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连连摆手,说道,施主有所不知,这摸骨术是从接触、抚摸一个人的头颅、手骨、身体骨架等等,来预测判断此人命运的。平时就算隔着一层衣服,我尚且不敢给女人摸骨,何况你现在一丝未挂?施主莫要淘气,穿上衣服回去吧。
豆腐西施听他用“淘气”二字形容自己,知道他把她当做小孩,于是干脆摆出一副小孩不讲道理的姿态来,朱唇一撇,身子一扭,说道,你不给我摸骨,我就不穿衣回去,我还要大声叫喊,说你这个和尚破除戒律,光天化日之下扒我衣服,图谋不轨。
因此,馥梅说她总觉得亮仔的爷爷是在去豆腐西施家买膏子豆腐的时候被她胁迫做苟且之事的。豆腐西施嫁给矮子丈夫之后心有不甘,于是像猎人设陷阱一样等待着合适时机。
只不过猎人等待的是兔子獐子,而她等待的是男人。有圣拿着一只装膏子豆腐的碗滑进了她布下的陷阱。当有圣拿着那只空碗走进豆腐西施房间时,他没看到白白嫩嫩的膏子豆腐,却看到一个如膏子豆腐一般毫无遮掩的女人。
有圣正要撤出来,膏子豆腐一般的女人则说,你不如我的意,我就要叫喊了。
于是有圣放下碗,压在了膏子豆腐上。
膏子豆腐是要用力压的,这样才能将里面的水压出来,做成一块块的豆腐。
馥梅老实交代说,她并不确定到底是豆腐西施勾引了有圣,还是有圣勾引了豆腐西施。他们两个,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弄不清到底是烈火引燃了干柴,还是干柴引燃了烈火。但她希望是豆腐西施设了陷阱引诱了有圣。
令她觉得遗憾的是,此后有圣一次又一次故意走进同样的陷阱。
但是那个有着文身又会学鸟叫的和尚死活不进豆腐西施的陷阱。
他将一双长满了老茧的手覆盖在豆腐西施的身上,从颧骨到脚趾,一寸一寸地捏。
此时豆腐西施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和尚捏到她的肩膀时笑道,施主,以前没有被男人这么捏过吧?
豆腐西施呼吸困难,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没有。师傅怎么知道的?这个也能通过摸骨算出来吗?
和尚笑道,贫僧的手刚碰到你,你就像僵尸一样挺着,肯定以前没有这样接触过男人。贫僧出家之前,经历过的女人数也数不清,像你这样的,我一摸就知道。
嗯……
豆腐西施感觉到和尚粗糙的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口,那双手如木匠用来上漆抛光的砂布一样摩挲着,甚至发出砂布一样的摩擦声。她感觉自己细嫩光滑的皮肤要被和尚的手刮出一道道划痕。
师……师傅……我的骨相好吗……
她几乎是喘着说出来的,像就要死了一样。
好与不好,只有全部捏完了才知道。你不要着急。和尚的呼吸也不太顺畅。
师傅……你快点……我……受不了……
她哼哼道。脸已经红似朝阳,热如木炭。
是力气太大了吗?那我轻点。和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