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我拿出钥匙打开门,在屋子里溜达一圈,便开始给冯超打电话,冯超拿到我给他的三万块钱,自己买了个手机,现在我们俩联系倒是方便了。
等过些天,我将店铺搬到这里时,便打算让冯超从洗澡堂辞职,让他跟着我打下手,钱少不了他的。
冯超很快就来了,这小子更干脆,直接让洗澡堂的老板发工资,然后拿着钱不干了。
冯超冲着我笑道:“哥们,以后就跟你混了。”
我拍了下冯超肩膀,笑道:“放心,咱哥俩这么多年过来了,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挨饿。”
来到新房子里,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中介的事情,那对鬼夫妻跟我说过,这房子算是他们的财产,都是因为中介想钱想疯了,才将房子继续出售的。
想到这里,我打电话叫来中介,经过上回的事情,想必那中介也有了教训,回去应该查了郭帅的身份,这次根本没有推脱,直接骑着摩托就来了。
中介男子看到是我,赶紧掏出烟递过来。
我拒绝道:“不抽烟,说说房子的事情吧。”
中介男子脸色垮了下来,陪笑道:“这房子确实是出过人命,事先没有通知你们,是我的失职,要不..”
我瞪着眼睛,讥笑道:“少跟我打马虎眼,出人命的事情就算了,可你们太不地道,居然敢将房子二次出售,别以为那对夫妻中煤气死了我就不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不仅是你完蛋,你们整个公司都要跟着倒霉。”
我说完,向着中介男子看去,对方的神情开始变化。
第十五章 孙铁兵的遭遇
听我这么一说,中介男子瞪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瘫在地上。
中介男子嘴里嘟囔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你不可能知道的。”
我心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中介公司做的是很隐蔽,如果不是我能和鬼魂交谈的话,恐怕还真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许久,中介男子才恢复过来。
看着我的神色带着警惕,说道:“先生贵姓?”
我道:“姓赵,赵子牧。”
中介男子说道:“赵先生,不知道你想怎样,我们可以商量下,只求你别将这事情说出去。”
我一听,笑了起来。
既然要商量,那我就让你们出出血。
做中介的都知道,讲究的就是信誉,如果信誉出现危机的话,这行业很难生存下去,如今竞争压力极大,要是我将这事情宣言出去,这公司绝对要玩完。
我笑了起来,等的就是这句话,跟这样的阴险公司没有必要客气。
现在把柄在我手里,我可以坐地起价,就算是要他五十万都不多,可做人不能太贪婪,要是逼急了对谁都不好。
我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底限说出来,便问道:“你们想怎么解决?”
中介男子不能决定,便出去给上司打电话,许久才哭丧着脸回来,我看这样子,肯定被上司骂的狗血喷头。
中介男子望着我,差点跪倒在地,恳求道:“赵先生,郭少是什么意思?”
我心中暗自鄙夷,这公司真是狗眼看人低,现在知道这房子是郭帅买的,不敢得罪郭帅的父亲,就想从我这里打听消息。
我冷哼一声,学着电影里的话,说道:“郭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听我这么一说,中介男子脸色郑重起来,叹了口气说道:“赵先生,郭少买房子花了二十万,这钱我们全部归还,并且这房子也不要了,你看这样如何?”
我眯起眼睛,说实话,这价格出乎我的预料,本想要个五六万就行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看来对方确实害怕郭帅的父亲,蕉城县有名的地产商,这要是发起火来,他们的公司绝对倒闭。
我没有当即回答,而是在原地假装思索,时不时的皱起眉头。
中介男子看到我这样,哀求道:“赵先生,你就别为难我这样的小职员了,我也是混口饭吃,说白了都是上头的命令,你就算给我两胆,也不敢做这样的缺德事情啊。”
我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叹了口气道:“行吧,不过我事先说好,要是敢跟我耍心眼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中介男子看到我答应下来,连连点头道:“一定,一定,赵先生放心吧,不过郭少那里..”
我摆手道:“郭少那里你放心,我会去说的。”
事情商量好了,我便将银行卡号告诉对方,望着中介男子离开的背影,我心里颇为得意,这他娘的来钱真是容易,转眼二十万就到手了。
不过,这事情还是多亏了郭帅,要不是对方的公司害怕郭帅的父亲,绝对不会这样轻松就妥协的。
很快,银行卡就打来二十万块钱。
我手里拿着银行卡,感觉挺不是滋味的,这钱靠着坑蒙拐骗弄来的,虽说是敲诈的无耻中介公司,但终究属于不义之财,算命的讲究因果报应,这钱我要是用了都不顺心。
我想了想,对着冯超说道:“超子,这钱不是自己挣来的,花着都有些别扭。”
冯超问道:“那你想咋样?难不成还将这钱扔了啊?”
我翻起白眼,刚要说话,却想到一件事情。
当初和那中介男子交谈时,他说这房子出租过一段时间,当时连续死了好多人,都是在房子里被害死的。
想到这里,我拿出电话打给中介男子,让他马上过来,等到对方来到后,我便让冯超跟着他离开,找到那些死去人的具体信息,打算将这二十万分给相应的家属,算是做了善事。
这事情没有两天弄不完,不过冯超办事我还是放心的。
看着冯超跟着中介男子离开,我便向着店铺走去,在回去的路上,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再次出现,我不得不加快脚步。
可我刚来到店铺门口,便看到墙外站着一个人,不断的在店铺外徘徊,显然是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