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他俩住的是个独立的小院,在拓跋绍用厕所用的手纸拓下水根后背的文字和地图后,水根终于可
以痛快地洗个澡了。
他来到院子里的压力水井旁,压出水来往身上撩了撩。又看看正在屋里专心研究手纸的清河王,
偷偷地溜到墙角。
俩胳膊一抬就准备翻过去,屁股正撅在墙头呢,后面就传来了绍阴测测的声音:“哪去啊?我的
王兄?”
三十七
新出炉的王兄很狼狈,一下子就被钉死在了墙头。
绍一拎水根的裤子就把他从墙拽了下来。
这下澡也甭洗了,偷跑被抓个正着,小孩被绍一路拖进屋里,又甩在了土炕上。
绍横眉立目上下打量了下缩在炕尾的水根。
半长不断短的卷发因为厮打又开始变得凌乱不堪,加上精瘦的胳膊和大腿死命地蜷缩在一起,跟
刚从垃圾堆里被揪出来的呛毛野猫似的,让人看了就有种感觉:
不上去拎着尾巴踹一脚,脚底板儿都痒痒得很。
拓跋嗣,绍只是心中默念这三个字,都有种将这三个字剁得粉碎的冲动。
从听得懂大人的话语起,这个只比他大两岁的兄长就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板儿。
“少年老成,明睿宽毅,非礼不动……”连他父王这样喜怒无常之人都对他大加赞誉。
鲜卑人部落的传统习俗是“兄终弟及”,也就是说,拓跋珪死后,应该是他的兄弟继位。
可是他老子道武帝拓跋珪深思熟虑后,遵从了汉人的继位习俗,让自己的长子继承王位,对这位
王兄的宠爱可见一斑。
“明睿宽毅,非礼不动?”
呸!还有谁能比他更了解这位在人前总是温和仁厚的大王子?
胆子小得要命,看见长虫蜈蚣之类的,就吓得面如土色,能从马上栽落下来。
毫无主见,就是个父王的应声虫,当了太子,却因此丢掉了母亲的姓名,事后也只会嚎啕大哭,
因此被父王赶出了宫,在自己的侍从家里蜗居的好长时间……
最让他唾弃的是,这位王兄就会背后使绊子,总是跟嗅着鸡屎的狐狸似的,鬼祟地琢磨自己的举
动,但凡揪到些错处,立刻忙不迭地向父王告密、讨赏。
可你看看,就是这么道貌岸然,踩着自己的尸体爬上了王位的大魏皇帝,转了几道轮回后,就被
彻底的打回了原形。
土里土气,身份卑微,一脸倒霉到家的命相,只能缩在炕头颤抖地等待着自己发落。
拓跋绍突然庆幸自己没让他死在祭坛里。
就让他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卑微的活下去,忐忑不安地琢磨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要了他的命。
光是这么想,报复的快感已经让他血脉泵张了,
昏暗的房间里蒸腾着微微的汗臭味,从水根的身上挥发出来,嗅到鼻孔里竟有种说不出的瘙痒难
耐,一路延伸到脐下,畸形的快感催发了别样的邪念。
清河王单脚踩在炕沿上,伸手将往墙角爬的水根给拖了过来。再撕拉一下扯开了小孩身上的衣服
。
水根一时没闹清楚,还以为绍那几张手纸没拓明白呢~可当绍的手粗鲁地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儿时
,孩子才意识到形式不对。
“咳!你干嘛啊你!”
“要肏你!”古人用字太邪恶,水根却顾不得脸红心跳。
“你……我是你哥!”
