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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宝裕答道:“也没有甚么,这是一种降头术,说是能召集精灵,所以——”他滔滔不绝说他准备做甚么,又简单地介绍蓝丝。
在他说的时候,陈长青一点反应也没有。说完,才听得陈长青诧异道:“原来降头术中,也有如此深奥的一环,不过我看,传你这降头术的人,也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中还有重要的诀窍,未曾告与你知。”
温宝裕一怔,他知道蓝丝决不会骗他,瞒住了一些事不告诉他。
如果陈长青所说的情形属实,那么一定是蓝丝自己也不知道——不单是蓝丝不知道,连蓝丝的师父,猜王大降头师也不知道。
温宝裕心中,又不免疑惑之至:这是降头术中的大秘密,若是蓝丝都不知道,陈长青难道对降头术也大有研究,反而能知究竟?
他一面想,一面道:“还有甚么,是我不知道的?”
陈长青的回答,又令温宝裕气结:“你不要管了,快别玩这把戏了。”
若是这样的一句话,能叫温宝裕就此停手,那温宝裕也就不是温宝裕了。尽管这样的一句话,来自闻声不见人的陈长青,比正常人说的分量,重了几倍,可是一样对温宝裕不起作用。
温宝裕理所当然的回答是:“不行!”
陈长青道:“离开那么多年,以为你已长大了,怎知你还是爱闯祸如昔!”
温宝裕大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若是说出会有甚么结果,有甚么是我所不知道的,那我还可以考虑是不是会放弃。”
陈长青这时,虽然不知道是以甚么的形式存在,但是和他对答,却如同他人在对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