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要我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有上面珍贵的物件,有机会我带你们去我老家,那边好东西可海了"潘子也嘴里说
也许是无意的一句话,从隔壁沙漠回来,在后面我们还真的去过东北的老林子,那是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聊的。
“都先休息吧,把营地扎好,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就开工”这几天大家都很累,其实到达古城才下午四点左右,距天黑还早呢。大家早早的就先把营地安好。这次在这里也安顿几天,不着以前扎营那么随便了。我们找了一块背风向阳的地方。利用一段一人多高,半截儿的土墙做后背。把带来的防水布塔在上面,前面找了两根稍稍高一点的树枝支撑。就做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其实还是三面透风,唯一的优点就是可以遮挡毒辣的阳光。把骆驼的东西卸载下来。稍稍平整了下帐篷下面的土地。晚上过夜睡得平整舒服些。四周捡拾了一些树枝柴禾什么的,晚上点篝火用,沙漠白天可以热死了,到了晚上却同样可以冻死人。虽说裹着一层厚厚的防水帆布。但是脚丫子和脖子一人很冷,人就是那么蜷缩着睡,这几天就没有完整的睡过觉,长长后半夜篝火快要燃尽的时候冻醒,也不敢离火堆太近。帆布虽然防水,但不防火啊,前面我讲过,在沙子下面埋上没有烧尽的木炭。是管作用。但是后半夜。木炭温度散尽的时候,还有黎明前夕。身下还是冰冷一片。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现在我们无论夏天还是冬天睡觉的时候脚下总是穿着袜子,一年四季都是脚底冰凉。放在腿上就感觉是一块冰死的。一点温度也没有。我感觉就是那一段时间糟的罪,留下的病根。
潘子大刘去四周都去转转了,要在这里扎营几天呢,还是要多捡拾一些木柴。也离把篝火烧的旺一点,大家都舒服。兔子从骆驼上面卸下的家伙手里摆弄这,看样子在组装这什么。我是懒得说话。整理大家的东西。平整这帐篷下面已经很平了空地。大家都是军人出身。土木作业就不用说了。我担心夜里风大,找了几块大一点的石头压在帆布靠墙的边角上面,起到固定的作用。要是半夜帐篷的顶被吹走了。我们就要在阳光下晒死了。
盗墓工具
围着帐篷转了四周,自己也比较满意,也看不出还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我来到了兔子身边。看着兔子手里摆弄的家伙。“这个都是咱们需要的啊”我问兔子。
“对。这个是探针,用来看地下有没有古墓的,这个全凭感觉。根据这头扎人泥土下面的手感。感觉地下没有墓穴”我摆弄了一下,感觉就像我小时候扎鱼的签子,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小时候扎鱼的签子是五个尖上面还有倒刺,为了防止鱼捕到后挣扎逃脱的,这个光光的,为了可以扎进土层更深处吧!
“这个呢,我问?”我指着一旁放着有点像铁锹一样有不是的家伙说到。
“这个是“洛阳铲”,用来取地下土质的,看土就知道地下有上面了”
那个所谓的洛阳铲长约30厘米,宽约8厘米,形状就像半个圆,下面的切口呈月牙状。后面有个尾粱可以安装木棒,这点和铁锹倒是一样。“这个够怪的啊?”我只洛阳铲
“这个东西。我老家那边的老手艺人可以朝地下打进20多米呢”兔子老家那帮盗墓的都称呼自己是手艺人。他口中的老手艺人一定是这行业里面最吃的开的。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很是恭敬。
“那你爷爷能排多少啊?”在猫耳洞的时候,兔子总是讲他爷爷活着的时候,给他讲盗墓的故事。
“我爷爷在我们那边,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说到这里兔子是一脸的自豪。
“你爷爷那么牛呢!”
