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午饭后,我们送他回家,可到了河岸街[32]他却让出租车司机停车,冲我们挥手作别,然后消失在一家很大的书店里,手里还握着那张写有库切名字的纸。我正操心他之后如何回家,可随后又想到,他比我更熟悉他的伦敦。

《悲伤与理智》