎么是黑布啊?”我好奇的拿起那布袋看了看。一下丢给了堂弟。“自己洗去!”什么黑布袋啊,那分明的就是黄布袋,只是不知道祖上哪位太爷爷用的,一代代穿下来就没人洗过。那布袋都变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