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我越想越是疑惑,我是个特别内向的老实孩子,第一天见到妙灵姐怎么敢那么主动的拉着她做羞羞的事情。
况且我才20岁,初次经历成人的这种事情,欲望怎么会这么强烈,导致我纵欲过度的样子,我拿了手机百度了半天也不解。
还有妙灵姐房间放着的棺材,难道她租了房子就为了放那么名贵的棺材?太诡异了,我决定,再去妙灵姐的房间开个究竟,反正我们也是这种关系了,应该不算入室行窃吧。
我敲了下房门,果然没人回应!
我拧了下门锁,妙灵姐似乎没有锁门的意识,一拧就打开了,我畏畏缩缩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棺材居然没有了。
这么大一口棺材,几个大汉都不一定能抬动,昨晚,妙灵姐一直跟我睡一起,早上也没有听到一点响动,怎么会消失了呢,房间里空无一物,像是装修好后就没人住过,一件摆设都没有。
我脑袋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房子不干净,妙灵姐该不是被什么鬼上身了吧,还是她……
我不敢往下猜想,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但我绝对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妙灵姐跟我有了肌肤之亲,如果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一定要救妙灵姐,不能一走了之,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我想起贞子里面,鬼是不能在照片上显像的,那应该也不能在视频里面显像吧,我回到房间在网上搜索了安装监控的视频,又跑出去买了几个微型摄像头,分别装在了两个房间里面,将终端连接在了手机上,设置了自动录像,想到晚上好看个究竟。
一周下来我身体疲惫不堪,弄好监控倒下床就睡了一天。
到了晚上我醒来时,妙灵姐已经坐在床前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她主动来吻我,然后,我们又进入了滚床单的模式。
到了半夜妙灵姐又出去给我煮汤,我挣扎着起来打开手机。
拉了视频好长一段,浪费了好长时间,接下来我看到了让我汗毛直立的一幕。
视频时间7:35:00房间门打开后,一个黑色的棺材凭空的飞进了妙灵姐的房间。
我转换了视频,换到了我的房间,更让我惊恐的是,我床上根本没有人,视频里只有我自己在各种姿势的做着动作。
天啊!
吓得我手脚一发抖,手机,啪!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妙灵姐悄然无息的端着汤进来的,面容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冷硬的吓人,它显然是看到了我监控的一幕。
我竭力想掩饰自己的恐惧,但还是忍不住手脚一直发颤。
“妙……灵姐。”
妙灵姐,不,应该说是这个女鬼,知道我发现了它的真实面目,语气也变得阴冷起来,道:“你我本是前世夫妻,我不想伤害你,你却偏要找不痛快。”
我哆嗦的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前世的夫妻?妙灵姐……你……你是人还是是鬼?”
妙灵姐原本冰冷的面容,顿了顿,又变得俏皮起来道:“你不是知道了吗!”
它一边笑着一边端着碗向我走了过来,我完全捉摸不透它的喜怒,如果这时候我还觉得它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恐怕就真是二百五了。
虽然两腿发软不听使唤,但恐惧还是促使我爬起来撒丫子想逃。
我抓起衣服慌忙的往墙角一窜,谁知道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踢倒了床头的鱼缸,水倒在了地上,我才闻到有种刺鼻的气味,难以形容。
我从床上跳下来的,赤脚踩在水里,脚底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女鬼见我踢翻了鱼缸,突然恼羞成怒起来:“你果然想作死,居然打翻我这千年尸水。”
千年尸水?
我心里一阵恶寒,吓得立马又跳了起来,往门口冲去!
可刚跑两步,只见白影一闪,妙灵姐又站在了我前面,怪异的笑了下,一只冰冷的手突兀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往上,轻松的一提,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我腾空拎了起来。
我意识到想要从鬼手里逃跑太天真,只能哭丧着脸道:“妙灵姐,求你放我走吧,我还是个孩子。”
女鬼依然是一副冷峻的面容。
看来这个千年尸水很重要,女鬼不会放过我了,亏得我白天还想着救她。
就在我绝望之际,听见女鬼阴冷着脸咬牙道:“放你?你打翻了集巨阴之气的千年尸水,要想活命,就帮我做事抵债吧。”
说完女鬼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眸子里的凶光看得我直打颤。
“做……做事?”我结巴道。
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床上的事情,难道这个女鬼看我活儿好,是要养着我每天啪啪啪?
它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居然轻视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哼!色胚,跟我过来吧。”
说完,然后飞到了它房间门口,示意我过去。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到了门口我就后悔了,它房间里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我不敢猜想她带出去了棺材装了什么回来。
想到录像视频里面,一个棺材凭空飞了进去,应该就是女鬼拖着棺材进去的,只是女鬼没有显现在视频里面。想到此我心里早已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进去啊,小流氓!”女鬼吼了我一声,但我走到门口,腿就像两根煮熟的面条似的,软的怎么都甩不开。
女鬼见状,又鄙夷的冷笑了声,在我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我扑腾一下,一个踉跄就跌进了房间。
艹!我也是很委屈的!
