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我冲了过去,看着在一起挣扎的野猪和猎狗。用扎枪扎向野猪,由于野猪的挣扎本来是瞄准心脏的位置,却扎中了腹部。流出了很多血,野猪还在挣扎,疼痛刺激了它的野性。更激烈了。但是还是被猎狗围在哪里没有办法。我正要在补一下的时候。大叔赶到了。用手里的扎枪狠狠的扎向野猪。然后就按压在哪里,不一会野猪就不动了。但猎狗还在撕咬这野猪。潘子把猎狗轰开。有的还不时的冲过去在撕咬一口。野猪也不在挣扎了猎狗也感到无趣了,就不在搭理野猪了,这时候我们才看到野猪的耳朵和尾巴都已经被狗撕咬掉了。浑身也全是血迹的啊。大黑更惨,前腿被野猪咬掉了一块皮,现在正趴在一旁自己舔舐这伤口。潘子说过,大黑这样的狗,咬住了iu别想撒嘴。死算。
这时候我才发现地下还有一只小野猪就是个子很小兔子似的,身上还是一道道的花纹。很可爱的样子。就是已经被猎狗撕咬的不成样子了。早已经死透了。大叔叫我们几个留在这里看着猎物。他们在追一会。因该是一群野猪在这边也喝水,抓到了一个大的,咬死了一个小的啊。看看有没有跑散的小野猪。大野猪早就跑没影了,现在可能有小野猪在错乱中油可能扎在草丛里面不出来,倒是猎狗可以找到。我们四个人坐在一旁抽这烟,就是刚才那几分钟的加速跑,现在心里还跳呢。抽颗烟,喘口气。也舒服一点,掏出了烟,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面。美美的吸上一口。
猎物
抽着烟,打量着脚下的野猪,大刘更是拿起那个兔子大小的小野猪。要是还放在地上一会就叫猎狗撕碎了。原本八只猎狗,现在就一只在脚下其余全部叫大叔带着前面去了。这只狗就是撕咬野猪不出力那个,现在打着死猪的主意,要是看不住,保不齐一会叫咬下块猪肉。这个家伙真是懒的啊。
潘子踢了一下地上的懒狗“早晚那天把你给炖了”骂着这个家伙。我们都知道这是真的说不定,那天潘子高兴就给剥了呢,这种不打猎的狗,村民一般不会留着的。平时光吃肉,不干活。它繁殖的小狗仔也是一样,一般难免吃肉的结果。
“一头野猪还不够吃还想着吃狗肉呢”大刘骂着潘子
“你不知道,这边的规矩是谁来都有份,换句话说今天打到的野猪虽然不小,但是人多也就分不了多少了,不是我们一家打到的,还有那两个村民呢”潘子给我们解释到。这边的村民很淳朴,打到的猎物要平分的,还要送几块给村子里面的孤寡老人。所以一头猪也剩不下多少的。
“还有这规矩呢?”兔子问
“这个还算少的呢,挖棒槌,就是采人参的规矩那才叫多呢,要是我家老爷子给你讲,一天一宿也讲不完的。我爷爷可以挖了一辈子的参呢,年前的时候还挖过八两的大家伙呢,后来换了一杆老火枪。可惜那枪早没了”潘子说起他的爷爷就是一脸的兴奋。昨天吃饭的时候,也可以感觉到这老爷子年前的时候,不平凡。和我们聊天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像山里的老头。年前的时候一定经历过风雨的。就是岁数大了,很多事情不愿意说了。
“那天,咱们几个也山里转转,说不定,也找到人参呢?”大刘提议。
“那天的,回头我跟我爷爷说说,他年岁大了,不愿意跑了,去年就没有进山,今年也够呛”潘子解释到
“咱们怎么把这个大家伙带回去的啊”我指了指脚下的野猪。
“那要等会我老爸他们了,要是还追的话,就要分解了割成一块一块的带着,因该不会了,打了这么一大猪,因该就不打了的啊”脚下这头野猪足有二百多斤,还是头公猪。光是嘴角前面的两颗獠牙就要十多厘米,还是露在外面的,小木棒那么粗细,就跟一把小刺刀似的。这要豁在肚子上面一定就给开膛了。怪不得山里面说“一猪二熊三老虎”在东北猎人的眼中。野猪比老虎还有厉害,尤其是受了伤的公猪,会发疯的冲向人。
