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节
其余几天就是在兔子家里喝酒吃肉，什么也不干，现在我们每个人手里的钱。就这样吃吃喝喝十年都够了。我们也和兔子在这边看了几个早年被盗的古墓看看，看到人家打的盗洞我们自愧不如的。还顺便去了博物馆。兔子指给我们那几个他们村子出土的青铜器，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介绍牌子上面写着呢，西周青铜器。出土于XXXXx年陕西省XX县八角村这几个子。距今多少年等这些介绍的字样。也看到了几个和我们挖出的差不多的人物俑看年代是东汉么年。当时我就有一种卖便宜的感觉，那是十三件小人物俑还有一个铜佛呢。就这样的人物俑前几年我在一个拍卖会上看到起拍价都要五十万呢，当然了那是快二十年后的价格了。我当时也不在意的。最起码。我现在的书桌上面就摆着这样的一个人物俑还一个动物俑呢，那是全当喜好。自己调理两个最喜欢的留到了现在，可惜我没有孩子，不知道死后可以留给谁呢，现在的那几天陶俑已经被我把玩的很光亮了，全没有那时候，刚挖出来土气了，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了
各奔东西
“胡子，咱们怎么也该买辆车了吧”我不知道潘子怎么会冒出这个古怪的想法
“买车，就沈胖子那车，把咱哥几个的钱都凑到一起买得起，咱们也烧不起油的啊，还是等段时间再说吧”我想到就是沈胖子的那个车了。
“咱们，不买那么贵的，就一个人拿出一万块钱，看看有什么合适的车子啊”潘子出口解释了
“哦”我明白了。这个买车的想法从提出到最后真正买了第一辆属于我么四个人的车子的时候，要几年后了。开始看到的车子，大家喜欢价格不合适的。四个人谁开呢。价格合适的大家都不喜欢。我的意思是买一辆平时开和干活的时候开的都不耽误的车子。但一直没有如愿的车型，那几年中国市场的车型很少，还真没有符合我们要求的车子，我们不是大老板，也没有必要买好车充门面的想法。就是结实耐造的。骨子里面还是喜欢在部队时候的吉普车型，那个时候，吉普还没有对民用市场开放。一般都是部队和政府的用车。我们也就是想想的啊。就这样这个想法我们就给沉淀了下去。
还没有等到兔子蒺藜的猕猴桃熟，潘子这个家伙就待不住了，说是想家里的大黑了，大黑下了一窝小狗仔。现在快满月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了，有事情的话。就打电话的。那个时候都没有手机，有事情的话只能拍电报或者把电话打到村子大队里面。我家还好，胡同口的就有。只是王妈就要扯着嗓子喊我的小名叫我接电话了。所以那个时候战友之间的联系基本就是书信，接到战友的信件，在给回信的。我现在还保留着一大摞呢，偶尔翻开看看，回忆那些年纯真的感情，男人之间的感情，那种经历生死考验的感情的。我们一个动力的十二个人，最后下来八个，除了我们几个关系最好，一只在一起盗墓。其余的也都联系的。最牛的是老猴子，就是一个姓侯的战友。混到了县里的公安局长。前几年他儿子结婚的时候，我们还聚会呢，那天都喝多了。又聊远了。北京这几天很冷。待在家里就是不想出去，年岁大了，不爱活动了。就这个爱好。身边也没有人说话，就养了一条黑背。偶尔后院的几个村民知道我一个人住，也叫我过去一起喝酒啊。真是羡慕山村里面住的人。卖了一年产的水果和干果。就歇冬了。从十一月到第二年的果树开花。天天就是家里喝酒打牌。倒也是舒服。我倒是显得很孤独的。不说了，接着聊。
