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喜欢这种狭隘的说法。”岑柏鹤解开衬衫,露出性感的胸肌与腹肌,俯身把祁晏扣在床上,“难道你不喜欢?”
“柏鹤,你变了,”祁晏被这种床咚姿势环在岑柏鹤身下,有种心慌喘不过气的感觉,“你以前是很严肃,很真正,一点都不污的好青年。”
“因为那时候没有能让我污的人,”岑柏鹤右手一颗颗解开祁晏胸前的扣子,“为了你,我愿意变成老司机。”
祁晏:不,我一点都不感动。
忽然,岑柏鹤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神情黯淡的看着祁晏:“钱钱,你是不是不愿意?对不起,我应该尊重你的感受……”
“没、没这回事……”祁晏一句话还没说完,他身上原本还一脸委屈悲伤的男人,双眼瞬间便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解扣子的速度也比刚才快了一倍。
在变成剥了壳鸡蛋的那个瞬间,祁晏自暴自弃的想,没有想到他走过最坑的路,竟然是岑柏鹤的套路。老实人演起戏来,那都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老司机啊。
这种时候,再做柳下惠就不是男人了!
东风吹,战鼓擂,都是男人谁怕谁!不怂,来干!
一小时后,祁晏生无可恋的趴在床上,扭头瞪着岑柏鹤:“说好什么都让我呢?”
岑柏鹤蹲他旁边揉肩捶腿不敢说话,一副任打任骂受气包的模样。
“滚下去睡地板。”
岑柏鹤皱起眉,漂亮的凤眼染上了愁绪:“你昨天还叫我亲爱的,今天就开始嫌弃我了吗?是不是我刚才做得不好?”
“别卖萌!”祁晏扭头趴枕头上,不去看岑柏鹤的脸。长得好看的人,做起皱眉悲伤的表情,对他这种有那么一点点看脸的人来说,真是杀伤力巨大。
“我刚做这种事没经验,多练练就好了,”岑柏鹤轻轻揉着祁晏的腰,“你别嫌弃我。”
“滚!”
祁晏一脚把岑柏鹤踹到了床下,往被子里一裹,就变成了蚕宝宝一个。
去他奶奶个腿儿的恋爱攻略,他再也不信这个玩意儿了!
“那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在浴缸里泡一泡能解乏。”岑柏鹤从地毯上爬起来,伸手摸了摸祁晏露在被子外的发顶,颠颠地跑到浴室里去刷浴缸,调水温接水,还在里面倒了几滴解乏的精油。
“钱钱?”等他放好水,回头去看祁晏的时候,祁晏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头发汗津津的贴在他的脑门上。岑柏鹤也不嫌弃,只觉得这样子的祁晏可爱得不行,于是忍不住在他脑门上亲了两口,连人带被子把祁晏抱进了浴室里。
祁晏确实是困了,这几天为了交流会,他做了不少的准备工作,所以对精力损伤不少,现在又与岑柏鹤做了一番激烈的摊煎饼运动,两人之间的紫气交融,处于暖烘烘晕陶陶状态下的他,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就连岑柏鹤抱他到浴室洗澡,他也只迷迷糊糊地睁了一下眼睛,然后抱着岑柏鹤的脖子继续睡。毕竟与硬邦邦的浴缸比起来,还是岑柏鹤的身上更舒服。
岑柏鹤低头看了眼身下斗志昂扬的小岑同志,深吸了一口气,抱着祁晏在浴缸里泡了一会,然后用大浴巾把祁晏包裹起来,把他抱到了床上。他很庆幸自己现在变得越来越健康,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抱不到钱钱。
看起来白白瘦瘦的钱钱,抱起来还是挺沉的。
岑柏鹤刚躺下去,祁晏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里,两只剥壳鸡蛋抱在一起,对岑柏鹤的自制力而言,是本世纪最大的考验。但是只要想到钱钱明天还要与其他华国大师们一起商议事情,岑柏鹤还是压抑住了自己那躁动的灵魂。
把人往怀里抱了抱,岑柏鹤闭上了眼睛。
“早安。”
祁晏刚睁开眼,额头上就被温热的唇碰了一下,他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身,看着神清气爽,笑容满面,整个人仿佛年轻了五六岁的岑柏鹤,脑袋还有些发懵。
“去洗脸刷牙,”岑柏鹤又在祁晏嘴唇上偷吻好几下,“早餐想下楼去餐厅吃,还是让人送上来?”嘴里说着早餐,他的眼睛却落在祁晏的身上。
祁晏顺着岑柏鹤的眼神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难怪柏鹤说的话很正经,眼神却不正经。
“还满意你看到的吗?”祁晏笑眯眯地问。
岑柏鹤点头点头不断点头。
祁晏把睡袍往身上一裹,穿上拖鞋就去了浴室。梳洗台上,漱口杯里接好了温热的水,牙刷上也挤好了牙膏。
刷完牙,洗好脸,祁晏发现自己锁骨上有枚吻痕,虽然不太明显,但是看起来十分的暧昧。想到昨晚上的疯狂,他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转身就看到岑柏鹤正站在门口望着他。
“吓我一跳,”祁晏拉了拉睡袍,遮住领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站在这里看你。”
“看我干什么?”