其实外面也不害怕,我相信自己的枪法,自信一枪就可以撂倒它。但是想想一个人在山里面对这个大家伙,还是胆寒的。今天我们狗多人多。所以才不怕这个大家伙。就是熊瞎子我们也敢一试的。我和是很相信大刘和潘子的尤其潘子在熊掌的刺激下。还真不怕这些家伙。这个家伙对肉是最刚兴趣的。
潘子砍了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削干静了树枝,顺溜的做成一个杆子。找了几个藤条。把野猪的四个蹄子给绑了起来准备一会我们轮流给扛回去。还真不轻的啊。要不是舍不得里面的一锅下水,早已就给开膛破肚了。下水就留给猎狗了,今天我们人多回家在收拾的啊
潘子的风头
足足等了四十多分钟也没有听见枪响和狗叫。我们四个人就在这里守着死去的野猪。要不是出来的时候带了一包烟。还不给闷死了。潘子差点刚才就把野猪给开膛破肚了。大家都知道他是闲的无聊。到是看见有三个野兔子从这边跑过,就是现在我们手里没有猎枪,就一条可以炖了的猎狗。手里的扎枪也没有用。看着从我们眼前跑过去。妈的,野兔子也很聪明,知道你手里,没有枪跑的也不急不慢的。
野兔子就在我们前面二十多米大家都在坐着的,潘子站了起来。那个家伙还是不跑。只是傻愣愣的看着我们。知道我们现在没法伤害它就是站在那里不动。
我看见潘子站了起来也没在意,以为他要去吓唬这个野兔子。只见他把手里的扎枪,像标枪一样的掷出。也不知道今天潘子是踩了狗屎运还是兔子撞到了枪尖上面。反正就给扎在哪里。在我们楞在哪里的一瞬间。潘子早已跑过去把野兔子给检了起来。正扎在胸口。都扎穿了。野兔子路过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看到了,潘子起身的动作我们也都看到了。就那个一瞬间。就是潘子酒桌上面的谈资。这个哥们后来整整吹嘘了二十年。当时我们哥几个全傻了。就站了起来,一瞬间掷出扎枪。野兔子倒地扎中胸部。潘子跑过去捡起来。跟拍电影似的。石化了我们。
“咱哥么准吧,一枪一个”潘子这个得意,嘴角都咧到耳朵后去了。
楞了快半分钟大刘才挤出一句话“你这是瞎猫遇到死耗子,蒙的”
“你有本事你也蒙一个啊”潘子更是洋洋得意。我和兔子是实在找不出什么话语形容潘子。潘子在我们眼中掷出扎枪的一瞬间,现在才找到这个词语,太他妈的淡定了。要是一把手枪。保不齐这个家伙打中了,还会吹吹枪口的青烟。当时潘子给人就是那个感觉的。事后我们问潘子,你怎么想到用扎枪掷香兔子呢。潘子说我感觉就是可以打到它。
上次和潘子打野猪的狼狈形象没有了。立马高大起来了。扎枪射兔子啊。古今没有几人的。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你的啊。今天算是见到了。
停了潘子接着吹嘘一会,不一会大叔三人和七条狗就回来了,前面找了快三里地,野猪毛都没有的。今天收获就这些的。看到了潘子的手里的野兔子的来历,也是很称奇。“这山跳子,还不小”潘子老家管野兔叫山跳子。