潘子在这边待不住了，就回东北区了，大刘待了几天也走了。我一个人住也没有意思。过几天也走了。有人会问，你们手里不是还有一批陶俑还铜佛没有出手呢吗。这些东西早就叫兔子给收拾好了。在柴棚里面不是长远之计。我和他在果园的角落里面挖了一个坑。掂上木板包上防水布早就给埋了起来。我是我们不取出的话，多少年后。别人挖到也是一批窖藏文物。哈哈。我们是想过段时间，看看价格可以涨吗，在看看别人给的价格多少，在决定出手的，当然了。我桌子上面摆的两个陶俑就是那个时候坐火车带回北京的。北京火车站有检查的我早就知道，咱哥们根本就不坐到北京。到了北京周边的城市，就换长途车回京，携带点上面物件，只要不是逢年过节还真没有人查的，最起码我是没有遇到的。哈哈。那时候我的心眼就不少的。可惜用错处了
沈胖子的邀请
我一个人回到北京后，将手里的钱给了父母一部分，没敢全给。自己留下了一部分，告诉老爸老妈自己和战友在东北收羊毛和甜草挣到的钱，老爸老妈也没有多疑的。
这几天也清静，我没事就一个人在图书馆里面翻阅图书，查看一些资料，也去了趟河北的马兰峪看看清东陵。参观了一下那些皇帝老儿的陵墓。自己也被给震撼了。就我们四个人盗这样的古墓，想都不要想的。无聊的时候也在潘家园转转，有时候也到沈胖子的古玩店里面看看看。我们卖给他的一些物件从没有在外面摆露出来。路过几次，这个沈胖子一次也没有在店里。就那个小伙计和一个老掌柜的看着店的。我也就随便聊聊。他们也知道我是老板的朋友。也是很客气的。
一个下午我在家里看书，胡同的王妈有扯着脖子喊我的电话，我走出了接电话。原来是沈胖子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倒是给我打电话过。不过今天就要请我吃饭。也不知道为什么。
沈胖子越我在一个环境还算不错的餐厅吃饭。我是无所谓的。有饭吃，我怎么会不去呢。只是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光吃饭这么简单的事情的，一定还有其它的事情的，去吧，到时候就知道了的。
“沈哥，您今天怎么想请我吃饭了？”我在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就直接问这个家伙，前面的聊天全是不疼不痒没有营养的废话。
“哦，就是有点事情要麻烦你的”沈胖子说。
“您还有要我帮忙的吗？”我开着玩笑。心里想，咱哥们就会盗墓，别的什么也没有的。就受理的那几个钱，还是从你手里挣来的……现在你到求我办事的啊。
沈胖子也不在客套就把这件事情说了一遍。原来前几天他把从我哪里买来的那件铜佛给卖给了一位香港的富豪，那老板的老爷子是个虔诚的佛教徒。看到那个精美的铜佛。自然就知道这个物件的珍贵的。所以也很高兴，更让人称奇的是。老爷子八十多岁的身子也一下子好了。还可以下床遛弯去了。天天把玩这件铜佛，不胜喜欢的。这个富豪是个孝子。看到老爷子身体好了，自然也高兴。又找到了沈胖子这个家伙。要他给寻一些佛教有关的物件，一定是真东西。那个富豪家里有钱，寻常的物件，老爷子自然不入法眼的，所以才找我来说。要我帮忙找些佛教的物件的。
其实，我感觉沈胖子知道我手里还有东西没有拿出来。但是这个情况下我就更不能拿出来了，叫他知道我卖他东西的时候留了一手，将来不好打交道的。就算铜佛在卖给他。也要一年半载后的了。上个月刚卖一批物件。这才几天，又拿出东西了。还更精美的。这个家伙不傻的。所以，我也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我想想办法的。看看可以找到几件真正的老物件给那个港商的，当然这个我是要收钱的啊。
其实我心里也有了一些门路了，但是苦于一点经验也没有，这个就不好沈胖子说明。要是不成就把放在兔子那里的两件铜佛卖给他的。大不了就说托朋友找到的。
盗塔
其实我前几天在图书馆查阅资料的时候。看到了这么一个信息就是北京周边的塔下一般都会有地宫的。里面一般埋葬舍利和陪葬一些器物。从前，由于人们不了解塔下有地宫这一结构，便产生迷信说法，说某一个塔下是“海眼”，于是便出现了“镇海之塔”的传说。事实上，有些塔的地宫年久损坏，或防水不好，地下水渗满了，偶然发现这种情况，就讹称“海眼”了。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挖到古塔下面的地宫。还不怕没有什么好物件呢，要是运气好的话，不要说铜佛。就是佛祖的舍利也可能给你找到，就怕那个香港的老爷子你不敢要的。