“看你好看。”
祁晏:……
果然禽兽了过后的男人,就像是解了封的魔兽,在封印解除前,谁也不知道魔兽的本性会是什么模样。
走出浴室拉开衣橱,祁晏找到今天需要穿的衣服。刚脱下睡袍,他就感觉全身被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直到他换好衣服,这道视线也没有移开。
“你属什么的?”祁晏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不过不管他怎么弄,都觉得有些别扭。
岑柏鹤看不下去了,走到他面前,替他解开领带,重新系了起来:“我属龙,怎么了?”
“难怪呢……”祁晏抬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怎么?”岑柏鹤抚平领带上的皱痕,食指在祁晏喉结上摩挲两下,被祁晏瞪了一眼后,才念念不舍的收回手。
“龙性本yin,”祁晏瞥他一眼,“哼。”
“我只对你……”岑柏鹤在祁晏耳边轻声道,“不对别人这样。”
祁晏视线慢慢往下:“如果敢对别人这样,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没机会再yin了。”
“好,”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钱钱很在乎我”的岑柏鹤满脸是笑,帮着祁晏穿好外套,“那我们现在下去?”
“嗯。”祁晏点了点头,“其他几位大师应该也都起床了。”
“对了,钱钱,”岑柏鹤关上房门,走到电梯口的时候突然道,“你属猪对吗?”
祁晏不解地点头,“怎么了?”
“属相书上说,龙跟猪在一起,会是令人艳羡的一对,。”岑柏鹤笑得一脸满足,“看来我们是绝配。”
祁晏看着他满脸愉悦的模样,一把牵住他的手,半晌才道:“别迷信。”
好好一个信奉科学的大总裁,说迷信就迷信了,真是个甜蜜又沉重的负担。
电梯仿佛知道岑柏鹤的心思一般,在他把话说完以后,电梯门就开了,里面还站着两个陌生人,一个四十岁左右,一个是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少年郎。
少年郎的目光在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扫过,默默地有些害羞的移开了视线。
电梯直降到二楼才停下,岑柏鹤低头看着两人的手,略往外拉了拉,“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别闹,”祁晏抓紧他的手,“其他大师与伴侣都是手挽手,我跟你牵手不是很正常吗?”
电梯里其他两人:可是其他选术士的伴侣都是异性啊。
祁晏才不管这些,他看着岑柏鹤,挑眉:“你刚才那点力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明明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还假惺惺地为难一下。口里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吗?要真不愿意,直接把手拽出去就是了,刚才那象征性的挣扎,恐怕连一片树叶都揪不下来。
岑柏鹤干咳一声,一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祁大师,”一位离电梯不远的大师看到电梯里的祁晏,朝他笑着打了一声招呼,还朝岑柏鹤礼貌地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淡定。他的妻子穿着牡丹花纹旗袍,挽着他的手臂,笑得一脸温婉。
“裴大师,”祁晏与这位裴大师并不熟,两人之前也没有什么交情,但是这位大师在华夏西南玄术派系十分的有名望,据传还是一位十分怕老婆的男人。
不过看裴太太温婉的模样,还真瞧不出是个能让裴大师跪榴莲的彪悍妻子。
“祁大师,您的爱人仪表堂堂,面相周正,是个很有福气的孩子,而且与你的面相十分相配。”裴太太略通相面之术,但是并不擅长玄术一道,所以这次只是以家属的身份前来玩耍,而不是参加交流会。
不过她虽不擅长玄术,但却擅长社交,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人心情愉悦。祁大师与他的恋人虽然年轻又是同性,但是这两人的感情非常好,夸祁晏不如夸祁晏的恋人。
果然,裴太太这几句话让祁晏十分受用,连脸上的笑容也灿烂了好几分:“我们家柏鹤什么都好,就是不太爱说话。”
“男孩子嘛,话少显得稳重,”裴太太对祁晏这种长相的小年轻没啥抵抗力,祁晏一笑,她的心就软了几分,“瞧着是个会照顾人的,挺好,挺好。”
裴太太不清楚岑柏鹤的身份,裴大师是非常清楚的,可是他看岑五爷这模样,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
按理说,像岑柏鹤这种身份的人,应该拉不下脸来陪着祁晏出现在这种场合,因为在这种场合上,他的身份不是岑五爷,而是祁大师的同性恋人,再无其他。身份越贵重的人,就越是看重颜面,哪能忍受别人用微妙甚至是鄙夷的眼神看他?
