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节
就一件事情,我们这棵大树就倒了,沈胖子这么些年都没有倒,反正潘子是个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一准灵验!
“潘爷,你就借我两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我怎么敢对哥几个这个啊,咱们都是一条船上面的。你们倒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啊,我挣钱还要仰仗哥几个呢!兄弟嫉妒谁也不敢嫉妒您哥几个啊?我知道哥几个手头硬。看不上这点小钱,但兄弟这的确遇到难事了啊!”
“你遇到难事,新鲜?就你沈胖子还会遇到难事,不会那个又甩不掉了吧、、、、、、、”潘子一脸的坏笑。
最后大概意思我是听明白了,沈胖子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一处古墓信息,居然这地点 就在陕西,算起来离我们经常去的八角村不算太远,一百多公里吧!什么?一百多公里还不远?
在盗墓人是眼,这就是近的,现在的盗墓的早上起床在兰州吃的拉面,晚饭就敢在北京吃火烧,还是开车的,这一天就敢窜出去一千六百公里,还把物件带回北京?信不信?所以这一百多公里也不算什么了。
沈胖子这个家伙最会讲故事了,给我们描绘了一番干完这票的前景,就差把我们说出十佳杰出青年一般,一番吹捧,潘子这个家伙最受用。说话的口气和沈胖子也不在横着翻滚着出来了。
陕西地界盗墓,自然就要联系兔子和王二哥,大刘这个家伙也要联系,。反正我们五个人算是黄金搭档吧!
也不知道沈胖子哪里搞到的消息,我们见到这个古墓的时候,当时也震惊了,太大了,封土堆就是一个小山包,傻子都知道这是古墓,而沈胖子的目标,就是这座封土堆下面的古墓、、、、、、
“沈胖子,你是把我们当成神仙了吧?这墓,我们可干不了的、、、、、、、”我还是知道自己吃几碗饭的,贪多嚼不烂,关键嚼不烂这个还算是好的呢,都有可能撑死了,呵呵,反正我们就死在这处封土堆下了。
“这个我都想好了,这附近的这片土地,我都找人承包下来了,到时候种上高粱,等高粱长高了,这想怎么折腾都行了,也没有人看到、、、、、、、”
“高,实在是高,马家河子一带的土八路,实在是高”我想起了电影里面经典的一句台词,形容我对沈胖子的崇拜之心,这前后想的真是周到,为了这个墓,都把附近的土地承包下来了,也不知道沈胖子哪里跑的关系,也难说,有钱好办事啊!这死人的事情也好办。
高粱不是一天就长起来的,沈胖子还真下本钱,还就真的像模像样的种上的高粱。我们就一直在关注这个古墓,就这样我们就一直两地跑着,也没有在接别人的活。
据王二哥仔细考察了那个封土堆子后,得出的结论呢,这的确是一处大墓,墓室有可能在地下二十米或者更深的距离,具体年代不好说,从封土堆上面残存的瓦片来看,各个年代都有,最早的追溯到汉代,近代的也有,具体怎么被人带上去的,这个谁也说不清楚。
探钎子一点点的打下去,带出下面的花土,所谓的花土,就是被翻动的土壤。半圆形的胶泥,现在的这处探孔已经打下十几米了,还是那种花土,地下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这次难度较大,选点找位的事情,都是王二哥来做的。我们几个人就是一个壮劳力。就负责打孔。来观察地下的土色。
“就这里了。王二哥说的很绝对、、、、、、”还给我们拿探钎带上来的泥土。“你看,这黑色的就应该是棺椁,这下面直接埋着的就是棺椁,有点深啊?我估摸这怎么也要二十米了,这个墓不简单啊?”
我也看到了,这带上来的泥土中有一层褐色焦炭一般的东西,我知道这是千百年前棺椁腐朽的残存,这个墓没有墓室,只有东西残存的棺椁!至于棺椁里面有什么值钱的物件,这个只有我们打下盗洞才可以知道,光看带上来的泥土,神仙也不好断定,也不敢在贸然的在挖下打了,要是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在给打碎了,就不好了。
有的技术不高的盗墓人,带上了泥土中含有玉石的碎片,还是新伤,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探钎打伤的,这上面的人就以为遇到了宝贝,都出玉了.等挖下去才知道。这整个棺材里面就这块玉值钱,现在还给打碎了、、、、、、
至于我们怎么被人点的,我现在都说不清楚,也懒得去问了,或许那段时间在陕西的地界有点招摇吧,几个外乡人,天天进出的,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的。这个或许就得罪了当地的一些盗墓的人了,那个年代,我挖不到的,你也不要想挖。
盗洞打了一天,这种洞不用空气,地下深埋的棺椁都烂的糟土一般了,之前打到棺椁的位置就行了,人下去在一点点的摸索。当天夜里,不知道这次为什么兔子非要下去看看,原来就是挖开比这个还要打的古墓,兔子都不敢兴趣的,这次不知道怎么了!
人啊!在南疆保卫战的时候,我们的战友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都敢冲进去包围,在最后的时候拉响自己的光荣弹,但是现在我们却是在盗墓,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就如受惊的羔羊一般。
也算我们运气,最后出事的时候,只把 我和兔子给堵在盗洞里面,其余的几个人没有被抓到。这算我们的倒霉,还算运气啊!于其五个都被抓到,还不如就抓到我们两个呢!什么事情都我们扛了,外边还有我的兄弟照应呢,家里还有大娘那边都不会有事情的,那时候还是比较单纯,根本也不会乱咬人。
“说吧,还有谁,我就不信,就你们两个、、、、、”三个讯问的刑警坐在办公桌前,我对面的铁椅子上面烤铐着。脚铐上了,胸铐也上了,两只手铐在椅子上面。
我试了试,胸铐子不是很紧,就是脚下的有点难受,穿着胶鞋,没有穿袜子,下面的脚铐上面有铁瘤子,磨的脚脖子生疼、、、、、、
“说,跑了的那几个是谁,是不是你的同伙、、、、、、”
“我在底下,上面我也不知道有谁啊!”
"你什么态度啊?不要以为你做过什么完美都不知道的,都给你记着呢、、、、、、‘说话间就把本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面。就这样的不停的询问,有时候我都就这样铐在在椅子上面过夜,现在心里想的就是大刘,潘子他们没有事情吧?
事情的转机出现的一个星期后,我也不知道就是为什么,态度对我有了明显的转变,前面总是无休止的询问,一个问题从头到尾不断的问,有时候还抽出来在问一次、、、、、、
我当时都有想死的心了,于其这样受罪,还不如死了呢,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反抗,只是这个反抗是最无力的、、、、、、
我还没有死,兔子却自杀了、、、、、
现在想想都不可能,一个人竟然可以控制自己对空气的渴望,对生命的渴求,兔子就用一个塑料袋套在自己的脑袋上面,等到警察发现时候,人都硬了、、、、、几年后,在湖南的一处农场劳、改,和探监的大刘说起兔子,大刘只说了一句“这家伙,走的时候不难看、、、、、”话没有说我玩,我就泪流面目。
事情很简单,我承认我是一个很卑鄙的人,兔子背了很大的罪,人死无法对证,很多事情都他背了。当然这里面也和沈胖子使钱了有关系,要不,我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出来,这里面很多事情,我也就不多说了。要是写监狱的故事在聊吧!
二年后,二妹和大刘的兄弟皆为夫妻,这也算是亲上加亲,那时候,我在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