我心里早有这个想法了，就第二天联系了沈胖子。这个家伙听我把想法一说也吓坏了。没有想到我在北京就敢闹这么大动静的。开始还很害怕，后来因该是想到了那个港佬红红绿绿的港币就答应了。那时候港币可比人民币要值钱的啊，现在也是吧，还真不知道了。其实也不用他参加。是我和潘子几个人一起干，沈胖子就是和我一起先踩点。就是寻找那些容易下手的古塔。市区里面的我们想都不想。最好是荒郊野外的。还没有人发现的。我个沈胖子那天坐着他的汽车，把北京都跑遍了。就是远郊区县的，昌平，延庆，门头沟和房山都转到了。两个人装成探古寻幽的游客，拿着照相机四处游走的。到了，一些村子就和老大爷聊天套话，问问附近有没有老房子老建筑物什么的。最后在扯上周边有没有古塔的啊。就这样在北京整整转了快半个月。那时候，很多的村子没有公路的，进出都是毛驴的，我们两个人也都是把车子放在路边走着进村的，这可把这个家伙给累坏了。他这些年就没有运动过。我想就是运动也是床上运动吧。
开始在昌平的狼儿峪附近的山坡上面找到了一个古塔。样子不是很高。现在忘记了几层了。建在荒郊野外的。周围就没有人烟的。干起活来也方便。可惜我到塔下一看全是石头，害怕下面没有地宫就放弃了。我的本意的找一些建在土地上面的古塔。这样的话，塔的年代越是久远。里面的东西越是珍贵，那个香港的老爷子还不乐疯了，就怕一高兴在背过气去……
转了几天也没有合适的，就一个区县的挨个转悠。后来在房山的天开村的南山坡上面，见到了一古塔。虽然不是我很理想的。但是一座残塔了。只有一层塔座和一个多一点的塔身了。因该没有人会在意这样的一个残塔的。所以就把目标定那里了的，周围的环境也好，也不会有人注意的，白天就可以干活的。塔身四周长满了灌木和杂树。依然多高的。留下一个人看守放哨就行的，上面的人就可以消停的干活的。我还看了，这个古塔，塔身是八角形的基座，塔身四面都有拱门。可以进入的，要是这个古塔还完好的时候是可以沿着砖砌的楼梯上下的。只是我没有想好长满挖开地宫，这个要等兔子大家一起商量的。我本想在塔身里面的空地，直接打入。害怕本来就严重残损的古塔在倒塌了，将我们埋在里面。这个就得不偿失了。所以还要大家商议一下，就我一个人也干不了这个活的。
地宫
地宫比想象的要好找的，在塔前前方的四米出。我感觉挖下的地面和原来的就不一样的。只是千百年来和现在的山坡融为一体了。我还是从碎石和泥土中找出了端倪。清理下去。就是一个青石板。足有半间房那个大。我顺着石板的一角砸碎了石板。清理了一个一个盗洞。借着上午的太阳光就可以看到一个甬道直向塔基下面。石板砸碎的时候，一股阴暗潮湿的发霉的气息涌了出来。这个我们早就想到了。早已经这边好了。口罩就戴在头上了。下去的时候。可以看到甬道里面向下的台阶上面撒满了厚厚的一层铜钱。这些玩意沈胖子也受的，就是五毛到一元一个的。要是卖铜钱也可以买千八百元钱的。我们的心思是没有在这个上面。就是为了那些地宫里面的佛教珍宝。这几个铜钱自然就不放在眼力的。
甬道向下大概十几级台阶，借着手电筒的光芒可以看到下面有一个石门。我们三个人沿着甬道走进石门，这才看到石门上面雕刻这精美的佛像。有手持雨伞和宝塔的神像。我们也不知道什么的。嘴里告罪几句。就要打开石门。这个石门就是一层白色的大理石雕琢而成的，相比较古墓的石门，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只是轻轻一推就打开了。一股更加难闻的霉变味道夹杂着潮湿的空气涌了出来。