可偏偏岑柏鹤就是来了,还一副“我很愉悦、我心情很好”的状态出现了,这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南方的裴大师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
愿意为了自己爱人拉下脸的男人,才是好男人。
比如说……他自己。
身为年轻一辈最为出众的玄术师,祁晏一出现,就有好几位华夏大师主动跟他说话,而且每个人都神情和蔼,看他的眼神犹如再看自家后辈,或者说是华夏玄术界的希望。
吕纲坐在角落,看着祁晏与他同性伴侣跟几位华夏有名的大师坐在一张桌子上用早餐,不屑的嗤了一声。
“看来你的这位同伴很受欢迎,”一位棕色头发的西方术士端着餐盘坐到吕纲面前,用有些生硬的华夏语道,“他们对你同伴如此热情,是因为他有一位很厉害的伴侣吗?”
他指的是岑柏鹤。
吕纲喝了一口牛奶没有说话,不过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棕色头发术士见状,内心一喜,面上却仍旧一副茫然懵懂的模样:“我说错什么了,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吕纲放下手里的银叉,抬头看着这个术士:“先生,我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
食不言寝不语是什么意思?
华夏语有些捉急的棕发术士有些懵,一时间听不明白吕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师,我的华夏语说的不太好,您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我说……”吕纲擦了擦嘴角,顶着嘲讽脸道,“华夏语都没学好,就别来做这种挑拨离间需要智商的事情了。”
棕发术士脸色顿时尴尬起来:“先生,你可能误会了,我没有挑拨的意思。”
这个叫吕纲的男人,似乎并没有调查中说的那么冲动无脑啊。
第109章 这是、这是请神符?
话说到这个份上,基本上就把话给聊死了。棕发男人觉得这个叫吕的术士眼神里满是嘲讽,这种眼神让他非常不高兴,这位无能的华夏术士,说话方式实在太不礼貌了。
“我误不误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用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了,”吕纲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看着这个国外术士,抖着腿道,“老子看不惯祁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那也是老子自个儿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罗杉术士向来眼高于顶,信奉神能给你们带来神力,难道你们的神还教会了你们在背后使这种小手段?”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辱我们的光明神!”棕发男人脸色沉下来了,“吕术士,你太粗俗无礼了!”
“那你也可以去算计祁晏,但是别算计我的国家,”吕纲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棕发男人,嗤笑一声,“什么玩意儿。”
“你这是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棕发术士拍案而起,神情愤怒道,“吕先生,你必须向我道歉!”
一边的工作人员见状,担心闹出国际矛盾,互相交换着眼神,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去调解。不过他们还没拿出决定,就有好几个罗杉国术士围了过去,显然是想把事情闹大。
“发生了什么事?”裴太太听到角落里传来喧哗声,扭头看去,好几个外国术士正围着一张桌子,不断对华夏工作人员说什么,表情十分不悦,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岑柏鹤记忆力很好,看清闹事的地点后,就对祁晏小声道:“昨晚上我们散步时遇到的大师刚才就坐在那里。”
祁晏点了点头,对岑柏鹤道:“你在这坐一下,我过去看看。”
岑柏鹤知道这种场合下,他这个以家属身份出现在这的人,不适合插手这种事,所以对祁晏点了点头:“没事,去吧。”
“岑先生,不担心祁大师过去得罪人?”裴大师抿了一小口牛奶,皱起的眉头明显表示出对牛奶这种东西的嫌弃。
“有些话我如果说出来,可能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不过我还是想说,”没有祁晏在身边,岑柏鹤脸上的表情变得客套很多,又变回了那个让无数人敬畏的岑五爷,“钱钱有足够的能力来应对这些小事,更重要的是,我不怕他得罪人。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别人动他。”
裴大师闻言沉默下来,岑家在华夏的地位有多高,他是知道的,现在岑柏鹤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恐怕不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而是说给这里其他人包括特殊小组听的。
他早就听说祁晏帮特殊小组出过危险任务,而且还把事情完美解决了,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特殊小组那些人才会对祁晏热情得过分。
“岑先生这话说得好,”裴太太笑着点头道,“自家人,当然是要护着的。”
“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吗?”棕发术士愤怒地掏出手杖,指着吕纲道,“如果吕先生不愿意跟我道歉,那我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了。”
说完,他就开始念起祈祷咒语起来,只不过咒语还没有念完,他的手杖就被一只手捏住了,周身的灵气像被什么无形打散了无法再凝聚到他的法杖上来。
“这是在干什么呢?”祁晏手腕一个用力,棕发术士手里的法杖就到了他的手上,这根小棍儿大概是纯金打造,上面还镶嵌着细碎的宝石,一看就知道很值钱。
看到自己的法杖被人夺走,棕发术士的脸色更加难看,对于他们术士来说,法杖就等于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别人如果乱碰,也会受到上面的灵气反弹受伤,所以一般人都不会动他们法师的法杖。
可是这个年轻人竟然夺走了他的法杖,更可怕的是他没有收到法杖的反噬。
“原来是金的,我还以为像小说里那样,用各种木头做的,”祁晏没看这些人难看的脸色,把这个长得跟烫火锅筷子差不多的法杖还给它的主人,“有话好好说,用东西指着人就不太对了。”
“你是华夏术士,当然要帮着他说话了,”另外一名罗杉国术士不悦道,“今天他必须跟我们道歉,不然就是不把我们罗杉国放在眼里。”
“那你们这么咄咄逼人,是不把我们华夏放在眼里吗?”祁晏回头去看吕纲,得到了吕纲一个满是厌恶的白眼,他也毫不犹豫的翻了一个回去,两看生厌。
“还有,”祁晏抬了抬下巴,“你说得对,我今天就是帮他说话了,你们想怎么着?”