潘子更是洋洋得意,恨不得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捕获的这只山跳子的啊。一脸的骄傲的表情,就像刚刚下蛋的小母鸡打个咯像农夫邀功似的。回去的路上。大刘用用猎枪打下了一只野鸡。这可是真正的打飞。野鸡刚刚从草丛里面飞出,就叫大刘一枪给撂倒,飞了漫天的鸡毛。那才叫好枪法呢。我自信我是没有那个把握的,对神经反应。和枪感要求及严。再说这枪大刘今天第一次摸的啊。后来回去的路上就没有遇到野鸡兔子什么的,就没有给大刘表演的机会了。前几年大刘来京找我我玩。我请他在密云一家那是没有关闭的狩猎场打猎。大刘半天打了五只野鸡。给我们当寻猎员的村民都称奇。说这里的野鸡都打惊了。不好打了。大刘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啊。那是七八年前了,现在那个猎场已经关了。要去打猎只能去张北了。想想也觉得远了,老了,不爱动换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今天北京下雪了,就懒的出屋。逗着狗。过了一天。哎,不写了……累了
好客的村民
我们几个人轮流这抬着这只野猪,还别说真叫沉,压得肩膀直疼。来的时候是空着手。拿着扎枪感觉不到什么。回去的时候抬着野猪可不算好走了,不断的躲闪着低矮繁密的灌木树枝。来的时候走了二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整整三个多小时,中间还休息一通。
回到村子里面招惹了一群孩子身后围观,看着我们抬着野猪。也是不断的称奇,虽说是东北,野猪很常见,但是这么近的距离也不是谁都可以见到的啊。抬到了家,就要收拾野猪。东北这边收拾野猪很简单,就是烧开一大锅热水,水开的时候。把野猪放进去。由于这只野猪的个子太大,家里的柴锅都放不下去,躯干在锅里面,脑袋却在外面露出。水开了的时候,用锋利的刀子把野猪身子上面的长毛给刮掉。不一会就露出了白色的躯干。也露出了猎狗撕咬后的伤口。很多处都可以深可见骨,露出里面红色的肌肉还有白色的筋腱。半个多小时野猪的躯干已经给刮干净了。只剩下了野猪的头没有刮了,野猪的头部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用刀子根本就刮不了的啊。就要用烧红的铁钎子把猪毛给烧掉,要不吃的时候。就要扎嘴了。
把野猪全柴锅里面抬出,几个人给给吊在一个大的木架子上面,就是给打到的猎物开膛破肚用的啊。把野猪吊好后,大叔用刀子从腹部给剖开。一股黑紫色的肠子一股脑的就流了出来。中间还有五脏什么的。下面早有一个大木盆在接着呢。五脏什么的一股脑就全流到盆子里面去了,在猪的胸膛里面一切割,肠子就和躯干分离了。
我才看到野猪的胸膛现在已经给破开了,刚才褪毛的时候,现在还感觉冒着水汽。白色的躯干,红色的肌肉。还在滴落的血水。光看就知道,野猪炖熟了味道一定错了。
大叔几个人在分割猪肉就不说了。不一会就切割成好几大块。也割了好几块。要潘子一会给村子里面的几个老人给送过去。东北的农村的人们就很朴实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潘子去送肉去了。
我围在大叔旁边。看着大叔收拾猪下水。“胡子,今天晚上我给你烧到好菜”大叔看着我说
我和潘子一个辈分,大叔也是胡子胡子的叫着。说来也可笑。在东北“胡子”是对过去土匪的称呼。反正我也不在乎,平时大家也称呼惯了。也无所谓的。
“大叔,今天晚上吃咱们咱们吃啊、”我知道大叔指的是身旁的猪肉。
“就这堆下水,也够咱们美美的吃了一顿了”看着大叔手里熟练的翻着手中的肠子什么的内脏。旁边的铝盆里面放着割下的心肝等收拾好的内脏。刚刚收拾出的内脏还泛着热气。真是新鲜的啊的。
