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男人走了,女人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房间里,依旧是一身大红色的衣衫,但是却是显得憔悴和落寞。
“咔嚓!”一声惊雷在半空响起,吓得我浑身一哆嗦,捂在我脸上的双手也随之拿开了。
接着我抬眼看到院子里瓢泼的大雨倾盆直下,同时,也看到一个披着雨衣的人,摸黑进了院子,然后朝着女人的窗口走来。
那人先是来到窗户前,学着我的样子,弓着腰,向里面偷看。
借着窗户透出的点点灯光,我赫然认出来,那个人就是那个张虎。
张虎身材粗壮,脸上一脸的胡渣子,两只眼睛斜斜的,透着奸气。
张虎弯腰偷看着屋子里的女人,同时伸手摸搓着自己的裆部。
我不知道张虎在做什么,但是我看他一边摸搓一边满脸狰狞的样子,一时间吓得向后缩了一下,正靠在一个人的怀里。
扭头一看,才发现是那个领着我来这里的女人。
我很奇怪,为什么那个女人和屋子里的女人长得一样。
但是我说不出话来,只能那样任由女人揽着,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张虎一边揉搓着,一边咬牙切齿地喘息着,最后长舒一口气,连续抽搐了好几下之后。张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窗口。
时间又开始在身边快速地流传,院子里花开花落,女人的窗口,不停地出现张虎的身影,以及那抽搐着的喘息声。
而终于,一天黑夜,时间停止了流动,张虎拿了一把钢尺,插进了门缝,将门拴撬开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
“咯吱——”一声细长的开门声响起。
“谁?”女人警觉地起身问道。
接着女人点起了灯,披衣而起,满脸不悦地看着站在门内的张虎。
“虎哥,你怎么来了?”女人问道。
“嘿嘿,妹子,我怕你一个人寂寞啊,来陪陪你。”张虎说着话,走到女人的面前,一把将女人抱住。
“你,你出去!出去!混蛋!”女人满脸通红地挣扎着,尖叫着。
“闭嘴,你这浪货!”听到女人的尖叫声,男人怒吼一声,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死命地捂住她的嘴巴,一手疯狂地撕扯她的衣服。
“你就是个骚货,嘿嘿,红松早就和我说了,他不行,我想你应该很需要,很寂寞吧,听说你还是个白虎,是不是啊?哈哈,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的味道啊!哈哈,怎么样,被冷落了这么久,你也很想要了吧?”男人奸笑着,将女人的衣衫尽数撕扯下来,然后流着口水张大眼睛,欣赏着女人下面白皙洁净的幽暗。
“真是极品啊,哈哈!”男人如同疯狗一样压到女人的身上,撕咬着,疯狂地蠕动着。
女人紧闭着眼睛,全身不停地抽搐着,无力地反抗着,小手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脊背,抓出了血条。
而她的身下,也被男人打出了血,流了好多,染红了床单。
男人在用下身疯狂地顶打她。
他们在厮打着,但是打架的姿势非常地奇怪,表情也非常地奇怪,好像即挣扎痛苦,又非常地爽快。
我怔怔地趴在窗户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这些都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这时,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公鸡的打鸣声。
然后我就发现四周的烟云猛然地散去,我的身体在时空的漩涡中极速地旋转着,让我晕眩又恶心。
最后我猛然地张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
原来只是一场梦,但是我却是清楚地记得梦里的细节,如此清晰,如此真实。
天亮了,父亲和母亲都已经起来了。
我也起来了。
姥爷咳嗽着,从侧屋里里走了出来,手里领着妹妹,见到我的母亲,不由吧嗒吧嗒地抽了两口烟,指着妹妹对母亲说:“这孩子阳气弱,这几天别让她和大同呆一起,你带她出去转转,我问大同情况。”
母亲点点头,带着妹妹出去了。
父亲则是忙活着做早饭。
姥爷给我披了一件黑色的外套,把我的头也蒙了大半,让我只能看到一点亮光,这才领着我进了侧屋,让我坐在床上,然后抽着烟袋问我:“昨晚梦到什么了没?”
“梦到了,梦到了。”我连忙回答姥爷。
“说说看。”姥爷抽着烟袋,眯着眼睛听我讲我梦到的故事。
当他听到我将那个张虎和那个女人在床上打架流血的事情的时候,不由眼睛一亮,讶异道:“果然红颜多祸水,丑女反而安一生,这也是孽祸难逃啊。”
姥爷说完磕了磕烟斗,看着我继续问道:“她没有为难你吧?”
“没,没。”我知道姥爷是问那个女鬼有没有又在梦里吓唬我,于是如实回答,“她身上很香呢。”
“这就好,这就好。”听到我的话,姥爷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看着我说:“也算你元气比正常人足,灵性又高,不然的话,这会儿恐怕已经搭进去半条命了。哎,看来这女人是不死心啊,应该是一直在寻找能和她沟通的对象,结果害死那么多人,也没找到啊。得了,看在我外孙子的面子上,我就帮她一遭,也让她能瞑目。”
姥爷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会,看着我道:“下次做梦,继续跟着她走,她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记住,不要害怕,都是梦而已。你尽管看清楚,醒了再告诉我。”
“恩。”我点头答应姥爷。
“走吧,吃饭去,今天咱们还要出去一趟。”姥爷说完领着我出去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我发现妹妹不在家了。
母亲说是暂时寄放在大伯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