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把天吹蓝了,雪把大地描白仿佛画板上的心情,将愿望调模糊 远远的天际,此时该划在哪里 童话里,才可以说去的是雏菊,走的是花神 童话外,才可以说彼时的记号,留成了符号 我看着另外一个自己在北方的大地上冻僵,就那样,我孤独而无助地来到了北方。 时间回到2006年的最后一天。北京下了一场小雪,薄薄的雪,行人踩在上面,不断淌出黑水。我说,去更远更北的北吧,去看看北边的雪,干净而洁白的雪,这就够了。 也许只有冷,才能解开那些还尚未解开的心结;也许只有白,才能抹掉那些曾经灰暗的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