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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损伤两位丝毫呀,但是,死光表,制作图样。请你交出来。”
“高先生,”木兰花说:“陈嘉利是另一国特务集团的头子,他们假借警方的名义你受使愚了。”
高翔呆了一呆:。我可以相信你的话,但是我已答应他将东西送去,而且接受他的两万英镑,这是我工作的报酬!”
“高先生,你非但得不到两万英镑,而且他们将会杀你灭口。”
“那是我的事情。至于你的事,兰花小姐,就是将死光表给我!”
“好,给你。”木兰花伸过手,她手中握着一只黑色的盒子。
穆秀珍忽然哭了起来;“兰花姐,我们终于失败了,失败得多么不值!我们……”
她哭得十分镇静。
“我要试一试死光武器的威力,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不能上第二次了。”
“高先生,你不能试。”
“噢,你不要我试,我非试不可呢!”
“那是你的事了。”
高翔已打开了盒子,望着里面的“死光表”,说:“为什么我不能试?”
“你已讲了非试不可,何必多问?”
木兰花越是不说,高翔越是想问个明白:“你不妨说说。”
“这件死光武器,为了转运方便,制成了手表的形式,它上面少了一个零件,那零件的作用,是防止使用者受到死光辐射性能伤害的。”
“噢,那么就是说,试用的人,会因为强烈的辐射性,而慢慢地死亡?”
“对了,你要是不信,只管试一试,至于图样,是在表带的第七节中。”
高翔找到了第七节表带,轻轻地按了一下,“拍”地一声,表带弹了开来,里面藏着两卷极小的菲林,高翔表示了满意。
“好,我可以不试。从秀珍小姐的伤心上,我可以知道这是真的死光武器了,秀珍小姐,你是绝不会掩饰自己感情的,是不是?”
的确,穆秀珍是爽直之极的人,她虽然知道木兰花所说的“辐射性”的话是胡说,但是这时,她却因为死光表落人了高翔的手中而伤心,这时,她哪里还讲得出什么话来。
“好,请两位下车,我要借用一下两位的车子,两位只要步行半小时,离开这荒僻的海滩,便一定可以找到车子回市区了!”
在高翔手枪的指吓下,木兰花和穆秀珍两人下了汽车,高翔也出了车子,但是他迅速地上了车头,一踏油门,车子飞驶而去。
高翔一去,木兰花转头向游艇上便跑。
“兰花姐!兰花姐!”穆秀珍大叫着,迫了上去。
“秀珍,游艇上有无线电通汛仪,你设法和方局长联络,要他立即派人到陈嘉利的总部去!”
“死光表还抢得回来么?”
“不是去夺死光表,是去救人,救高翔!”
“救离翔,这该死的东西——”
“你快照我的吩咐去做!”木兰花奔上了游艇,在甲板的一角上,找到了一辆可以折叠起来的自行车,她提着奔上了岸,打开了自行车,便跨了上去。
“兰花姐,你到哪儿去?”
“我先去,迟到一刻,只怕高翔就要遭陈嘉利的毒手了!”
“兰花姐!兰花姐!”穆秀珍急叫着,但是木兰花已踏车去了。穆秀珍一顿足,回到了舱中开始和警方接触。
在陈嘉利的总部这这外,轻松地下了车。
这一次,他是真正的轻松,因为不管陈嘉利代表哪一方面,在五分钟之内,他便可以袋着两万英镑离开这里了!
他吹着口哨,拍了几下门,便走了进去。
陈嘉利和那瘦子两人,立即开了房门,探出头来。
“得手了么?”陈嘉利问。
“我有失过手么?”意地跨进了房间。
“在哪里?”
“我也要这样问。”
“你的钱在这里。”那瘦子拿着两叠钞票,在手心上拍了拍。
“你的死光表和图样在这里。”高翔从上衣袋中,取出了那只盒子,打了开来。“图样是浓缩菲林,藏在第七节表带内。”
陈嘉利接近了盒子,打开了表带,看了一看,交给了那瘦子。
“我们要试一试。”
“不能试,那死光武器上为了转运方便,没有防止辐射牲的零阵,试验将会使持有人受致命的毒害,有菲林,你们还不信么?”
“好。”瘦子一伸手,说:“这里是你的二十万镑。”
高翔仲手,接过了钞票,但是,他握住了钞票的手,才缩到一半,便立即僵住了,那瘦子在钞票下面,藏着一柄小型手枪,手枪正对淮了高翔!
电光石火间,木兰花的话,在高翔的脑际闪过,他呆了不到十分之一秒,用力一抖手,两叠钞票,已向那瘦子的面上抛去。
而在抛出钞票的一刹那,他身子向后跃了出去,躲到了一张沙发的后面,拔枪放射,瘦子肩部中枪,向门外疾退而出。
高翔向旁移动了一步,陈嘉利一枪射来,高翔怪叫一声,在墙上滚了ˉ滚,滚到了另一张沙发的后面,他左臂有鲜血流出,手已握不住枪。
“高翔,你是没有希望和我们抵抗的,”他举枪向沙发之后瞄淮突然枪声响,一颗子弹,从窗外飞来,恰好打在他持枪的右手,陈嘉利陡地一愕,陈嘉利的枪,也落到了地上。一个人己破窗而人,立即伏在沙发之旁。陈嘉利一个翻滚出了门。
那人转头向高翔望去,高翔用左手拾起了枪,向那人望去。
“兰花小姐!”当他看清那人是木兰花之际,他不禁苦笑,“想不到你救了我的命。”
“别废话,我们快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