整个地宫不是很大大概十几平米左右。里面凌乱的摆放这很多物件，其中首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二尊白色汉白玉雕琢的神像。还有几个青色的大缸。大概六十厘米高左右。这是我们盗墓生涯中没有看到的。整个地宫就是一个八角形。和上面的塔基基本是一个形状的。可以看到原来的靠近墙角处因该是一个架子，现在早已坍塌了。很多早已经腐烂发霉的经书叠落在哪里。
我试着拿起一本经书。可惜已经粘连在一起了，要不香港的老爷子一定会喜欢的。这可都是孤本真籍的啊。只是现在的样子我们也拿不出手。我试了基本都是这个样子就没有一个好的。墙角还有一个锡杖。就是过去电视里面演的和尚化缘手里拿着的禅杖。我看了看足有一米八高。先拿出去在说。在墙角的还找到了几个小铜佛。也不顾得先看，就先装尽自己的挎包。没有时间在这地宫里面细细体会。要知道我们就在村子的边上，要是有好事之人转悠到这里。我们就什么也得不到的。我们现在就是和时间赛跑。我也顾不得看四周墙璧上面精美的壁画，现在回忆因该是地宫内四壁均有壁画，为天王、帝释、梵王、童子、侍女等任务形象。我们盗墓的就是比一般的人看到的文物要多，有点人一辈子也接触不到这些玩意的。在博物馆看到的一些知识其中的一部分，原本就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真切。现在大刘在外面放哨。我和潘子兔子三个人在里面收拾，感觉有价值的直接就装进包里的。要不是看着那两个汉白玉雕刻的佛像太沉重、潘子早就给抱了出来。也不知道那个香港的老爷子是否喜爱这个玩意的、我现在我知道自己包里因该有了几件贵重的物书了。一个鎏金菩萨铜像。在看到那两个汉白玉雕刻的护法神像的中间。我看到了一个鎏金的四方形的盒子也给顺手装进包里了。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玩意，只感觉大小合适，就给装了进去的。
老宅子
接下来几天后我们又在房山的孤山口村子附近挖了一个古塔。这个古塔在一片庄稼地里，四周全是荒野。这本是我们的另一个备选目标的。第一个太顺利了。就直接也把这个顺手给挖了。这个相比较第一个更是容易。塔基全是黄土地。挖起来也比较顺手的。不到半天就给盗了。第一个我们匆匆的掩埋了一下。四周全是山石。根本就无法取土掩埋。只是匆匆的把地宫口给遮掩了一下，发现是迟早的事情的。第二个古塔在荒野里面，四周又全是黄土地。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用黄土给埋上了。还撒了一些干土和树枝草棍子在上面，也不是很容易发现的。只要不下雨，黄土不下沉的，短时间就没有人知道。就算到时候有人发现了。那个时候也无处找我们的。我们感觉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的。
潘子几个人的到来叫我也废了一番脑筋，胡同院子小，住一两个人还算方便。我们四个人要是挤在一起住就不是很方便了。想到了我们在农村爷爷奶奶家里。老人家去世以后，院子里面就没有人住了。我们过去简单的收拾一下也可以住人，只是苦了没有人给我们做饭的。好在那个时候我们身上都有钱，大不了就卖回来吃的。那个农村的院子不是很好，但是环境还算不错的，我家的老宅子前面是一个自然的水塘。里面长满了芦苇。在水面空旷处可以钓鱼。很多鱼。鲫鱼，鲶鱼，还有黑鱼等野生鱼类。我们要是愿意想钓多少也没有人管的。农村就是这样的。水塘边上有一片很大的柳树林。那是我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和一些小伙伴在里面抓知了。捉些小动物什么的。其乐融融的。