不远处的向强忍不住在内心咆哮,祁大师,您这是去帮忙调解的,还是去搞事的?他急得不行,正想冲上去解围的时候,被赵志成拦了下来。
“你站在这别动,安静看着就好。”赵志成转头取了两杯饮料,塞给向强一杯,“学生间的小矛盾,我们这些做老师的,不要过于掺和。尤其是这些学生还一个比一个有性格,你去了只会火上浇油。”
向强接过饮料喝了一大口,仔细想想,觉得队长这话说得挺有道理,他们不出现的话,这事当做私事就处理了,他们如果出去说话,那就要牵扯到政治立场了,既然罗杉国代表团的随行人员都没有出来说话,那他们也不用太着急,有祁大师在,他们这边怎么也不会吃亏吧。
“祁大师果然是以德报怨的好人,”瑞尔斯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语气怪异道,“只不过你帮着他出头,有没有想过他还在背后说你坏话?连带着你那个美貌小情人,都被他奚落过,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
“气不气那是我的事,多谢你费心,”祁晏看了眼棕发术士,“不知道二位发生了什么事,要闹到这个地步?”
吕纲没有理他。
棕发术士表情也有些不自在,他看了眼瑞尔斯没有说话。
瑞尔斯优雅一笑:“戴维,把事情经过跟祁先生说一下。看祁先生这样子,应该是能够做主的人,对吗?”
华夏人向来讲究资历,这个祁晏就算有些能力,那也不可能是华夏代表团里能做主的人,今天他敢应下这样的话,转头就能得罪其他大师,以后在华国的日子可能会不太好过。
“瑞尔斯先生可能对我们华夏人不太了解,”祁晏微微垂下眼睑,脸上带出一丝笑意,“在我们华夏,每个人都是国家未来接班人,每个人都是当家做主的人。”
瑞尔斯:……
吕纲:……
以前吕纲觉得自己嘴炮技能挺强的,可是自从遇到祁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能力尚浅,不能与之一战。这种嘴炮技能用在他身上,他憋屈,用在别人身上,还是挺爽的。
“呵呵,”瑞尔斯阴阳怪气道,“看来我对华夏的了解,还是不够透彻。”
祁晏点了点头:“这不怪你,以后多读点书就好了。”
罗杉国术士:看来这人真的是来搞事的!
“祁先生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不然态度为什么会如此不友好?”瑞尔斯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还是贵国对我们罗杉国有什么意见?”
“瑞尔斯先生严重了,你我不过普通的术士,言行又怎么能代表国家,”祁晏摇头道,“或许瑞尔斯先生有这样的勇气与能力,在下才疏学浅,又是普通人一个,无能为国家代言。”
刚才瑞尔斯拿这种话来坑祁晏,祁晏转头就把这个锅扔回了他的背上,两边顿时僵持下来。
事实上这样的话,祁晏这些嘉宾能说,特殊小组这些与国家部门挂钩的工作人员却不能说,不仅不能说,他们还不能有情绪偏向,不然就会引来国际纠纷。所以他们现在不露面,不出声,本身就是对祁晏的一种支持。
来用早餐的代表越来越多,瑞尔斯知道再闹下去,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他以前跟华夏术士打过交道,华夏人向来讲究中庸仁和,对待客人大多时候只要对方闹得不太过分,他们都会选择忍让,以示自己的大国气度。现在突然出现两个丝毫不给他们面子,与他们正面怼的年轻大师,确实让他们有些受不了。
“你不用问他们想干什么的,”吕纲冷笑道,“他们知道老子看你不顺眼,想要挑拨我对付你。”
祁晏皱了皱眉,半晌才道:“我连我老子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出来当我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