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而现在奇怪的就是这个,他们几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哪里也找不到了。
猴子拉了我一下,指着那边说道:“别找了!你看那边的毒气已经过来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在火折子的照耀下,那黄色烟雾从墙的那边缓慢的弥漫过来,十分的显眼。
我心说不能再磨蹭了,赶紧扶着猴子,继续逃命。
转了几个弯,我们又回到了刚才的路上,这几个墓室和甬道之间的构造十分简单,而且里面和黑子所说的一样,什么都没有。
我们绕来绕去,很快找到了一个开了“天窗”的墓室。
这个盗洞和黑子所说的一样,是从墓顶下了炸药,一管子炸开然后直接入了墓。
这时候只有根绳子垂在盗洞这里,我拽了一下,却十分结实,看了看上面,估计是在上面打个一个死结。
猴子看了一眼,就说:“这是典型北方的手法,而且打的很漂亮,一看就是老手做的。”
我笑了笑,就说:“对,是北方人的,是谁打的我也知道。”
“你知道?我操,你小子还知道什么?”猴子十分的惊讶,立刻问道。
我看了看盗洞上面的光亮,心说马上就要逃出生天了,嘴上说:“出去了跟你说,先上去。”
猴子没说话,顺着绳子爬了上去,我跟在后面赶紧就爬上去了。
猴子一上去就爬着,坐在石头上,看了看四周,就有要感叹一番的意思,说道:“妈个比,老子还能出来真是命大,刚才我这腿一伤,我还以为我这就要撂在里面了。”
我站在盗洞边,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也是感觉舒服了很多,有些庆幸的感觉,说道:“狗日的,真他妈命大,话说回来,要不是开头的南蛮子作怪,在盗洞口放了条狗,咱们也不至于这样,弄不好还能多带些东西出来。”
猴子已经躺在地上了,全身都瘫了,给自己点了根烟,说道:“不过说起来咱们下去这么久也没见到这几个南蛮子,也是邪了门了。”
我说:“这也正常,这个墓是个墓楼,太大了,两拨人互相见不到也是正常。”
“哎对了,你他妈不是说出来跟我说吗,什么事,你小子到底憋了什么屁还没放,赶紧说!”猴子突然想起这些事情来,就踢了我一下,嘴上说着。
我看了看这小子的表情,却十分的轻松,就笑了笑,说道:“回了山东跟你慢慢说,这可是件大事情,很麻烦。”
“操!”猴子扭过头去,说着:“你小子就是喜欢藏着事,到时候出了事就好玩了,看你自己怎么办。”
我没答话,走了几步,在远处躺在了地上,我们两个人沉默着,在山上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
躺了一会儿,却感觉全身的疲惫都被风吹去了,十分轻松,猴子突然坐了起来,对我说道:“对了,那个没出来的大老粗叫啥来的?”
我一吓,就说:“那大老粗啊,叫冯雨轩,咋地,还想默哀几分钟?”
猴子没笑,有些严肃的说道:“就是他,他肯定是被冯伟弄死的。”
第三十四章 所谓的铁猴子
我一愣,就觉得不敢相信。
猴子看了我一眼,说道:“其实啊,咱们这几个人里,就你一个最傻。”我一愣,心说这什么意思,猴子继续说:“其实,你应该也看出来了,虽然咱们几个都不认识,好像是凑起来的。但是这几个人都是带着各自的打算来的,都有很多咱们不知道的秘密,你没见他们在墓里面比你知道的都要多么。
我越想就觉得很对,听猴子继续说着:“这时候,我估计他们已经带着真正的宝贝从别的地方出来了。”
我想起了刚才的话题,立刻问道:“先不说这个,先说大老粗的事情。”
猴子看我还没想明白,就有些郁闷,把烟屁股一扔,说道:“你看啊,他儿子在被藤蔓缠起来的时候掏出了一把枪,当时掉在了地上,就没捡起来。可是,到了后来,又掏出了一把枪,我当时就看了一眼,居然是他老子的。”
我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一个留下殿后的人,怎么会有机会把自己的枪给别人,这样想来,的确只有一种可能。
猴子看了我一眼,就继续说道:“你他妈应该也明白了,如果按这个逻辑来说,大老粗就是被冯伟害死了,然后冯伟带着他的枪走的,否则也不可能拿到冯雨轩的枪。”
我说:“我操,冯伟如果是这样做的,也太他妈不是人了,我居然都没想到。”
猴子看着我的表情,就笑着说道:“你小子呀,就是从来没下过墓,只知道来回跟着跑,什么也不好好想想,将来被人卖了也是给别人数钱。”
我看了看这小子,一脸嬉皮,就有些恼火,说道:“你小子也别在这里干坐着了,咱俩也差不多该走了,先回那个村子,你这腿再不看看估计是够呛了。”
猴子看了看自己的腿,说道:“老兵给我包扎的方法很厉害,说实话,到了现在,我感觉伤口里面都已经没事了。”
我一听,一边说着:“那你他妈还打算在这里自己痊愈啊?”一边把猴子扶了起来,开始往山下走去。
走了几步就发现,黑子的盗洞和南蛮子打的盗洞其实就十几米的距离,如果当时在往山上爬上几米,就能看见这个盗洞,说不定一切都会完全不同。
我们走下山去,很疲惫,因为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的时候了,我们从刚开始盗墓到现在居然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
天蒙蒙亮,三四点的时候,是这林子最冷的时候,我和猴子走在里面,就感觉浑身发冷,裹紧了衣服,咬牙走去。
猴子说道:“我操,这林子也太冷了,要我说,还不如在那盗洞里面暖和一会儿再走。”
“去你的,要是来上两只铁毛猴子就好玩了,咱俩就是他们的早饭了。”说到这里,我肚子也有些饿了。
猴子笑了笑,就不再说话,我们两个就赶紧走去。
出了这林子,很快就到了村子里面。
这时候,已经到了七八点的工夫,刚好起床的时候,我和猴子远远的就看见,许多人家的烟筒已经开始冒烟了,都开始生火做饭了。
我看了一眼猴子腿上的伤,心说这里如果有医生,在这里简单处理一下是最好的。
我们走进村子里,到了住过的小土屋那里,就看见一个老婆子,就是给我们做饭的,正坐在房子门前抽烟,抽的烟居然还是我带来的纸烟。
老婆子也看见了我们,端详了一会儿,好像看清楚了我们的状态,就回头叫了一声土语,叽里咕噜的,也听不明白。
但紧接着,从房子里出来一人,急匆匆的,却是那带我上来的赶车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