“那是”
“你爸爸怎么样啊”
“我爸爸,盗墓一点不会。我爷爷一点也没有叫他,还告诉他,要是他敢去盗墓,就打断他的腿。他就种了一辈子地。一个墓也没有盗过,倒是我在我小的时候,总是缠着我爷爷讲盗墓的故事,学到很多东西”
“你爷爷怎么。不叫你爸爸啊?”我有些想不懂
“我爷爷说了,盗墓损阴德,没有好报应,就不教我爸爸。听人说他是快四十了才有我爸爸这一个孩子,早先的时候要不是养不活,要不就是生下来就死的。四十了才有的我爸爸。生下我爸爸后就再也没有盗过墓,这也是我听我二爷说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倒是我小的时候,爷爷疼我,我缠着没办法才给我讲的”
我一听心里暗暗的想,要是盗墓损阴德遭报应的话,就不要怪罪大刘,潘子和兔子吧。全降临到我身上吧,他们是无辜的。我一个人承受这份罪。我心里向上天请求。不知道是不是报应,反正现在我还是孤身一人,在小山村的卖了一块地,自己也活的逍遥自在。但是心里的苦痛有谁知道呢。
我看看潘子从骆驼卸下的大包里面。有斧子,铁锹。还有很多我们不认识的东西。为了方便携带,铁锹。洛阳铲什么的都只是头。剩下的棒全在骆驼的货架下面捆着。当初我还想拿着几根收拾的这么整齐光溜的棍子用来搭建帐篷吗。原来是潘子为了携带方便不引起人注意,单独摆放了。这个家伙,平时很少说话,鬼点子还不少的啊。是啊,骆驼背着铁锹什么的进沙漠,你也不是考古的,还没有进去就引起人们的注意了,谁会在意几根木棍呢。聪明,高。
潘子的大嘴
看着兔子摆弄手里的家伙,和他聊着他的爷爷的传奇故事。老远就听见潘子和大刘的斗嘴声音。这两个家伙,从西边就过来了,手里抱着一大堆树枝。不一会就来到帐篷前。
“这点也不够烧啊,全是小树枝。几把火酒没了,这边也没有大的啊”潘子都囊这。这个家伙就是事多,总是挑剔这个那个的,从来没有安静过。
“兔子,你有斧子,你怎么不早说的啊”潘子一眼看到地下的斧子
“你也没有问过我啊?”
“也是”潘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咱们四人走一趟,现在还来得及。拉着骆驼。去河床那边砍些大树枝来”我一听就知道兔子打那样死去的胡杨树的主意,也是个办法,看看四周。除了沙子就是石头。只有河弯那边的几棵胡杨了,是我们唯一可以烧的木柴了。为了夜里舒服些。我们四人还是去了。
到哪里才发现,就我们手中的斧头,对付那么粗的树干,就算是不知道死去多少年了,但一点腐烂变质的气息都没有的胡杨树干来说,根本就是妄想。巨大的树干,锋利的斧头砍在上面就是一道白印。木屑都不掉多少。可想有多么结实。最后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砍断了几个碗口粗细的小枝干。划拉了一些被风吹在背风处的一些树枝。用骆驼驮了回来。路上潘子还在骂“这什么树啊,死了这些年了,还这么结实,早知道就带炸药来了,炸断它小王八的”
小王八是潘子一句口头禅,骂人的时候,总是这句,应该的在前线的时候,不知道跟谁学的。骂人就是小王八的,长长越南鬼子埋在他嘴里就是小王八的。哈哈
把树干驮回到到帐篷哪里,看着出去四人才运回来也就够一晚的木柴。“明天烧什么啊?”大刘说
“想那些做什么啊?明天再说?实在不行在去砍去,我就不信砍不动那几棵死树了”潘子还饿、跟死去的胡杨较上劲了。
