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五万她要四万,这还不绝?没有办法谁让我有求于人呢!我当即加她微信转了四万块给她。
她倒好收了钱只顾吃牛排,我憋不住了,问道:“美女,拿了钱你倒是替人消灾啊?”
“急什么?穿心针两日后才能到你心口呢!”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东西放你身上看看?怪不得岳英杰肯给我钱,他怕我两日之内说出他的事情。
真到她吃光了两块牛排、喝了两杯红酒,才打开她的百宝箱、取出那枚银银。
她让我举起手臂、把左肋冲着她,然后把银银往空中一丢,口中念念有词、并起双指向银印一指、那枚银印居然停在空中。
“吾含天地,咒毒杀鬼方,咒金金自销,咒木木自折,咒水水自竭,咒火火自灭...急急如律令!”甄玫女再以另一手向银印一指。
那银印竟然发出一道银光,光柱直照我肋下的那段红线,先时觉得凉丝丝挺好受、忽然间如同刀割一般疼痛。
开始我还能忍住,到后来忍不住爹呀娘的叫出来。好在十几秒后,疼痛消失、甄玫女收起银印,“你叫得挺动听啊!像个娘们儿。”
我气得无语,感觉那剧痛依然在忍不住向肋下看去,红线没有了、皮肤光光的。
“没事,你死不了啦!”甄玫女往沙发上一靠,“牛排不错。”
“那是,我学了半年呢!”当然不错连点汤汁都被她吃干净了,我只好穿上衣服吃披萨。
隔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问道:“美女,王横发那...你为什么不管了?”
甄玫女懒洋洋的答道:“王根发抓起来了,小霞也妥善安葬了,冤魂已经离开那间房子。按王横发所说情况,应该是有人向他寻仇,我若是管了就得罪了施法术之人。我孤身来上京不想跟谁结仇,特别是同道中人。”
“那你为什么帮我?”
甄玫女白了我一眼,“算你便宜喽,如果你不是我的房客我照样不管。”
“美女...”
“别劝我!告诉你,我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不劝你,我是说...嘻嘻,是不是再给我一道护身符...?”
“好吧!看在你帮我揽活的份上...”甄玫女又拿了道符给我,问道:“什么时候去你公司?”
“明天吧!我跟领导把你可吹的了,说想找你得提前一星期预约,马上去的话不太好。再说你这身行头...”
甄玫女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装,“怎么的,给你丢人了?”
“不是不是,丢你自己的,”我笑着说:“缺了点大师的范儿!”
“是吗?那得穿什么?”
“怎么也得...得是中式服装吧!比如说太极服,再拿个蝇甩子什么的;或者是特洒脱、飘逸的那种...。”
甄玫女头些年净跟老道在一混了,对于形象设计方面一窍不通,说来说去也理解不了;到后来,让我陪她上街买。
我们俩一出楼门就看到王横发守在外面,“王总,你怎么还没走啊?”我冲他暗暗摇一摇头,示意不行。
王横发一脸的希望瞬间变成了失望,转向甄玫女哀求道:“甄大师,你就再帮我一次呗...求求您了,否则我那房子就彻底完了啊!”
“真的不行王先生,上次的事情已经是破例了。”甄玫女摇头。
“费用从优...”王横发有点儿气急败坏的说道:“我拿出那座房子市值的百分之十做为你的酬劳!”
哇!那可是一百多万啊!我也乘机劝道:“甄大师,你就帮王总这一次吧?你看看他多可怜,他也是受害者...”话未说完,左脚就被狠狠踩了一下。
“求求你了甄大师...”王横发冲着她深深鞠了一躬,绝对超过了九十度。
“好吧!”不知道是被真情感动还是被一百多万打动,甄玫女居然答应了。
上楼取了她的百宝箱,王横发开车带上我们二人直奔他的别墅。这一次,他一直把我们带进了房子。
开门时王横发就战战兢兢的,先支开门缝向里看了好一会才拉开门扇。
甄玫女有些不耐烦,“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大胆的进!”
一进客厅就看到楼梯两侧的墙上鲜血淋漓,左侧墙面上有三四条血道子、呈不规则形状往下流;右侧棚顶有两个大血泡,一滴滴的血滴落在墙面上、汇集多了便滑落到地上。
我有了上次的经历,虽然场面有些恐怖却也没怎么害怕。王横发却站在厅口不敢往里面走,惊恐的四下张望。
我纳闷的问:“王总你找什么呢?”
“还有更吓人的东西呢...你可小心点儿,小叶。”王横发答道。
“什么也没有啊...?”棚顶只有那两个血泡,看不到其他异常呀!
我举目张望,偶然回头间发现头上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颗人头,我说人头是因为她只有半截参差不齐的脖子、没有身子,脖子上还往下滴着血水。
那是颗女人的头,惨白的面皮、血红的两片嘴唇、二尺长的头发飘在脑后,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那一刻,我的心脏绝对停止了跳动,想叫叫不出来;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两只脚沾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突然,那颗人头张开嘴、露出两排尖利的白牙,那些牙齿和她的脸色一样白、像刀子一般锋利;怪叫一声,向我咬过来。
“救命啊...!”关键时刻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人头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湿淋淋的头发掠过我的脸颊。
“什么鬼东西?”甄玫女在我后面不远,见人头飞来飞起一脚踢过去。
`嘭`的一声闷响,人头像皮球一样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对面墙上。
“啊...”人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叫,那声音好像很遥远、又好像就在耳边、刺耳的声音萦萦不绝,令人后背生寒、头皮发炸...
第十六章——幻术
人头发出凄厉的叫声,令我后背生寒、头皮发炸;我腿软得是站不起来了,掉过头往门外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