被一个女鬼迷惑,不对,应该是迷奸的,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20岁的纯情男孩子,它不仅迷,奸,了我的第一次,还居然叫我流氓,色胚……
第三章 哪儿去求救
色胚,流氓,骂的是它自己吧……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但是淫威之下,哪儿敢狡辩。
我捂着被女鬼踹的生疼的屁股,扶着棺材爬起来一看,顿时吓的我28颗牙齿全都咯咯打颤。
那个飞进屋的黑色棺材盖子打开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好多具尸体,有得尸体已经出现浮胀,发出令人恶心的恶臭,看得我一时没忍住,哇哇!的一阵干呕。
“把他们的心都给我挖出来。”妙灵无视我反应,扔过一双橡胶手套,和一把镰刀一样奇怪的匕首。
“啊?……”挖心?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我两腿不停的哆嗦,不自觉的尿了一裤子。
我惊悚的看着尸体,这些不会是在我之前的租客吧。
“啊什么,你只有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否则下场跟他们一样。”它看了眼我脚下的那摊液体鄙视的瞪了我一眼,冷声呵斥后,就飞去客厅。
完全不顾昔日床上的情份。
我颤颤抖抖的戴上手套拿起匕首举步维艰的来到尸体前,我想哭,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不然我宁愿死。
我这应该不算犯法吧,人不是我杀的,我只能算是个变态。
我牙齿咯咯打颤的压低声音祷告道:“各位大哥在天之灵,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恶婆娘,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它报仇吧……”
话还没说完,客厅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是没有灵魂了,也听不见你的祷告。不过你还有40分钟,再嘀咕就把舌头拔了。”
吓得我顿时不敢吭声了,它居然还能隔着墙听到我的话。
我哆哆嗦嗦的对着一具具苍白的尸体,拿着匕首做起了心脏解剖手术,像个不称职的外科医生,因为我一直在发抖,虽然他们面部很安详,但每一刀下去我都放佛能听到他们痛的惨叫,我内心充满了恐惧。
但更令我惊讶的是,我剖开他们胸口后,发现胸腔心脏的位置放的是一块椭圆的鹅卵石。连续几具尸体心脏全部是鹅卵石。难道这个女鬼怕我太无聊了,杀人后把人心换成了石头,然后在让我来剖着玩?
又或者它把石头放尸体里面捂着能变成什么法器?想到此处,我仿佛看到了生机,努力的端详了几遍这些挖出来的石头心,用匕首划了几下,除了颜色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它还是一块不折不扣的石头嘛。我有些失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妙灵又丢过来一些针和线,纱布之类的东西,吩咐我把他们伤口缝好,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这些尸体的来路,我不敢多问,只是机械的按照它吩咐操作。只盼着这只女鬼能不把我也变成这些尸体中的其中一具。
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按照它的要求做完了,看着一条条歪歪扭扭趴在尸体上的大蜈蚣,我很难相信这是我缝上去的。
“嗯,手脚还算利索,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它翻来覆去检查了后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无是处,就一无是处吧,这时候谁敢跟女鬼顶嘴谁就是傻逼!
我顺着它毛,小心翼翼道:“我都帮你把事儿做完了,你应该可以放了我吧?”
当然我心里的声音是去你娘的一无是处,等爷出去了找个道士收了你个女色鬼。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了?”女鬼冷冷的说道。
“……”我无语。
女鬼见我一脸呆懵样子,突然又恶作剧似的恢复了以往娇媚的样子。
用手指在我胸口画了几个圈圈,嘴唇凑到我耳边轻柔的说道:“白天我不在家,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我阴阳交合之后,你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而且你已没有童子之身护体,它们对你可都是感兴趣的很,所以不要想着逃跑,否则跑出去后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女鬼妙灵轻松的扛着棺材穿墙而去了。
直到白影完全消失,我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颗悬浮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谁他妈要你救,你不害我,我就我弥陀佛了,蝼蚁尚且偷生,不跑难道等你回来弄死我吗,就算不死每晚要我做这种活,都得被你折磨疯。”
我哪敢相信它会救我,只当它是在威胁,跑回房间拿起手机跟钱包跑了出去,跑出去后我才开始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
去哪儿呢?直接回家?要是女鬼追上来,岂不是要连累爸妈。
报警?告诉警察我被女鬼强暴了,还逼着我给尸体挖心?然后挖出来一堆石头?那估计明天开始我得在精神病院过了。
或者说去找房东老太太,要回房租,再揍她一顿?指不定她跟女鬼一伙的,现在女鬼就在她哪儿。
思虑再三后,我终于想起了一人,就是我老家的三叔。
三叔是个茅山道士叫刘天明,在我们那一片小有名气,只是整天疯疯癫癫说自己有天命在身,三叔没儿没女,对我特别疼爱,曾经还说要收我为徒,吓得我不愿意跟他亲近。
在此之前我绝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之说,我也不想做个穷困的神棍。
天色缓缓放亮,东方已经亮起了鱼白肚!
我一口气跑到了车站,在赶早的人群中,心里才稍微平复了恐惧,听老人们说鬼怪都是畏惧阳光的,所以白天不敢出没,我只想在这个时间内快速的买票去找到三叔。
辗转了几次车站终于在傍晚前坐上了回村的小客车,三叔跟我家在一个生产队。
我家是山区,镇上回村里要坐两个多小时的车,车上大多都是附近几个村的农民出来赶集采办货物的,我爹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除了近处的邻居很少有人认得。
小时候跟着三叔出去玩得多,所以沾着三叔的光,附近几个村的人好多都认识我。
上车就有人给我打招呼。
“咦,这不是刘长明的侄儿刘阳嘛?外面赚大钱回来啦?”一个40多岁的胖女人对我说道。
“哪儿有大钱可赚啊。出去混日子罢了。”我对她应付的笑了下。
这女人我认识,就是我们村的马春兰。不知道为啥,我看到她周身有丝丝黑气袅绕,我没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可能惊吓过度有点眼花。
又听她接着对我说道:“你三叔可是赚了大钱了。昨天村长儿子张大毛无缘无故死了,请你三叔去连做七晚法式驱邪。这个数。”
马春兰升出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眯着眼一脸妒忌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