第二天,没有用我们在去砍树,柴禾也好、够烧了……下面在说怎么回事
“晚一点在点火,应该够用”兔子看了一眼地上的木柴
几个人围在帐篷下面,太阳已经下山了。但还是不是很冷。沙子在白天吸收一部分热量,虽说夜间释放,但速度不是h很快。还没有感觉很冷,也就没有点火堆。
“快点火吧,你们打算耗到半夜去那?”没有点火,大家都没有睡觉,围坐在一起。潘子首先不干了,吵着要点火。也是,太阳落山半天了,都感觉有点冷了,也早该点火堆了、
大刘才忙去点火。没有火大家也就没有吃饭。这几天沙漠里面奔波。大家胃口都不是很好。谁也吃不下去多少的。其实我们没有经验。在沙漠里面,一般的青菜不易保存,要是带上土豆的。也是可以保存一段时间的。这几天的烤馕吃的嘴里都是面饼子味道。把馕放在火堆旁边稍微烤一下,才稍稍的好吃一点,但是也比用水煮的强不了那里去……就着手里的半块烤馕,大家围桌在火堆旁。潘子这个嘴馋的家伙的
“我都怀念在大娘家里吃的哪只狍子了,还有套的那两只野兔子。我现在就是给我一整只狍子也吃的下”大家都信,上次打到的狍子也就三十多斤,去了内脏沙漠的也没有多少肉了。这些肉要真是炖了,还不见得够潘子这个大嘴巴子嚼呢。这张臭嘴在部队炖肉的时候,他能偷吃炊事班半锅肉,吃的第二天都拉稀跑肚。好了,还接着吃
虚惊一场
早晨的太阳升了气来,今天是个好天气。环视了下四周,潘子还裹着防水帆布睡在哪里。我走了过去,踢了踢他“起了,太阳晒屁股了”帐篷就一个顶,没有四周的苫布。真的是太阳照屁股了的啊。
兔子早已起来了,大刘他们在一起摆弄手中的工具。看着昨天兔子介绍的探钎,却不知道。怎么用。“这个探钎子就是用它扎地下。听声音和手感,感觉地下面埋得是什么。就像小时候用甲鱼枪扎甲鱼一个道理。小时候,看到过,有人在河道里面,穿着水衩。在河道里面不断的走动。不断的用手中的棍子扎向水下。不时的在用手下水去摸。一会就从淤泥里面摸出一只甲鱼仍给岸边的人。
我那时很少,总是围着看。很好奇。和扎甲鱼的叔叔聊天。问为什么可以扎到甲鱼。“钎子扎到甲鱼和淤泥石子的声音的不一样的手感也是不一样的。这个要慢慢体会。”
“那有没有,扎上去和甲鱼感觉差不多的东西啊?”
“当然有啊,水底人们仍了胶鞋。扎在上面就和甲鱼的感觉差不多。我还捞出过几个胶鞋被,当时还以为扎到甲鱼了呢,哈哈”捕鱼的大叔爽朗的笑了
我们用的探钎子还扎甲鱼的道理基本一样。用探钎子扎进沙土里面。凭着手感,感觉地下有什么。道理和大家讲了。每个人领到一只探钎子。就像寻宝似的,不断的在戈壁沙土里面扎着。
不一会潘子就大喊“快来啊,我这下面有东西,可能是古墓”潘子一项就是那么大嗓门,要不是在戈壁沙漠。我都想上去踢他一脚,就这嗓门。二里外都听得见。
我们几个人,围了过去,潘子是不断给我们扎,示意我们听下面的声音。果然是类似扎到木头的声音。地下的木头有可能就是棺板啊。大家找来铁锹。小心的动手挖了起来,沙土很好挖。几下就挖开了一块。不一会,就露出一块树木的躯干。
大刘“我看怎么想棵埋进土里的死树啊?”
潘子还嘴硬狡辩“你们是嫉妒我第一个发现的,哈哈”
大家几下就挖了出来,一大段死去埋了不知道多久的胡杨树干。大家嘲笑这潘子,这个家伙也不在意,嘴里嘀咕着,第一次没有经验,慢慢就好了。
《真实的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