更重要的在老宅子里面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整理这几天我们从古塔里面盗出的物件。很多的东西太着急了也没有看我们几个人都盗出了什么的。就算真正要卖给那个港商。我们也要知道我们的东西的价格啊，还有要把这两次的东西分类。有卖给沈胖子的一部分。我们还有留下一点的。这些盗出来的物件现在在不断的涨价的。过段时间出手我们的可以获利更多的。最关键的是，现在先避避风头。那时候还不认识圈里的盗墓的，总感觉北京就我们这一伙盗墓的，要是出事就很容易找到我们几个。早老宅子里面待着，也有躲避风头的意思。至于那个香港的老爷子，也就卖他几件真东西得了。叫他高兴高兴的、这次我们几个人盗出来的动画系不少。我具体多少件不知道。只是知道装了三个蛇皮袋子。什么玩意都有的。我们感觉价值高。又好拿的拿的就全给带了出来的。
沈胖子这个家伙也楞了。我们第一个在那个残塔的下面。把盗出来的东西在在山脚给藏好了。恨不得走出了几十公里的土路才找到电话给这个家伙打的电话来接的我们。这个家伙还不相信那座残塔我们已经得手了。还以为我在开玩笑的。第二天来到山脚找到昨天我们隐藏的蛇皮袋子和工具才相信。我们一天就给盗了出来的、
第二个更叫这个家伙吃惊了。我们不到半天就结束了。这次这个家伙就一只没走。开车在附近转悠等我们。接上我们的时候，才刚刚中午饭点的时间，现在沈胖子就差点祖宗的叫着我们了。打心里佩服我们这些手艺人，要是告诉他我们也是在实习期间的，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的。眼里除了敬佩还是敬佩的
乐不思蜀
其实我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几个人在老宅子清静不说，沈胖子要是找我也不可能打电话找我的。我们也既可以接着这个机会好好整理下从古塔下面地宫里面盗出的东西。挑几样合适的东西卖给那个香港的老板。其余的我们几个人是留着还是分了。在做打算的。味道意思的留在老宅子里面。价格合适的时候在出手。要不一下子拿出这么些东西，沈胖子怕的知道我们急于出手的心里压得太低。反正我们现在也不是很缺钱，日子过得也是快乐。
老宅子几年没有人住过了，院子里面全是蒿草，窗子上面还有蛛网。整个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还有衣服发霉的味道。我们四个人整整收拾了一天。比挖盗洞还要累。那个火炕早就给烧上了，要不屋子都有些发潮的感觉。通风换气。一天下来才有一点家的感觉的。看看我们整理了一天的功劳。老爸老妈就是看到了也要夸我们的。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被褥，好在现在的天气不是很冷，夜里还可以的。实在不行，明天在到镇子上面去买几条的。粮食家里是一丁点也没有的。其它的更不要说。要不是周围的人家传来的欢声笑语，我们还以为自己在废弃的鬼屋里面呢。
潘子这个家伙抱着从城里买来的啤酒，来北京后他爱上了这个度数不高的啤酒。开始说喝着没有感觉不习惯，现在没事的时候，就咬开一瓶当水喝。这个家伙也已经喜欢这个玩意了。用他的话，回东北的时候也带回一些给彪子哥尝尝这个新鲜的玩意。说酒不是酒，喝多了也难受的玩意。我看着他喝酒的样子都有点发笑的。
好在北京就是买东西方便，到了小镇子上面上面东西都有，集市里面还有一些新鲜的玩意的。很多都是在外地没有的，潘子他们这几个家伙看上面都新鲜什么都想买的样子。我看着就发笑。在集市上面潘子买了几只柴鸡，说要养在院子里面，随吃随抓的。还差点买一条土狗买回来给炖了。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挨骂想的。沈胖子那头。这几天我妈也没有联系，也不是躲着他。我妈哥四个还不容易在北京聚齐了。我也好尽尽地主之意。好好招待一下。就是北京没有我我们的战友，要不就非得拉着在老宅子里面喝酒聊天了。沈胖子的事情还真叫我们给忘得一干二净的。早就把给那个香港的老板找物件的事情给忘记了。这几天，天天喝酒聊天了。日子那叫一个快乐的。