“爸,我回来来”潘子进门就喊。手里还捧着一堆东西。我才顺着看了过去,潘子手里拿着一堆东西,看上去有蘑菇还是腊肉之类的,还提溜这一只黄色的风干鸡。
“这鸡是王婶子给的。我不要都不行的啊。腊肉是李大爷给的。我不要差点的啊用拐杖抡我……”大叔也因该是想到了。也没有说什么的啊。东北的村子里面的人就是好客,也讲究礼尚往来。拿去一块猪肉,还回来一堆腊肉蘑菇之类的东西
老把头的话
昨天就见识了东北人的好客热情了,一起打猎的两个大叔也没有走也被留了下来。他们的肉早就叫潘子给送来过去,还提溜回来一大桶烧刀子。看着我就害怕。昨天的酒劲还没有过去呢,现在在看就感觉到恶心的啊。那劲道可不是一般的二锅头可以比的啊。这顿饭的时间吃的不早不晚。吃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收拾了野猪就用了一个中午的。现在才刚刚弄好的啊。
饭菜真是丰盛的啊,炖野猪肉。野鸡肉和山跳子。就是野兔子也给弄好了,还有一大盆猪下水乱炖。到是青菜不多的啊。基本全是肉菜的啊。到是一盆炖蘑菇到是真的没味。干蘑菇用开水发开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一股蘑菇的清香味道。没有做好就知道应该是美味了的啊。几个人围着小炕桌。盘着腿围坐在火炕上面。炕桌不大。还在不断的上菜。都快摆不下了。东北人实在,盘子也大的啊。菜量也大。还有就是喝酒的被子也大。很多人喝酒不用杯子,基本全用搪瓷缸子的。看着我面前的搪瓷缸子我就打怵。那一缸子酒没有八两也快一斤了。吃饭的时候端着缸子的手。我都感觉到哆嗦了。
这顿饭吃的,野味的肉真香的啊。吃的我都满嘴流油的。那锅野猪下水菜真是香的啊。潘子更是甩开了腮帮子那就大嚼费嚼的啊。一筷子就是一大块鸡腿的。兔子和大刘也不客气。大刘是典型的山东大汉也是性格豪爽的,我倒是没有看出他端着搪瓷缸子有点发憷的。招呼喝酒的时候更是豪爽的啊。潘子更是酒徒的啊。这几个人就应该我怵这大缸子酒的啊。
“吃肉,喝酒。咱这也没有什么的,就是野味多的,你们愿意吃的啊,明天叫潘子带着你去去打的啊”大叔招呼这我。我夹了一筷子野鸡肉。那叫一个香,应该炖的时候里面还有猪肉的。丝毫没有一点柴的感觉的。倒是肉质很有咬头的,很瓷实的感觉的啊,肉丝一条一条的啊。
潘子的爷爷也坐在一旁。边吃饭边聊天。
“大年,您以前采过参的”
“什么,你说棒槌的啊?”老爷子年岁大,耳朵有点背了。说话要打点声音的,老爷子也听出了什么的啊
“你说棒槌的啊,哦,年轻的时候年年进山去采的啊,现在老了动不了的,也采不了的啊!”老爷子也感觉出英雄迟暮的感觉了
“你们要是想去,明天叫你赵叔陪你们,南边的老爷岭那,前几年我看到一棵棒槌,就是当时看着还小,挖了可惜,还留在哪里,现在因该差不多了,叫你赵叔陪你们给挖了”老爷子的话,叫我们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东北采参人里面还常见,遇到小的棒槌,挖了可惜,就留在哪里,记好了地点,过几年大了一点的时候就再去挖,这也是有的啊。我心里想,前几年小,现在过了几年的啊,应该不小的啊。
采参的规矩
老爷子喝了口酒,顿了顿话。今天的酒喝的很尽兴。也打开了话匣子。聊起了挖参的话题。也许老爷子挖了一辈子人参,讲起这个就滔滔不绝的。挖参通常在二十四节气的谷雨后、白露前,也就是每年的四月份到九月份之间。
《真实的盗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