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这本书的撰写欠下了很多智力债,这一点从书末引用的大量参考文献可见一斑。尽管无法一一致谢,但我还是希望借此机会感谢对我产生过巨大影响的几位学者。几十年前,丹尼尔·卡尼曼和阿莫斯·特沃斯基的研究激发了我对“理性思维任务”这一当时新兴研究领域的兴趣。之后,在乔纳森·埃文斯(Jonathan Evans)和大卫·奥韦尔(David Over)的研究激励下,我有幸对双重加工理论做出了些许原创性贡献。一直以来,我非常钦佩乔纳森·巴伦使用启发法和偏差研究对公共政策事务进行的分析与阐释,亦感谢大卫·帕金斯(David Perkins)提出了“心智程序”(mindware)的概念,我在本书中多次使用了这一概念。罗伯特·斯滕伯格(Robert Sternberg)的研究对我在认知功能个体差异问题上的立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本书中有好几个章节的核心观点都受到了斯滕伯格的理论和实证研究的启发。虽然我们在某些观点上存在分歧,不过,我非常感激于他在智力结构领域多年的不懈探索,并于十几年前愿意将我所提出的理性障碍概念融入他的理论中。

感谢我的代理人苏珊·阿雷拉诺(Susan Arellano)的耐心,她帮助我确定了本书的主题。在她的鼎力协助下,我得以确定本书的主题和分论点。感谢耶鲁大学出版社的编辑基思·康登(Keith Condon)对本书所倾注的热情,并就本书结构提出了重要建议。感谢苏珊·莱蒂(Susan Laity)对稿件的编辑,以及凯瑟琳·朔伊尔(Katherine Scheuer)完成了优秀的修改编辑工作。

本书是在若干个风光俊美的地方完成的,包括:我那可以俯瞰多伦多市中心和安大略湖的九楼办公室;可以远眺大西洋的康沃尔圣艾夫斯;毗邻太平洋的俄勒冈海岸。在写作过程中,我有幸得到两位挚友亲朋的相伴,他们是理查德·韦斯特(Richard West)和葆拉·斯坦诺维奇(Paula Stanovich)。理查德与我共事30余年,他在本书的撰写过程中不断给予各种反馈。葆拉是本书背后的明星,正因她悉心打点好我们的生活,才使得本书的出版成为可能。

杜伦大学的大卫·奥韦尔、约克大学的玛吉·托普莱克(Maggie Toplak)以及一名匿名评审人阅读了书稿并提出了宝贵的修改建议。感谢三场学术会议让我有机会详细地报告我的观点,它们是:在英国杜伦召开的第四届国际思维大会;由乔纳森·埃文斯和基思·弗兰克斯(Keith Frankish)于英国剑桥组织召开的推理与理性的双重加工理论研讨会;由蒂姆·威尔逊(Tim Wilson)和乔纳森·埃文斯于弗吉尼亚大学组织召开的双重加工理论工作坊。

在本书撰写期间,我所在学校的系主任珍妮特·艾斯汀顿(Janet Astington)和艾斯特·杰瓦(Esther Geva),院长迈克·富兰(Michael Fullan)和简·加斯克尔(Jane Gaskell)为本书提供了诸多行政事务方面的支持。商务文员玛丽·马尔西(Mary Marci)和我的秘书黛安娜·鲁宾逊(Diana Robinson)、马里萨·弗莱雷(Marisa Freire)的努力工作满足了我在技术和后勤方面的需求。本书中讨论的很多实证研究得到了加拿大社会科学和人文研究委员会的支持。玛丽莲·可拓依(Marilyn Kertoy)和安妮·坎宁安(Anne Cunningham)一直担当我私人智囊团的角色。

在斯坦诺维奇-韦斯特实验室(多伦多大学和詹姆斯-麦迪逊大学的联合实验室)过去10年中学习工作过的多数成员都为本书做出了卓越贡献,其中的佼佼者已顺利开始了他们的博士后生涯,他们是卡罗琳·霍(Caroline Ho)、罗宾·麦克弗森(Robyn MacPherson)、沃尔特·萨(Walter Sá)和玛吉·托普莱克。我还要感谢玛丽亚·格鲁尼沃尔德(Maria Grunewald)、卡罗尔·凯利(Carol Kelly)、朱迪·考吉斯(Judi Kokis)、埃莉诺·刘(Eleanor Liu)、鲁思·梅泽夫(Ruth Meserve)、劳拉·佩奇(Laura Page)、乔治·波特沃罗沃兹(George Potworowski)、贾森·里斯(Jason Riis)、雷切尔·赖尔森(Rachel Ryerson)、罗宾·西德胡(Robin Sidhu)、罗恩·斯特林格(Ron Stringer)、丽贝卡·韦尔斯-乔普林(Rebecca Wells-Jopling)和琼·沃尔弗斯(Joan Wolforth)。

《超越智商:为什么聪明人也会做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