潘子更是在老宅子里面找了一根竹竿，用缝衣服的大针制作了一个鱼钩，找了一些从废弃的车胎里面拔出的尼龙线在家门口的池塘里面钓鱼来，他用宰杀剩下的鸡肝肠子这类的肉食，还钓上了不少的黑鱼和鲶鱼，最大的那条黑鱼要有三斤多呢，差点把鱼竿给挣断。我都没有想到这个苇子塘里面还有这么大的鱼呢，也是不断称奇的。兔子大刘我们看的也手痒痒，就业制作了鱼竿，没有鸡肝鸡肠之类的东西。就在坑边抓写小青蛙，也钓上了几台鲶鱼和黑鱼。大家也是不亦乐乎的，天天有鱼吃，那时候鱼的味道，要比现在鱼池饲养的要好极了。就是鱼汤也鲜美的。大家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香港老板
“胡爷，你们玩的倒是挺好早吧咱哥们的事情给忘记了吧”沈胖子这个家伙开车找到老宅子的时候。我们几个人正在院子里面烧烤黑鱼呢，这几天大家炖黑鱼都吃腻了。今天要换换口味。打算来个烧烤的。这个家伙来到时候我们正在火堆边喝着啤酒烤着鱼呢。难怪这个哥么这个气啊。
沈胖子从那次见到我们两天开了两个古塔，见我的面也是一口一个胡爷胡爷的称呼，就连叫潘子也是潘爷了。这个潘子倒是很受用的。听着那个美滋滋的。还别说，要不是沈胖子来。我还真忘记了答应他的事情了。这几天光美了。
“要不这样，明天您开车来接我们，到时候。我们一起到您的店里开开眼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虽说沈胖子现在是一口一个胡爷的叫着。我对他说话的时候还是用着敬语的。潘子他们几个人来了北京几天了，还真没有去过潘家园，更没有到过沈胖子的古玩店。这对我们几个盗墓为职业的也是一种耻辱。所以，我才打算明天带着他们一起去北京的潘家园转转的，要是有时间就带他们在老胡同里面看看，尝尝北京的风味小吃的。潘子这个家伙一定喜欢的。
为什么不今天去么，因为我们的东西还没有分类呢。还不好意思当着沈胖子这个家伙整理的。他虽说是个合伙人。我们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关系呢，挖地宫的时候，他可没有在边上的，就是车子接的我们来去的。我们东西卖给他就是还他哥人情的。并且这个家伙也很精明的这次我们卖给香港老板的东西，他要拿走百分之十，就是十分之一的金额，就当给我们前线塔桥了。前期我打算卖给沈胖子的，这回听他说好香港老板做生意。我就直接提出卖给那个香港老板了。这个家伙为什么不怕我和香港老板以后单独联系呢，因为这个老板支队佛教的物件感兴趣的。其他的一些东西一概不看。古瓷古瓦的人家压根就不收的。这也是沈胖子才敢叫我们见面的原因。我不可能受理总有佛教的东西吧。那些陶陶罐罐的最后还是不收一样要卖到沈胖子的手里。要是沈胖子知道我手里有铜佛和鎏金的菩萨像现在就好几尊呢，这个家伙会不会发疯的。要知道手里还有那个玩意的，他一定会吐血的……这都是后话了，以后慢慢在聊的
招呼沈胖子坐下一起喝点吃点。这个家伙就推脱了，他还要去平谷一趟，有个老物件他要去收的。也没有和我们说明，要是不忙，都打算和沈胖子一起出去玩的。就是检讨还有事情煤业就作罢了。沈胖子匆匆的走了。我们继续在院子里面烧烤喝酒的。全当没有发生过的。我心里都打算拿说明东西去明天的古玩店和那个香港的老板交易的。我心里已经有了底了。所以现在不着急的，就是晚上在整理出来也来得急的。
“来喝酒，潘子，你烤的鱼都糊了，还怎么吃啊”潘子顾得和啤酒了，架在那条黑鱼现在尾巴都烧没了。下半身子都着火了。大刘的一句话提醒了潘子的。
潘子这才注意收拾手里的烤鱼心疼的直叫唤。呵呵，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的。抢了大刘一条鱼后才心满意足的不再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