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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苦笑:“也没有好多少。”
我们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好久没有说话,我才道:“他们能在时间中自由来去,必然也突破了空间的限制,他们处在另一个空间之中,拍摄记录实在空间中发生的事,在那些事中的人,自然看不到他们,碰不到他们。那不是隐身法,是两个不同空间的交错。”
白素点头:“我也曾作这样的设想,但那要他们自己来证实。”
我无意识地挥着手,陡然叫:“快去告诉爸。”
我一面说,一面向前飞奔而出,白素也飞快地跟在后面。
回到农庄,我急不及待地把一切告诉了白老大,白老大“哦哦”连声:“有这样的奇人?彩虹有这样的本事?”
(王居风和高彩虹两人,能在时间之中自由来去的经过,记述在“迷藏”这个故事之中。)
我和白素把王居风和高彩虹的经历,约略讲了一遍,白老大听得啧啧称奇,再把录像带最后,两只手出现的那一段放出来看,虽然很难确定,但是也越看越像,尤其那只女人的手,动作之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顽皮,正是彩虹的性格。
白老大感叹道:“原来我们看到的一切,就是真实发生的事,这证明了真实的事,比任何戏剧电影小说,具有更强烈的震撼感。”
我也叹了一声:“自然,艺术作品,总无法像真实一样地真实。他们两个人,既然能把录像带放在我车子上,为什么不来和我们见见面?”
白素想了一下:“我想他们应该出现,如果不出现,那一定又有什么事吸引了他们,人类历史近万年,他们能在时间之中,自由旅行,吸引他们的事情,实在太多。”
我苦笑一下:“他们应该至少让我们知道张拾来、银花儿结果怎样才是。”
白老大“哈哈”一笑:“结果?结果他们自然全部死了,管他是秦皇汉武、亚历山大凯撤,张拾来银花儿,到头来,都难免一死。”
白老大的话说得十分感慨,但这是无可反驳的实情。
接下来,我们又讨论了一些细节,承认了白素的假设,几乎所有的凝问都迎刃而解,令人悬念的,就是张拾来和银花儿的遭遇,令人感慨的是在金沙江畔,为了争夺金块而发生的种种人类行为。
这些事,在整个人类历史中,微不足道,但是在“争夺黄金”或本质上相同的类似事件上,人类行为却也脱不出这个范畴。我们看到的一切,是人类行为的一个典型,在金钱。权力面前,自有人类文明以来,一直都进行着同样模式的争夺和密谋。
第二天,常福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