禽兽弟弟的回答也挺干脆,上去就一结实大嘴巴,打得小孩的一边脸迅速地肿了起来。
“王兄,你忘了吗?想当年,我的第一次出精就是你用嘴含出来的啊!”绍下完狠手后,亲昵地
贴着水根的耳廓,边吐出淫秽的话语,边用舌尖舔了一道湿漉漉的印迹。热乎乎的气儿,吹到耳孔里
,引得水根微微的发颤。
“难得我们兄弟俩今世重逢,不如重续一下兄弟情义……”说着就抓出水根的脑袋,往自己的裆
下按去。
“你……你放屁,别说这辈子,就……就上辈子,老子也不稀罕含你那个破尿葫芦!”水根气得
乱哆嗦,拼命地把脸往一旁扭。
就这拓跋家族的烂事一堆。但说这拓跋绍吧,就是他老子拓跋珪强娶了自己的老姨,生下的近亲
产物。
这么生冷不计的家庭做派,还真备不住他前世跟这混蛋王爷搞出点什么猫腻来。
以前绍在狱中不就曾说过吗?行军打仗之时,相熟的互相弄一弄,跟撒尿时,互相帮忙吹口哨似
的稀松平常。
一想到自己上辈子真的含了又腥又丑的那一根,水根真恨不得能身体里拽住拓跋嗣,狠抽他两嘴
巴。
不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能亡羊补牢就还是好孩子。上辈子三观不正确,那是没接受党的教
育。
这辈子坚决不能犯生活作风的错误。
好孩子想到这,那牙咬的,跟蚌壳似的,怎么也撬不开了。
上面的不行,绍就改通下面。
两人缠绕在一起,肌肤的摩擦让欲望撩拨得越发强烈。下面的早已急不可耐的翘起头来,分泌的
液体蹭着孩子柔嫩的腿根,拉出一道黏涎出来。
绍再也也不住了,掰开水根紧紧并拢的大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水根疼得叫了出来,呜咽的哭
声,很快被匍匐在身上的人,持续不断地撞击撞击得七零八落。
浓烈的体味,昏暗的光线,水根依稀能看到,绍胸口上滚落的大滴的汗水。
身下不能忽略掉的抽痛让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压在身上的绍,与梦中兽皮中翻滚的强健的少年慢慢地重叠到了一起。
在那梦境中看到的少年也是胸肌滚满了热烫的汗水,随着大幅度的动作,平滑皮肤下的肌肉也在
上下滑动。
而自己就像巨浪中的一叶扁舟,无助地上下漂浮……慢慢地莫名的快感在腹部盘旋窜动,尚还透
着粉嫩的青涩的那根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吐出几滴透明的露珠。
就像以前梦中一样,被顶了数次,水根拼命地喘息,终于抵不过灭顶的战栗感觉,蜷着脚尖喷涌
了出来……
热液喷在了绍的腹部,激得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将水根的头撞在了墙上,脐下一阵抽搐,低吼
着喷涌出来。
绍纾解完欲望后,便抬起身,先平复一下气息,也不理□后,一直茫然瞪着屋顶的水根,然后就
披着衣服到院子里用水冲凉。
没冲几下,绍突然意识到有人正躲着自己身后的那堵墙后,窥探着自己。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冲凉,突然猛地转身,一个箭步就越过墙头,按住了探头探脑的那个人。
那人显然没料到,绍跟刘翔似的,跨过墙就这这么过来了,脸被绍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有好几只黑糊糊的枪口也对准了绍的脑袋。
“别动!不然我们可要崩烂了你小子的脑袋!”
绍并不怕那几只枪,不过当他看清被自己按住的那位的脸时,着实愣了一下。
三十八
被压在下面的是老熟人,君山监狱的狱友——黑道大哥广胜。
因为当初借了他的光,吃了一顿红烧肉大餐,绍对他还算有印象。
他这个本该在狱中的人,却突然出现在这偏僻的乡下,绍不由得愣住了。
广胜看了是他,也是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
“咳,好家伙,怎么是你啊!”广胜先让周围拿枪的几名手下放下枪口,就冲着绍嚷嚷:“我说
戴鹏老弟,别按着啦,让我站起来说话。”
绍慢慢松开了手。
广胜从地上爬起来,先狠狠地拍了下绍的肩膀:“好小子!还是你有门路啊。借着看病的机会就
跑路了。也不知会一声哥哥我,太不仗义了!”
对于广胜的自来熟,绍只是扬了扬眉毛。
这还真是真李逵撞见了假李鬼;真越狱碰着假越狱了!
原来是绍与水根走后,君山监狱突然发生了一起大火。广胜跟几名手下趁乱逃了出来。他本来就
是替老大顶罪,要真挨到刑满释放的时候,估计看见女人都硬不起来了,既然有机会,怎能不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